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二十公斤黄金,十五公斤放在首饰加工厂加工成首饰,还有五公斤送到临近的同类工厂换成两百万现金给店长大姐姐当折腾的花销。
店长大姐姐有了方案又有了钱,行动力满满的去折腾了。
首饰加工厂这边加工好第一批首饰至少也得第二天。
夜色已经很晚了。
郝莽没有在工厂里过夜,他骑着小电驴回到了昨天刚买的公寓那边。
他刚走入公寓楼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保安服的家伙拦住了他,“你是郝莽?”
那个保安问道。
郝莽仔细分辨之下,才发现这个保安竟是自己儿时的同学。
他乡遇故知。
几千公里外遇到了少年时的同学郝莽也有些高兴。
这位保安同样也如此,他上下大量了一番郝莽的穿着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这么晚还要出来一定很累吧!我现在在当保安,一个月有三千二呢,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帮你介绍介绍,你不用掏几个钱。”
郝莽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暂时不想当保安。”
“保安怎么了?保安好着呢!我和你说我们的宿舍就在这栋楼这当保安你就能白赚这笔钱。”
“那也不用了。”郝莽拒绝这个老同学的好意。
老同学却不依不饶,“现在工作多难找啊,你这么晚还要出来忙活。咱们多少年的老同学了,我能拉你一把拉你一把。”
郝莽真没有了谈下去的意愿。
他掏出了门卡刷了一下进了安全门。
老同学有点懵,“你总来这里干活?不然怎么有这的门禁卡?”
郝莽回到,“我是这里的业主,能没门卡么?”
“业主?”老同学脸上的表情都卡住了,“不能啊……不可能啊……这里的房价十多万呢!你怎么能当上这里的业主呢!你逗我玩呢是不是!?”
他一惊一乍的时候,郝莽已经进了电梯上楼了。
电梯里的郝莽有些头疼,“在这里遇到老同学是我没想到的,更没想到他还查户口,真是麻烦啊……”
“我要不要再攒点钱换个地方再买一套,少来一点这边?”
郝莽打开手机搜索起了城市里的房价。
他在手机上看到一篇文章说,虽然最近这两年房地产并不是很景气,但限购依然严重。近期虽然略有放宽,可是二套房贷款也会卡人。
郝莽见到上面的文字心里倒是不以为意,“我又不用贷款,千八百万买套小房子住就行了,再多钱搬起来就实在有点累了。”
他洗热水澡的时候,把衣服也扔进的洗衣机。
第二天一早醒来,衣服也已经烘干好了许久。
他下楼的时候保安已经换了班,没有见到老同学。
他骑上小电驴,来到了首饰加工厂。
第一批首饰已经加工到了最末尾的打磨抛光环节了。
不甚亮眼的首饰放在粘了蜡的羊毛轮上没几下就变得熠熠发光了。
郝莽在一旁看着工人把加工好的首饰都打磨抛光好。
可惜的是,一夜之间的产能着实有限,最终弄好的成品也就一公斤多不到两公斤。
郝莽把绝大部分留下来给店长大姐姐在现代售卖,他戒指、项链、耳环、耳钉、吊坠、手镯各拿了一个,打算带回到1990当做样品。
他同时也让首饰工厂的人,整理出一套这样加工首饰的工艺步骤和说明。
九零年代的金店开起来后,总不能一直让他从现代往回运送首饰成品吧。
他得问问邓国赢能不能掌握这套方法生产出重量虽轻,但是看上去的个头和样式,都比传统手工打造要优秀的工艺。
首饰工厂里的工人们听话得很。
这位新老板虽然有些神出鬼没,但是最近经济大情况如此糟糕,没有失业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郝莽见他们也都老老实实的干活,没有搞出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也懒得思考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出了首饰加工厂,找到了个没有人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低声喊道,“1990。”
他回到了九十年代。
邓国赢一早见到郝莽有些诧异,他每次见到老板的时候,不是中午就是下午也有可能是晚上。
唯独中午和老板很少见面。
让他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郝莽甩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问道,“里面这些金子的加工工艺你能做到么?”
邓国赢拿起袋子仔细看着,塑封袋里的金子在上午的自然光下远比他手工打造的首饰要光彩夺目的多。
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说明塑料密封袋里的首饰表面光滑度比他加工出来的要好。
“抛光的手法不错。”邓国赢说道。
郝莽说道,“拿出来再仔细看看。”
邓国赢拿出一枚他觉得至少有十五六克的戒指,往出捏的时候用大了力气,把自己晃到了。
“怎么这么轻?这是金子?”邓国赢怀疑道。
“24K纯金。”
“那怎么可能这么轻?”
“不信你烧烧看嘛。”
邓国赢用喷枪炙烤着戒指,刚烤了没一会,手感上很硬的戒指忽然一软,化为了金水,落在石英坩埚的底部化为金豆子。
他用镊子把金豆子扔到水里冷却,用指甲狠狠掐了两下,才确认道,“从熔融的速度和颜色看是纯金没有杂质,指甲捏上去也很软,也能确定是真金。”
“只是……”邓国赢有些迟疑,“为什么那么软的金子,刚才还是空心戒指的时候竟然那么硬?”
他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镯子,在镯子内侧见到了两个小孔,他用玛瑙刀仔细在小孔上转了几下,隐隐看到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他有了六七成把握答道,“看上去是先制造了一个蜡模,再在模具外头让金子成型,最后熔化里面的石蜡,这样就得到了眼前的的这个镯子和刚才那个戒指。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硬呢?”
邓国赢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郝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他已经让人把工艺总结出来了,他问道,“老邓,这套工艺你想学么?想学,我能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