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吴讳
能量状态:空【再掠不能】
待掠武材:无
境界:炼体巅峰
功法:撼山真形【待吸收】、九脉纯阳劲【待吸收】、鲸血神滔劲【待吸收】、铁头功【待吸收】、四形拳【待吸收】
武技:撼山拳【吸收完毕】、拔刀九斩【吸收中,吸收进度:5/100】、纯阳指【50/100】、铁头功【待吸收】、四形拳【待吸收】”
葫芦空间中。
吴讳目光着重聚集在纯阳指的数值变化上。
“一夜时间,前后将近一个葫芦还多的能量,终是让我把杜家纯阳指练到了九牛二虎境!
纯阳指是三品武学,恐怕所消耗的葫芦能量要比不入流的多。
照目前的情况推测,那铁头功和四形拳,应该只需要一个葫芦的能量就能完全吸收。
待岁末武考结束,我便着手吸收那两门武功,完善我的无缺之道!”
吴讳目中光彩摄人。
虽然他的人级血药只剩一瓶了,囊中银钱只够家中用度,莫说去街上收购武材,便是连顿顿吃肉都有些勉强。
但他就是觉得,未来可期。
柴房中。
出了纯阳指的幻境后,吴讳又在葫芦空间中了解了一番自己的吸收进度,这才睁开双目。
“不对劲!”
体内血气呼啸,吴讳看着现实世界中已经变大了一圈的左右两指,脸色有些怪异。
不是肿,单纯是这四根手指的肌肉比较发达而已!
“不仅是食指中指有了明显变化,我雷音巅峰的血气竟又增加了将近总量的一成!
上次吸完拔刀九斩是加了两成多,这次一成。
武人练习多门武功,竟会增加体内血气!?
力量与血气有关,我若是多练几门,会不会练到一拳重达数十万斤的地步?”
呆坐数息,吴讳这才想到,要检测一下新鲜出炉的九牛境纯阳指。
“嗤”的一声,吴讳运转血气,并成剑指的右手指节全部没入身下经后天夯实过的硬土之中。
房中存着过冬的干柴,有数个长着恐怕不下百圈年轮的树墩,纷纷被吴讳以指戳碎。
觉得不过瘾,还没有检测出纯阳指的威能,吴讳又推门而出,迎着冬日朝阳,将院中石磨戳得满是孔洞。
“别戳了!”
吴成松披着棉衣,站在堂屋门口,脸上满是怒意。
“这么有劲去城外刨坑好了!
死那么多人,你还能赚点菜钱。”
吴讳讪笑挠头,不敢再戳家里的事物了。
接近巳时。
虽然私塾已封,但看来老爷子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了,这么早就起来了。
那日屠星汉说了,拳院武考初试定在喝腊八粥那天。
今天腊月初六,还有两天时间才到初试之日。
吴讳伤势虽已痊愈,但他并不想去拳院浪费时间,决定今日将纯阳指的来历解决之后,便在家自行练功。
他在家,自然是他去做早饭。
正在熬粥,门外传来的周熊的呼喊。
吴讳一面去给他开门,一面将湿漉漉的手往屁股上擦。
小院陷阱仍在,但吴讳纷纷做了只有他和吴老爷子知道的标记,以防备邪教歹人。
有吴讳带着,周熊自然不会踩中陷阱。
“老吴!出事了!”
吴讳手中锅铲一顿,侧脸看向腿上有伤、正单腿蹲着给他往灶中添柴的周熊。
“今日一早,内城起码有上百户人家同时遭了诡物!
东南西北都有,好在昨日官府发了公告,城中百姓虽准备不足,但目前也还没出什么大乱子。
寅时未尽,县衙三班衙役尽出,还贴出了有偿驱诡的红榜,动员各大武馆和三大家族的武人出手驱诡。”
吴讳闻言神色一松,继续搅动锅中的干煸凤尾。
“这不挺好吗?
一城武人何其多,诡物又怕武人血气,还能治不了区区诡祸不成?”
吴讳说着大话安慰周熊,脑中想的却是卢延山和秦玉弩,有这两尊大神坐镇,那白袍邪教竟还敢顶风作案?
秦玉弩不是放言说他当日是与一名邪教高层两败俱伤吗?
秦玉弩何种境界?
一个在小县活动的邪教,能有一名与他相当的高手就已经极为难得了。
眼下不好好蛰伏养伤,还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眼下秦玉弩伤势未愈,他们只派出诡物制造混乱,确实能恶心一下卢延山。
不过他们图什么?
难不成只是看卢秦二人不爽,单纯恶心他?”
吴讳猜得有些荒唐,也知道绝不会这般简单,但所知有限,他着实不知道那白袍邪教是图什么。
制造混乱揭竿而起?
这个想法更加荒唐了。
真有这么大的能量,不去祸乱州城,窝在这偏僻小县做什么?
“好个什么!”
周熊用一根根部已经碳化的烧火棍翻转着灶中柴火,接道:
“城中练出血气的武人是多,可有一部分诡物像是知道城中武人的实力和分布一样。
没有武人的几条街是凶魂害人,如柱武人多的地方出现的是厉煞,九牛武人多的地方出现的是同境诡魄!
前后数个时辰,已经出现了诸多伤亡了!”
说到这里,周熊话锋一转,显得有些欠揍。
“你昨日不是说要赚钱吗?
虽然咱这样有种趁火打劫的感觉,但也是做好事不是?
到时我出眼、你出力,咱看着收就是,穷人驱诡不要钱,专坑小富人家。
我来的时候已经调查好了,万事俱备,只差你这股东风了!
你放心,我不缺钱,赚到的都是你的。”
“你也要去?”
吴讳拿来大碗,一边朝碗中装菜,一边有些意外的问着周熊。
“那肯定啊!”周熊站起身来,一脸的跃跃欲试,“我兄弟可是雷音高手!有他罩着,这种热闹......哦不,这种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肯定得去啊!”
“得得得,你别夸我了”,吴讳抬手制止,这人上次说他老舅如何如何厉害,然后他老舅无了。
“先吃早饭,我吃快些,吃完就去。
我家三个人,你拿四个碗作甚?
你还没吃?
那你不早说......”
饭后,吴讳先带着周熊和家中老幼去了一趟县衙。
昨日是失态紧急,秦玉弩又留下了那么一番风雨将至的话,他迫不得已才将吴成松和姜小醉带上。
如今既已知道县衙可靠,老爷子身体又不好,他自然不会再带着他们奔波于外。
吴成松身前,他说秦玉弩很是欣赏老爷子的文采,想请老爷子去县衙品茶叙旧。
秦玉弩身前,吴讳很不要脸的和盘托出,言明其中厉害关系。
这一前一后,吴讳便很是顺利的将老爷子和姜小醉塞到了秦玉弩身边。
放眼九峰,恐怕就没有比吴家老小更安全的人了。
周熊站在明镜高悬的大堂中,显得有些拘谨。
一与吴讳走出县衙,他就忍不住了。
“我擦!
老吴你这数日不见,不仅实力突飞猛进、长得高壮了许多,竟还有这番际遇?
都搭上咱知县大人,拿县衙当家了!?”
吴讳不便言明,只是偏头朝周熊身后看了一眼,看得周熊虎躯一震。
吴讳什么也没说,可又像什么都说了。
周熊自然不信,他清楚吴讳的为人,可他仍旧拍着吴讳肩头,一脸唏嘘的道:
“难为你了,得空我去找柳神医开几贴治疗血崩肉裂的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