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文函坐在宁深的车上,宁深自从上车以后,就只顾自的开车,一言不发。
文函看向宁深,宁深只是伸出一只手,拉着文函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
“好好开车,危险。”文函出口提醒道。
宁深不语,以他开车的技术,一只手握方向盘完全绰绰有余。
过了好久,车子终于停在了宁家的老宅门口。
两人下车后,宁深拉着文函的手,来到了宁家老宅的后院,一个角落。
“阿深。”文函看向宁深,他一直都不说话,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宁深从后院里挖出一个盒子,盒子已经埋了好多年了,但是盒子里面的东西还完好无损。
“这是……”文函一脸不解。
宁深打开盒子,里面全是一封封信。
是文函和宁深念书的时候互相写的信。
文函和宁深从小是同学,但是长大了以后他们一起被秘密送到了whitedevil去秘密培训。
后来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而送他们去的,不是别的人,正是他们的父母。
宁永志和文剑锋,他们都是在组织的庇佑下才能使家族地位稳如泰山。
而很明显,这些年,whitedevil的事情败露的越来越多,再加上正义的组织越来越多,组织成员离开了不少,生物基地和组织在全世界被端了不少。
而bgle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对手,除了ba以后,还有些大大小小的组织和佣兵团。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文叔叔和我爸爸就经常让我们两个在一起玩,但是他们又担心我们早恋,后来我们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我们还是早恋了。”
宁深说起以前,文函想到了他们的小时候。
念书的时候,那是多无忧无虑,12岁以前的他们,从未为了任何事情忧心过。
可是小学毕业以后,她和宁深同时被送去了whitedevil,当时和他们一起送去的,还有张家的张水灵。
再过几年,张博文也被送去,他们一行人一路搀扶着,最后,却在最后那次任务中,她不见了。
“他们告诉我,你不会回来了,可我不相信,我一直在等,我一边知道,或许你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或许你明天就回来了。而现在,你终于回来了。”宁深看向文函。
“阿深,我……”文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几年的事情都告诉宁深。
而她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想要,劝宁深脱离与whitedevil的关系。
但是她知道宁深对于whitedevil的关系是根深蒂固的,一时间告诉他这些事情,他也没有办法接受。
“阿深,我现在已经不是文函的身份了,我脱离了组织,曾经的文函已经死掉了,如果我再用这个身份活下去的话,组织迟早会找到我的,我现在的身份,叫沈小文。”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只是这话,文函并没有说出口。
“沈小文?”宁深似乎不知道这名字的来临。
这个时候宅子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阿深,你看看谁来了?”张博文停好车,扬了扬车钥匙,双手一挥的朝院子里走来。
宁深皱眉,文函也皱眉。
因为他们发现,和张博文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姐姐,张水灵。
宁深和文函从后院走到前院,正好撞见和张博文一起进来的张水灵。
四目相对,明明是老熟人了,却一时间显得有些陌生。
“函……函姐?”张博文再次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现在眼前看到的人。
“嗯。”文函笑了笑,看向了张博文。
还是熟悉的那个笑容,可是一旁的张水灵却笑不出来。
文函回来了,那个和宁楚相像的人回来了。
虽然她不知道是宁楚和她像,还是她和宁楚像,但是张水灵知道,感情上的敌人,现在不止宁楚一个人了。
其实她今天是来跟宁楚道歉的,当然,只是战术性的道歉。
未来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谁能说得准呢?
但是张博文在家里磨了她,也磨了家里的长辈半天,非要说自己是真心喜欢宁楚的。
所以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张水灵和宁楚之间,多少是有些仇恨在的。
“水灵!”文函看向发呆的张水灵,笑着叫了一声。
“函……函姐,真的是你,一时间我都没有缓过来。”张水灵看向文函的眼神里有些许闪躲。
但是很快转换成了惊讶,几个人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站在那里聊了聊天。
“以前文函的身份已经消失了,我现在叫沈小文。水灵,博文,以后组织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希望你们替我保守,我还活着的这个秘密。”
文函看向张博文和张水灵。
“放心,函姐,我会得。”张水灵笑着说道。
“为什么啊函姐,当初我们并肩作战的那些日子多酷啊,我好怀念。”张博文问道。
文函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各位少爷,小姐,不如屋里坐下叙旧,站在这里多无聊。”陈管家上前,对着正在说话的几个人说道。
“好啊,谢谢你,陈伯。”张博文一向嘴甜自来熟,自从之前见宁楚叫陈管家陈伯以后,就跟着叫了。
几个人进了屋。
“对了阿深,楚楚呢?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找她的。”张博文这才说出了今天来的目的。
“你找她?”一提到宁楚,宁深的眼神闪躲的看了一眼文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神要闪躲,是心虚?还是别的?
这个时候,连宁深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他忘了,当初在组织里一起学习心理学和微表情的事情,文函可是跟他一起上的课。
所以宁深的表情,自然是被文函尽收眼底。
“不是我找她,不对也是我找她,但是不止是我找她,我和我姐都要找她。”
张博文回答道。
“我怎么感觉你在说绕口令?”文函笑着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