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魔都西郊的一幢三层旧楼里。
只有三楼的两个房间里,亮着灯。
身穿连衣裙的杨柳,被五花大绑,扔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
她是在医院的更衣室里,被人迷晕的。
当她醒来之后,她就发现,她被软禁在这里。
刚开始的几天,她吃穿不缺,甚至还可以洗澡。
但今天,是她和杜飞结婚的日子。
她的手机,被易容成她的罗曼舞,搜走了。
她想偷走男看守的手机,给杜飞打求救电话。
但是,男看守及时发现了她的企图,把她给打了一顿。
为了不让她再耍花样,白莲教的人,把她给绑了起来。
两个汉子,坐在桌边,喝酒吃肉。
那个马脸的丑男,一边喝酒,一边扭头看杨柳,银笑道:“啧啧,你可真是一个大美人。若不是圣母严令我们,不得欺辱你,我早就把你给办了。唉,美色当前,却不能享受,憋的真难受啊。”
“闭嘴!她接生了,我老婆肚子的小孩。”
国字脸汉子瞪着马脸汉子,冷声道:“你要是敢欺辱她,不用圣母动手,老子亲手宰了你!”
原来,这个国字脸,以及那个难产的孕妇,都是白莲教的人。
那天,杨柳驱车去机场接父母,他们在半路上截住杨柳,演了一出孕妇难产的苦
肉计,
杨柳中计,把难产孕妇送到仁和医院,替难产孕妇接生小孩,却被难产孕妇的老公,也就是这个国字脸迷晕,弄到了这里。
这时,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房间。
国字脸和马脸,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齐声道:“见过圣子。”
原来,这厮就是白莲圣子—郭涛。
“你们俩都出去,我要和这个女人,单独聊聊。”郭涛说道。
“圣子,圣母严令,不许任何人,欺辱杨柳女士。”
国字脸盯着郭涛,沉声道。
“我只是和她,单独聊聊,并不是欺辱她。”郭涛狡辩道。
“对不起,你们聊天的时候,我必须在场。”国字脸沉声道。
“你敢对本圣子不敬?”
郭涛勃然变色,使出一招九阴白骨爪,直轰国字脸的左肩窝。
国字脸脚踩八卦,身体横移,闪避了郭涛的毒爪,让郭涛一招打空。
郭涛不忿,继续进攻,却是追着国字脸的影子打。
躲了十几招之后,国字脸也被逼出了火气,反击了郭涛一掌。
爪掌撞击,国字脸只是身体微晃。
郭涛则是连退八步,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右手不停颤抖,右半身酸麻胀痛。
若是国字脸乘胜追击,他肯定会被国字脸,打出屎来。
“铁掌天王曹无伤,果然名不虚传。”
郭涛服软道:“好霸道的掌劲。”
“圣子谬赞了。”
曹无伤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对杨柳,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你师父饶不了你。”
“她老公杜飞,抢了我的女人!”
郭涛指着杨柳,冲着曹无伤忿恨道:“我要报仇!我也要送给杜飞,一顶绿帽子!”
曹无伤和马脸汉子,都很同情郭涛。
但是,梁文怡的严令,他俩真的不敢违背。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郭涛的身后传来:"你打不过杜飞,就想在他老婆的身上撒气。你可真有出息啊。”
“师父!”
郭涛立刻转身低头,冲着面前的面纱美人,规矩行礼。
“教主!”
曹无伤和马脸汉子,也对梁文怡,行了一礼。
梁文怡突然一甩手,一股气劲,横扫中了郭涛的身体。
郭涛被扫飞,摔在墙上,反弹倒地。
他就像一条巨大的蛆虫,在地上扭动着。
“你吃了这么多天材地宝。而且我还抓了几个高手,让你采补。可你居然还没有突破到化劲。”
梁文怡居高临下,看都不看郭涛一眼,冷声道:“你比曼舞,真是差远了。”
“徒弟无能,谢师父责罚,求师父指点。”
郭涛改趴为跪,恭声道。
“马上让你老子,再转账一个亿,到我的秘密账户。
”
梁文怡沉声道:“我赐你一颗,小培元丹。”
“多谢师父赐我仙丹。我马上通知我爹,打钱给你。”
说完,郭涛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哼,资质平庸,心志不坚,好色成性。”
梁文怡小声道:“若非你爹是大马国的首富,我岂会收你为徒?传你真经?”
曹无伤和马脸汉子,对这些话,充耳不闻。
杨柳听了,也不会多管闲事。
这时,梁文怡冲着杨柳一挥手,一股气劲如刀,轻松将杨柳身上的粗麻绳切断,却没有割破杨柳的裙子。
这一手,真是把杨柳给震住了。
“这女人好厉害呀。杜飞好像都不如她。”杨柳心道。
“起来吧,我带你去洗澡。”梁文怡温言道。
杨柳不动。
“你躺在一张草席上,很舒服吗?”
梁文怡没好气地说道:“我若要害你,你早就被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给糟蹋了。”
杨柳想了想,也觉得梁文怡所言有理。
于是,她从草席上爬了起来,跟着梁文怡,走进了一间宽敞的浴室。
浴室中间有一个大浴缸,足以容纳四五人,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水面上漂浮着花瓣,缸底是一些药渣。
梁文怡浑身一震便脱了衣服,抬腿迈入浴缸里泡澡。
她那超赞的身材和皮肤,就
连杨柳见了,也忍不住暗自羡慕。
“你傻站着干嘛?进来跟我一起洗。”梁文怡笑道。
杨柳害羞,转身想跑。
梁文怡打出几招,五罗轻烟掌。
浴室的门居然自动关闭,上锁。
杨柳欲哭无泪。
梁文怡特别喜欢作弄她,又施展五罗轻烟掌,隔空扒了杨柳的裙子。
“你不要扒我的衣服,我自己脱。”杨柳真是怕了这位大姐。
“进来帮我搓背。”梁文怡笑道。
杨柳心道:“反正我和她都是女人,被她看光了也没什么。”杨柳心道。
片刻之后,二女共浴。
梁文怡突然点了杨柳的穴,把杨柳全身,摸了一遍。
“喂,你要干嘛?”杨柳颤声道。
被一个女人摸,她有点不习惯。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