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准备食物的叶媚娘在听到萧萱儿的话之后,她浑身一激灵,因为她听到萧萱儿的声音之中透露着一丝冰冷,她就知道出事了,接着她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直接召唤了另外三位管事的直奔龙凤阁外出去,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包括叶媚娘在内的另外三位管事的此刻全都来到了龙凤阁外。
「刷!」
萧萱儿在知道她们几个来过了之后,只见他神识一动,直接撤去了这龙风阁内的隔音阵,让外面的那几个人能够听到自己等着在屋里面的对话。
「龙公子,我听说您要赎走神颜她们三个的卖身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宋城进来之后可以说是直奔主题,并没有拐弯抹角。
「看来宋管事的消息挺灵通的嘛,没错,我确实要赎走她们三人,不知道宋管事是有什么指教吗?而且叶管事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情。」
胡凡在心中冷冷的一笑,对着眼前的宋城说道。
「龙公子误会了,指教不敢,只不过这方面的事情都是由我来处理的,而且她们的卖身契全部都在我的身上,如果龙公子想要将她们带走的话,需要和我来说而不是叶管事,叶管事没有权利将她们三个人放走。」
站在门外的叶媚娘听到里面宋城的话,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其他的三位管事此刻已经知道了里面坐着的有他们天心阁的阁主,在听到宋城的话之后,他们脸色也是微微一白。
「哦,原来是这样,这龙某真的不清楚?宋管事这次过来是想要说些什么呢?」
胡凡明知故问的问道。
「龙公子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只要您喜欢那三人将她们三人赎身并不是什么问题,不过要将人带出这心青阁需要付出一些赎身费用的,而且还需要我阁主大人的手肯……」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随后找他朝着萧萱儿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说道:「龙公子,这个奴隶也是我天心阁的人,如果您喜欢的话,也可以一并将其赎走,您放心您是龙凤阁内尊贵的客人,所付出的赎身费用不会太多。」
门外的那几个管事的,在听到宋城的话以后,只是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了,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心中狂呼,宋城你这个不知死的鬼。
「你说的是她?」
胡凡一指萧萱儿对着宋城问道,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胡凡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只见他极力的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说道:「宋管事,这位姑娘我也想一并赎身,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灵晶,才能够将这四人全部带出天心阁,你说出一个数字来,看我能不能够接受。」
听到胡凡的话以后,宋城这个不知死的鬼眼中还露出了一丝亮光,他知道自己又可以狠赚一笔了,只听他很是痛快的说道:「龙公子,您是龙凤阁尊贵的客人,如果按平常的话,赎走一个我天心阁的奴隶所付出的灵晶,最少也需要五亿灵晶,这一次您一共要赎走四人,您只需要支付十五亿灵晶就可以,到时候您就可以将这四人全都带走。」
十五亿灵晶,胡凡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家伙死定了,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异常,只听他说道:「十五亿灵晶不算太多,是一个很公道的价格,不知道这我这十五亿灵晶是交给你呢,还是要交给你们阁主大人,毕竟你刚才也说了这件事情需要你们阁主大人的手肯,我才能够将他们几人带走。」
「当然虽然是交给我天心阁,如果龙公子真的有心将这几人带走的话,我现在就去禀告阁主大人,到时候小的在阁主大人面前再给龙公子说几句话,可能这些灵晶还可以少一些……」
这个家伙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双手忽然来
到了胸前,稍微的搓了一下,随后就背过了,胡凡看到这一幕,怎么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宋管事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只听胡凡马上开口说道。
「龙公子真是痛快,好的我马上就去禀告阁主大人,请龙公子在这里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然而此刻站在门外的叶夜媚娘等人,直接离开了门口,已经隐藏了起来。
等到宋城离开之后,胡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只听他笑出了声,然后对着一旁的萧萱儿说道:「萧阁主,看来你的手下将你当成了这天心阁的奴隶了,想要将你一并卖出去,然后挣一个好价钱。」
萧萱儿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刚才宋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在打她的脸。
「你们几个给我滚进来!」
萧萱儿一声冷喝,隐藏在暗处的叶媚娘等人,瞬间就来到了房间之中,直接跪了下了,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刚才宋城所说的话,她们可以说是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在了耳朵中。
「叶媚娘,这就是你给我管理的天心阁?就给我管理成这个样子?如果我要是再不回来的话,是不是我天心阁都要被你们给我卖掉了,这件事情我就不相信你们几个一点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也收了那宋城的好处,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见萧萱儿满脸寒霜的对着
「启禀阁主大人,小的们不敢!」
叶媚娘他们几个诚惶诚恐的说道。
「不敢?我看你们几个敢的很!」
这一句话,让他们几个的头更低了,而胡凡也是停止了自己的笑声,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萧萱儿怎么来处理这件事情。
「大人……宋城所做的这些事情我们确实听说过一些,但是我们手里没有证据,手底下的那些奴隶都归于他管,而且那些人也是不敢透露分毫,您也知道咱们天心阁除了这一方面的生意之外,还有就是其他的生意存在,而我们五人都有着各自的分工……」
叶媚娘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几乎已经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