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弗西斯默不作声的拿出一封信递了过来,唐宁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卡米拉小姐写的,倒不是因为他认识卡米拉小姐的字,事实上这都是他第一次见到,而是因为信里面写了几件最近在他家和海蒂讨论剧情以及聊到的几件琐事,这些是都做不了假的。
当然了,仅仅靠这封信,也是无法完全取信于唐宁的,因为这封信也可以是卡米拉小姐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写的,但眼下没必要揭穿。
于是点点头答道:“好吧,您等一下,我让人把画装好拿过来!”
然后转头对一边的玛琳说道:“去把那幅《沙发上的淑女》装好拿过来!”
在等玛琳拿画过来的间隙,唐宁试探着向弗西斯问道:“弗西斯先生,请问您是卡米拉小姐的......”
但还没等唐宁把话说完,弗西斯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冷冷的答道:“朋友!”
随后不管唐宁怎么问、聊什么,弗西斯都是一语不发,弄得最后唐宁也只得长叹一声放弃了。
在弗西斯拿着画离开之后,唐宁立刻安排阿德里安跟着他,然后自己跑到警局向克莱恩警长报案。虽然这桩案子不是克莱恩警长负责,但是一听到能够抢斯派特警长的功劳,克莱恩警长顿时来了精神......
遗憾的是阿德里安这个笨蛋居然把人给跟丢了,而且也没有人认识这位弗西斯先生,所以线索刚刚起了个头就断掉了......
好在克莱恩警长并不是特别的失望,一来这个案子本来就不是他主要负责,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无所谓;另一方面在现实侦办过程中,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多了,他这种老警察早就已经习惯了,于是在让唐宁帮忙画了一幅弗西斯的画像之后就离开调查去了。
于是无聊之下,唐宁打算去莱文那里转转,可是刚刚走进莱文的办公室,他就忍不住大声惊呼道:“莱文,你在干嘛?快放手!”
其实也难怪唐宁会这么吃惊,因为此时的莱文正在拿着一个灯泡往嘴里塞,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马大帅》里面彪哥吞灯泡的那一幕(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是英雄......)
莱文闻声虽然停下了手,但还是不以为然道:“托尼,至于把你吓成这样么!”
“哎呀,你是不知道,这东西塞进去之后可就拿不出来了!”唐宁解释道。
“不应该吧,正常来说既然能放进去,那就应该能拿出来啊!”莱文不解道。
“这个我怎么解释呢!”唐宁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说道:“人在使劲张嘴的时候,舌头会向上顶,口腔就会向里面收缩。而放进去的灯泡会撑大口腔、压迫舌头,使得张嘴这个动作无法做到最大。所以,灯泡塞进去虽然没有问题,但要完整的取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嘴特别大的人除外。”(此时,唐宁想起了大嘴王大陆......)
随后又接着说道:“这就有点像跷跷板,当你在跷跷板一端的
其实人的上颚就相当于一个跷跷板,灯泡没放进去的时候,嘴巴可以正常的张大;但是当灯泡塞进去之后,嘴里的空间就被占上了,就相当于跷跷板的一端无法张到最大!”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莱文恍然大悟道,随后有些诧异的问道:“托尼,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了解,难道你也曾经......”
唐宁没好气的打断道:“我可不像你那么无聊,其实不只是口腔,我对于人体的每块骨头都非常了解,因为这是我们作为画家的基本功,如果对于骨骼的形态和变化不够了解,那就无法画出真实的人物表情!”
“怪不得上次看你素描簿吓我一跳!”莱文说的是一次他去唐宁那里,无聊的时候翻看了他放在书架上的一本素描簿,结果被里面一篇一篇的眼睛耳朵给吓坏了。
其实莱文不知道的是,那本素描簿就是唐宁故意放在那儿用来吓唬人的,虽然连续素描的时候的确会画五官,但这种一篇只有各种各样眼镜的画法正常来说是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唐宁自然不会跟莱文解释这件事,于是岔开话题问道:“莱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把灯泡塞进嘴里?”
“哦,因为今天一个记者在医院遇到了这么一个人,他觉得很有趣于是就写了一篇报道,所以我刚才才会思考为什么灯泡塞进去却拿不出来,倒不是我真的想这么做!”莱文解释道。
随后又问道:“对了托尼,你知道最后医生是怎么帮他把灯泡取出来的么?”
“两边塞棉花,然后敲碎了,一片一片的取出来!”唐宁随口答道。
但莱文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托尼,你个骗子,你还说你没这么做过?就算原理你作为画家的确可能知道,但医生如何取出来的细节你怎么知道的?别告诉也是画画画出来的?”
这个问题让唐宁一时语塞,毕竟他不能说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吧,于是只得答道:“我、我有个朋友这么干过,所以我听他说的不行啊?”
而莱文则毫不留情的揭穿道:“根据我们采访得出的经验,只要不是好事,那么所谓的我的朋友就都是本人的托词!”
虽然唐宁承认莱文的这个理论基本上是成立的,但自己的确没做过这种没脑子的事儿,可又解释不清楚,于是只得无奈道:“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PS:无限流的缺点就是这样,有的副本写得好,有的副本写的差一点,比如《从先天功开始纵横诸天》里的小李飞刀和风云副本就很好看,但其他的就差了一点。不过我倒是忽然发现这种写法很适合我这种不会构建长线剧情的人,等下一本我也写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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