黑脸团尉看着城下,几十个校尉逃下了城墙。他记得满脸通红,不想放过这些逃兵。这时候,一阵箭雨落下,几个个校尉死伤一片,只有两三个侥幸没死。两三人一瘸一拐的跑开,向着城内跑去。
黑脸团尉转头,九指团尉一脸得意看着他说:“我们的环首军刀用来突击,远距离当然用弩箭了。你要动动脑筋,不要只用蛮力!”
黑脸团尉后退几步说:“你少说风凉话,这些娄烦组合你怎么破开!他们弯刀配合很好,我们没有缝隙攻击!”
九指团尉无奈说:“为什么非要突破?我们的四五尺的环首军刀,是给骑兵用的,不是用来近战的武器。对战他们两尺的弯刀,自然很难攻破!”
九指团尉收起军刀说:“战士们,突击的时候过了,收起我们的长刀。按照平常的训练,用我们的一尺短刺,练习近战。应龙盟主在远处看着,我们不能让他失望!”
登上城墙的2千战士回应:“收到,我们立刻行动!”
两千战士加入战场,迅速找寻目标行动起来。准备放令箭的娄烦兵,感觉身上一痛,顿时大腿处红色喷溅。九指团尉,更是带着几十个连尉,冲进了对方的亲兵弯刀阵。
黑脸团尉急忙增援,带着之前的百余人加入战圈。娄烦亲兵有些蒙了,之前猛攻不见了。这些红甲人冲进人群,灵活的避开弯刀。他们挥动一尺的三棱形的短刀,刺在人群的大腿上。
等到娄烦亲兵挥砍几次,发现敌人消失了,已经攻击下一个目标。突然,亲兵大腿一痛,红色飞快流出来。亲兵们顾不得敌人了,纷纷撕开衣服,赶紧包住伤口。
应龙战士没有滥杀,丢下武器的一个没动。拿着弓箭和弯刀攻击的,纷纷捂着伤口。等到行动停止,两个团尉清点人数,两人骑兵突击,有一百多人受伤,没有人送命。
九指团尉对着放下武器的人说:“你们看好,这些捂着伤口的人,他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只有归服应龙联盟,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一个中年兵头,疑惑的看着捂着伤口亲兵,不明白小伤口怎么致命。他凑近一看,亲兵的衣服包住没有用,红色还在快速流动,没有停止的迹象。几分钟后,城墙上短刺伤兵,全部没有了动静。
中年兵头冷汗直下,急忙趴在城墙上,把自己的弯刀踢的更远一点。其他娄烦兵,没有了侥幸心理,全部把身上的护身短武器扔掉。
九指团尉看看说:“很好,你们获得生的权利。全部下城墙,到城外先呆着。不要想去报信,我会派人在城墙上看着。这些弩箭可不讲情面,敢去报信会变成蜂窝。”
九指团尉说完,拿出自己的弩箭连发三箭。远处木头高台被击中,三个弩箭深深的钉到木头里。剩余的万余人急忙点头答应,一个个惊恐的跑下城墙。他们来到城外的空地,老老实实的围坐在一起。
九指团尉做好这些,与黑脸团尉走下城墙。城墙留下一千战士看守,两个团尉带着战士们,准备去城中心增援。
城门的争夺战早已结束,一批批的娄烦降兵被到城外。两个团尉走过城门口,胖子团尉大声说:“快点去增援王宫,剩余上万的娄烦死士在那里。我们两千多骑兵前去,攻打确实艰难。”
九指团尉回头看看,胖子团尉带着五百骑兵守住城门,同时要押解城内的娄烦降兵。九指团尉说:“兄弟辛苦了,我们这就去增援。”
黑脸团尉与九指是搭档,急忙问:“要不要把战马找来?”九指团尉看看远处的高大王宫说:“不用。我们是攻城战,战马用不到。”两人商量好,带着一千战士快速前进。
他们走后,螭吻落在城墙上,看着增援战士方向心想:“发现一个月氏人才,这个九指的智慧和战力都不错。地形复杂的林胡,交给了我的老队员。林胡这里,交给这个九指不错。用两个月氏团尉,加上睚眦和木家,他们共同治理娄烦,不会有问题。”
螭吻对城墙上的应龙骑兵说:“我需要两名新团尉,在你们千人中选出。”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很明白。一个小战士问:“盟主,我是黑脸和九指大人的部署,我们有自己的头领。”
螭吻笑着说:“不用担心。我是给他们升官,九指以后是主城将军,黑脸是他的副手。您们两千人将是这里的大军,娄烦势力,是你们的地盘了。”
这些战士高兴的说:“太好了,我们可以一直跟着头领!”
