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的时间,三大爷阎埠贵斤斤计较算计人的毛病已经根深蒂固了,根本就没办法磨掉,所以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浪费口舌。
只不过随便他怎么算计,不要算计到他何雨柱的头上来,那么他就不会与三大爷阎埠贵为敌并勉强和平相处。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一大爷易忠海的话,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我们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对不对?这若是以后再发生地震了,那可如何是好呀?况且这次的地震级别可是非常的高,我们应该做好提前的准备,防范于未然,以后这不就相当于防震棚吗?”
易忠海听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强词夺理,然后朝着房子四处打乱了一下,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毕竟这三大爷阎埠贵说的话,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一大爷易忠海没有说话,嬉皮笑脸的说道:“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随大流,什么事情你也不要强求,你只要把二大爷的工作做好了,他愿意拆,那么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工作接着也拆掉。”
易忠海双手背在身后,看的看眼前的三大爷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我之前就已经找他去谈过了,可是你又不知道他这个人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那跟他说还不如和你说呢?”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一大爷易忠海的这番话,顿时皱着眉头说道:“一大爷,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看来你找我是觉得我好欺负,对不对,你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哦!”
“哎!”
一大爷易忠海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他此时心里已经非常明白了,扳扳手指头就知道,这三大爷阎埠贵其实就是在不断的找理由搪塞。
只能摇了摇头,仰望了一下天空,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本以为三大爷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当时也和他聊过,以为他应该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能够改正过来,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都是白费口舌,简直让他无语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离去的一大爷易忠海,自言自语的说道:“哼。也不想想我又不是笨蛋,不拉上老刘这事肯定干不成呀!”
一边说一边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在另一边,秦淮如的家中。
棒梗正从外面提着一大块肉和一条鱼,兴高采烈地推门而入。
对着屋子里面的秦淮如和贾张王,笑呵呵的喊道:“妈,奶奶,我回来了!”
贾张王看到回来的棒梗,手里提满了鱼肉,眼睛瞪得老大了,连忙站起来走到棒梗的跟前,然后一边接过他手中的菜,一边笑呵呵的说道:“我的宝贝孙子,你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发什么大财了,居然又是买鱼又是买肉回来的。”
棒梗一边将手中的鱼肉递到贾张王的手中,一边笑呵呵的说道:“这不是今天下午正好去乡下放了一场电影吗?然后今天天气又比较冷,那个公社领导看到我如此敬业,心里感觉过意不去,所以就给我准备了这些东西。”
贾张王听到棒梗的一番解释,然后笑呵呵的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鱼肉,十分认可的说道:“是的,没错,赶快进来,这外面冷得发抖,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有什么力气干活,赶紧进来吃饭,不要把我乖孙给冻着了。”
“嗯……”
棒梗不停的点了点头,一边朝着桌子旁边坐着过去,等着秦淮如给他装饭。
而贾张王则是将手中的鱼和肉放到屋子里面去了,还一边走着一边笑哈哈的说道:“这鱼还挺重的嘛,而且这肉也挺新鲜的,呵呵!”
棒梗看着给自己装饭的秦淮如,于是站了起来,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了折叠好的钱,然后塞到秦淮如的手中。
一边塞着一边说道:“妈,给你,这是我发的工资,给你拿着贴补家用。”
正在给棒梗装饭的秦淮如在听到这番话,顿时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自从棒梗去上班以后,每个月发的工资都会按时交到她手上,这让她心里非常的高兴,毕竟自己的儿子现在终于懂事了,可以出去赚钱了。
只是当她接过棒梗递过来的钱以后,顿时感到非常的惊讶:“儿子,你这个月的工资怎么会这么多呢?”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尽管她知道放映员这个工作非常的不错,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外快,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多,这让她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
棒梗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秦淮如,顿时笑着说道:“这又并不多,这里面可是有补助的,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成为一名正式的创业园了,每个月的工资里面会有一些补助,所以自然而然比之前要多一些,只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呢,以后会越来越多。”
“难怪你小姨家这小日子过得如此的红红火火,原来是有这么大一笔的收入啊!”
而此时,贾张氏也已经来到餐桌前了,看到秦淮如手中的一摞钞票,惊叹道:“之前只是听说许大茂有许多的钱,没有想到这个放映员的工作居然可以拿这么多的工资,简直就不敢相信,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淮如你就不应该把京如介绍给许大茂,而是直接自己嫁给许大茂,这样子的话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根本就不需要过如此艰苦的生活。”
一想到这,贾张氏就后悔的要死。
尽管之前她知道许大茂有不少的钱,可是也没想过会有如此多的收入。
再说了,许大茂每个月拿到多少工资,又不会在院子里面四处宣扬,当时大家只知道他们家条件在四合院中算最好的了,至于究竟多么有钱,这件事情却没人知道。
现在也是因为他们家棒梗,当上放映员之后,拿回来这么多的工资,以及平时下乡之后可以捞一些油水回来,他们才知道许大茂当放映员的收入是如此可观,简直让他们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