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第四个登场的是个老人,看上去不太像忍者。)
(“第五部队队长,铁之国大将——三船!”)
(紧接着,鹿丸的声音再次解说道:“还有我们第四部队队长,兼全战斗部队指挥,忍者联军总队长——风影我爱罗!”)
(话音未落,十八岁我爱罗的脸出现在影像中,是一个英俊的男性忍者,表情平静,没有对战争的胆怯,更没有病态杀意——他,从孤独的地狱里逃出来了!)
这是……
我爱罗?!!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竞技场中的前那个充满杀气的病态少年身上,他的病态并不是体现在身体上,而是体现在对血液的渴求和对杀戮的期盼的心理上!
虽然忍界残忍,但木叶隐村近代的教育方针出现了变化,从原本的任务优先变成了绝不轻言放弃同伴的理念。在老一辈的忍者中也许还有些保持旧观念的,但在新一代的忍者中,这样的人几乎没有了。
但大家也都知道别的忍村,比如血雾之里可从来不是如此。
是什么让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变成这样?又是什么让三年后的他成长为一个冷静的、理智的、强大的首领?
何况这个首领还是,而成立的联军的首领!
(影像中的画面再一次从高空俯视整个忍者联军。)
(手鞠:“我爱罗是我们第四部队队长,但同时他也是联军的总队长,你虽然是代理,实际上却是第四部队队长,好好干吧。”)
(鹿丸:“被分配到这个麻烦的队伍里,真是受不了……”)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互看一眼,不明白未来的影像中自己为什么和那家伙这么熟悉的口气说话,“哼!”反正现在是合不来,两人别过脸去。
漩涡鸣人蹲在一边嘟嘟囔囔:“比起那小子当上了风影又当上了什么联盟总队长,鹿丸当上代理队长什么的根本不让我吃惊了的说……未来的本大爷到底在哪里啊?怎么连个拉风的镜头都没有啊我说!”
(影像再一次定格在忍者联军战斗大连队总队长——风影·沙暴的我爱罗身上。)
同样的,聚集在木叶影像前的人也都把视线聚集在了现实中的我爱罗身上,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
周边的沙子蠢蠢欲动,带着腥浓的血气……
我爱罗双手抱胸,冰冷地看着影像,“无聊的把戏。”没有人能理解他,他是活在地狱里的修罗,只有不停地杀戮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好了,我爱罗。”影像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那个总是捧着小黄书的不良上忍旗木卡卡西,“你是这个大联军的总队长,安静下来以后给大家说几句吧。”)
(静默……)
(没错,就是静默。)
(在卡卡西让我爱罗说几句调动全军的宣言后,帅气的红发砂忍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百米之下的忍联部队,看上去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样子……)
(国的三船,65岁;然后是土之国岩隐村的黄土,44岁;火之国木叶村的旗木卡卡西,31岁;就连雷之国云隐村的达鲁伊也有26岁……即使身为风影,年仅18岁的我爱罗也未免太过年轻。)
(大战将近,人群里充斥着紧张的情绪,首领的判断与决策赋予他们生或死的命运。)
(“让那样一个小鬼当联队队长真的没问题吗?”人群里一名身穿岩隐村制服的男人说出来在场不少人的想法。)
(他旁边站的就是一名砂忍村的忍者,他立刻出声反驳那大块头的岩忍:“我爱罗大人才不是小鬼!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不要胡说八道!!”)
(被他的语气激怒,岩隐村的大块头粗声粗气地嚷嚷开:“哼!我当然不知道了!说到底你们之前还是我们的敌人呢!”)
(“我这边才是!谁知道你们可不可信呢!把嘴巴放干净点!你这个岩忍!!”砂忍更大声的嚷嚷回去。)
(他们身后,或有人赞同,或有人担忧这种临时促成的联盟状态。不得不说此时的忍者联盟充斥着仇恨的硝烟。且不说联合对敌,继续下去必将先引发内讧。)
(仿佛印证着影响前各村忍者们的想法,穿着木叶忍者背心的白眼忍者对旁边的木叶同僚道:“说实话,我也这么认为。”)
(“没错,啊你刚才说什么?火炼徒桑。”)
(“虽然说是收了大蛇丸的蒙蔽,但砂忍村等于是木叶崩坏计划的主谋!要不是他们……要不是他们!!日斩大人就不会……就不会…………”握得咯吱咯吱响的拳头昭示了他对砂忍的憎恨。)
“还好”马基看着影像想到,还好自己刚刚已经和火影商谈过这次的事情了,看样子即使没忍界问答这回事崩溃计划也没成功,只是三代火影好像死了。
“呀嘞呀嘞……”猿飞日斩吸了口烟袋,叹息这种被未来宣判死亡的感觉真是微妙,“大蛇丸吗,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影像里,日向火炼徒旁边的木叶忍者尴尬的打着圆场:“别、别这么说嘛,难得被分配到了精英奇袭部队,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火炼徒:“我明白!这是国家和村子的决策,我并不是想反对,这只不过是我的个人情绪罢了!”)
日向日足:“因为个人情绪影响任务,甚至向同僚散布负面情绪,你需要去忍校重学忍者之心吗?!”
正在观看影像的火炼徒浑身一僵:“是!家主大人!”
“回去将忍者之心默写一百遍。”
“是!”
猿飞日斩:还是一如既往的严格啊,日足那家伙……
(“木叶的家伙少在这里嚣张了!”)
(两人转身,说话的是雷之国云隐村的忍者。)
(“攻击我们奇拉比大人的,还有破坏五影会谈的,不都是你们木叶的叛忍吗?!雷影大人失去的左手,你们打算怎么补偿!!”)
(面对影像里气得恨不得当场杀了木叶忍者为两位大人报仇的云隐村忍者,木叶的火炼徒也不示弱的怼回去:“你们云隐又做过什么事你们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们为了窃取我一族白眼的秘密,以发动战争为要挟,日差大人才不会以那样的姿态赴死!”)
刚刚训过火炼徒的日向日足看上去还是那么严格,面无表情地遵守着忍者之心的每一条戒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和服衣袖内的手攥出了血。
弟弟日差的死是身为兄长的他一生的悲痛,昭示着他同时身为族长和兄长的无能。
那个时期的木叶刚经受完第三次忍界大战,又因为九尾之乱失去了身为四代火影的金色闪光,已经无法再遭受战乱的折磨,面对云隐村卑劣的手段只能吞咽着胸口悲愤的鲜血,低着头签下一条条不平等条约。
不同于影像里成年日向宁次的坦然,年仅不足14岁的日向宁次绷紧身体,虽然知道了父亲是自愿赴死,但就算是对日向日足没有了仇恨,不过对于事情起因的云隐还是有些仇恨的。
(“宁次哥哥……”长发的白眼女孩儿担忧地看向日向宁次,影像中的宁次坦然的站在客观角度上分析:“毕竟大家因为国家与国家的战争,长年处于敌对状态,各自手上都有对方忍村的血债,无法信任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一时半会很难消除隔阂。)
这就是未来吗?未来的他这么坦然地面对那些家伙议论父亲的生死!是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的发生了吗?
是的,宁次经过这次对鸣人的败北,和日足大人告诉他的真像,他发现自己之前好像有些太容易偏激了,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的想法都是对了,其他的人都只是骗子,敌人。但现实却是自己走进了死胡同,自以为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