螭吻看看他们说:“我要培养两名新团尉,你们比试一段时间,我回来后选出人选。”
战士们点点头,开始让出一片空地。一些觉得自己不错的人,开始走出比试。螭吻之所以从他们中选,因为这一千人,是攻城最卖力的。他们因为攻击太猛,导致力量消耗大半,九指才没有带他们去。螭吻需要的团尉,就是高度执行能力的战士。
螭吻飞到王宫上空,他看到三千多战士,在分批攻城。一千应龙战士发动弯钩、攀爬锁链、向着城墙爬去。上千娄烦死士冲出来,举起青铜大斧、想要砍断弯钩。
突然,下方的两千多战士发动弩箭,一阵箭雨射向城墙上方。娄烦死士急忙趴下,几十个动作慢的被射成蜂窝,趴下的死士也不敢抬头。他们不怕死,可是,这样毫无意义被弩箭射杀,他们不甘心这么做!
睚眦带着20多直属说:“我带人杀上去,这速度太慢了!”
里克拉住他说:“这是很好的练兵战役,我们不要加入。”
睚眦不服气,木棉拧他一下说:“就你能!仗都被你打了,应龙新战士怎么磨炼!”
睚眦气呼呼的说:“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战斗,眼看有城不能攻,真的很烦!”
螭吻从空中落下,苦笑说:“四队还是老样子,就是喜欢战斗!放心,你和木棉留下来。你们负责娄烦北城,四队你的对手是强大的匈奴单于。至于娄烦腹地这里,交给月氏团尉和木大将军,他们相互牵制,相互支援,不会出乱子。”
睚眦高兴说:“好!我和棉子去北城!”
木棉则焦急问:“父将应该出来了,怎么城门还没有开!”
木棉话音落下,木将军带着两百亲兵打开城门。木将军大喊:“大王在我手里,不要无畏的战死了!”
上方指挥的娄烦王子,看到大王被抓,只能让死士们放下武器。他带着万余死士走出城门,落寞的找石头坐下。
娄烦王被放开,他很快跑到自己的大王子那边。娄烦王叹息说:“我没有管理好将军,没有想到木将军还叛徒。”
王子摇摇头说:“父王,已经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个做什么。看不他们的意思,好像不会滥杀,父王应该没事。”
娄烦王,像是被戳破心事的小孩,又羞又怒的命令几个小兵,让他们给自己伺候。木将军走到王子身边说:“如果你是大王,老夫应该会思考思考。你的父王,确实不成器。不过王子放心,应龙的盟主大人,之一位真正的英雄,他不会为难王子。”
螭吻走过来,他看看无药可救的娄烦王,有看看木城和王子。螭吻上前说:“娄烦几百年,有许多大族。你比现在的娄烦王强,这些大族你来管理。你来继承娄烦王位。”
王子一愣说:“你不怕,我会复辟势力?”
螭吻一笑说:“在未来,有这样的方式。大王只是名义象征,大军和钱粮全部是联盟管理。我就是建立这样的国度,你有兴趣吗?”
王子点头说:“你夺下娄烦!说心里话,我心里有恨。不过,你说的国度我感兴趣,我会安抚大族势力,让危机过渡!”
螭吻点头说:“好!木城将军和我的团尉,一起掌控大军。至于钱粮,要上交三成给联盟,有剩余的,你们可以自己支配。”
王子说:“好。盟主这个提议公平。”
两人达成一致,螭吻马上说:“娄烦王,就让年轻的王子做吧!大军和钱粮他不能多管。”
木城将军点头说:“明白,盟主放心。”
螭吻与他们谈话好,很快过去与睚眦商量。螭吻说:“娄烦北面是强大的匈奴,他们很可能偷袭河套地区。二队辛苦您了,坐镇阴山脚下,守护河套、林胡娄烦的安全!”
睚眦笑着说:“没问题,有棉子给我出谋划策,匈奴不能南下一步!”
木棉驾着一辆马车出城,身后跟着十多队员和自己百名娄烦骑兵。木棉走下马车说:“我们就这点人,怎么去坐镇阴山?”
螭吻无奈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千骑兵跟随你们前去,到了之后,你们可以在河套地区招兵买马。娄烦主城留下两千,给你们一千,我只有两千了。要拿下义渠兵力不足,不能再多给了。”
木棉笑着说:“好。我要为我夫君争取一点名声,给他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