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悠闲自得的散着步,微风拂面,带着青草的清香,秦渊惬意的微眯着眼。
阳光洒落,照射在由湍急转得舒缓流淌的河面,波光粼粼,如碎金一般。
如今大秦的发展已经走上正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马拉火车的出现,无疑让得交通更加便利,尤其是对大宗货物来说,可以减少大量中途流转运输的时间。
只是目前还才规划好路线,目前来说,马拉火车是国有军用,对民间的影响还不是很大。
但这也只是暂时,马拉火车最终会对民间开放,但是,不会准许民间修建,修建运营等所有权都是国有。
但也能想象得到能够很大程度的带动经济发展。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仅听声音,秦渊就知道是谁。
下一刻,后背就被一对凶器撞上,很柔软。
“皇兄。”
糯糯的声音,透着由心而发的喜悦,一颗小脑袋拱了拱,细嫩的脸颊与触感很好的袍服摩挲着,感受着那暖暖的温度,轻嗅着让人心安的男子气息。
“不玩了?”秦渊笑问道,捏住在肚子上摩挲的柔嫩小手,让它别乱动。
“安阳想陪着皇兄嘛。”安阳撒娇似的开口。
秦渊嘴角抽了抽,一口一个皇兄的,听着怎么有种负罪感。
“皇兄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到时候安阳好给你挑选哦。”安阳踮起脚尖,在秦渊耳畔吐气如兰道。
大秦选妃流程繁杂,最后一步是由后宫挑选,如太后、皇后还有皇贵妃。
但如今国无太后,皇后也未立,就只有皇贵妃,最后一关也就是由安阳这个皇贵妃及宫令女官把关挑选,秦渊这个皇帝也就立谁为后封妃时能插得上手。
秦渊脑海里那个持剑女侠的身影一闪而逝。
“安阳你做主便是,你总不可能坑朕是吧。”秦渊无奈的轻叹道。
安阳背着小手,绕到他身前,微扬起头,明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可说不准哦。”
秦渊嘴角抽了抽,无奈的看着他。
其实他倒也不怕安阳捣蛋,给他挑选一些歪瓜裂枣来,因为那根本就过不了初选。
过了初选成为秀女的,再不济也多少有点姿色,那些负责挑选的官员可不敢在这方面乱来。
“说吧,什么条件?”虽然知道安阳不会捣乱,但秦渊还是宠溺的依着她,笑着开口,目光眺望远方。
碧水潺潺,青山如黛。
一直活泼跳脱的安阳闻言倒是吞吞吐吐了起来,玉面浮上一层粉红,小手轻绞着衣裙。
看她这幅模样,秦渊心里一跳,脸上笑容一滞。
“不.....”
话才出口,安阳就已经下定决心,抬眼看着他,虽然脸颊绯红,心如小鹿乱撞,但还是红唇轻启道,“母妃一直在催促着安阳,说一朝之重在于继承。”
“......”秦渊心里一叹,不用说也知道定然是礼部那些大臣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就跑去唐王府,请唐王妃出面。
普通家庭传宗接代血脉延续都是重中之重,更别说大秦皇室了。.
国无储君,社稷不稳,就算未立皇后,无嫡子,有过皇子也能令朝廷安稳一些。
秦渊其实也知道在京城中流传着一些不利于后宫二妃的言论,毕竟都几年了,后宫都没喜事传出,两女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目光向不远处的淑妃红玉看去,她白皙细嫩的侧颜几近完美,恬静柔和,不时的转头向他望来,脸上带着温柔浅笑,眉宇间的忧愁潜藏得很好但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出来。
宫中带来的几个小宫女还有童瑾已经在摆弄着烧烤架,火焰在风中晃动,准备烧烤起牛肉羊肉。
秦渊牵着安阳的手走了过去,遣散宫女,亲自上阵,不时翻转着大块的牛肉羊肉,时不时的撒上一些调料,不一会就有诱人的肉香飘散出来,勾动人胃里的馋虫。
安阳好似从之前没得到回答的失落中恢复了过来,跟随在侧,眼巴巴的看着。
“喏,给你的。”秦渊一笑,静静等待第二块肉烤熟,这才将一块递给安阳,又给了打下手的红玉一块,提醒道,“注意烫!”
几个小宫女还有童瑾等人另搭了火在不远处烧烤,秦渊就边烤边吃起来,闲聊着,同时欣赏着四周的美景。
当然,眼前的才是最美的风景。
安阳似忘却了之前的事,脸上笑颜重展,不时发出清脆的银铃般笑声。
钱宁恭敬的将一块烤熟的牛肉递给秦葵,这才倚着柳树毫无吃相的大口吃了起来,目光看向远处来往如织的人流。
“大人。”一个便衣锦衣卫快步走了过来,眼角有一块乌青,走到近前,拱手一礼。
钱宁指了指他眼角的淤青,皱眉道,“怎么回事?”
“那位打的。”那锦衣卫讪讪,似扯动了伤口,轻吸了口冷气。
“那位?哪位?哦,那位!”钱宁愣了愣,随即恍然,“很强?”
“先天后期。”锦衣卫道,“不是属下不是对手,实在是不敢还手。”
钱宁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我南镇抚司有一个百户空缺了,你就上任吧。”
锦衣卫大喜,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险些冲昏头脑,“谢大人。”
“说吧,她下榻何处?”钱宁将手里盛的烤肉随手递给身前的锦衣卫,目光灼灼的问道。
“南城,琴心苑。”锦衣卫手足无措的接过,脸上满是激动,回道。
钱宁扬眉,眼睛微眯,“琴心苑?她是那个江湖教派剑胆琴心阁的人?”
......
一日之后。
御书房偏殿,秦渊刚从皇极殿退朝回来小憩,品香茗,吃甜点。
见钱宁进殿,不由奇道,“钱卿可是有要事?”
如今江湖教派被朝廷横扫,化作历史,锦衣卫的职责就主要转为刺探军情,将情报网铺展向大陆,按理说没有什么大事。
“陛下,臣已经查清楚了。”钱宁神秘兮兮的开口,手里握着一张卷起来的画。
秦渊一脸懵,他最近好像没吩咐锦衣卫去办什么事吧。
钱宁笑着呈上卷起的画纸。
秦渊奇怪的接过,手一抖,画卷瞬间铺展开来,一个白衣束发手握长剑的女子跃然纸上,哪怕在纸上,也能感受到那股不输男儿的逼人英气,眉眼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