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晚晴看了一眼外面居然开始下大雪,也就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这小院子里,朝着叶从文吩咐道:
“你先回去把火生好,再带着木豆芽贾珍珠蔺小鱼分头去看看那群童养媳都回来了没有,大过年的万一有人喝醉了睡在外面冻坏了就麻烦了。
我洗个热水澡换套睡衣就过去找你们。”
叶从文觉得卞晚晴考虑得很周到,毕竟晚上都玩得很开心,喝醉一两个也是常有的事。
大过年的本是件开心事,万一出了人命,那就太不吉利了。转身就往外面走去,来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哄道:
“你先洗澡,我忙完了过来接你过去好不好?”
卞晚晴本想说自己过去就行,可一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可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被叶从文扔在这院子里睡了五六天,要是自己主动走回去,那以后岂不是要被别人笑话?
旋即仰着天鹅颈得意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我都被你打入冷宫五六天了,你不来接我,难道还指望我自己厚着脸皮走过去?”
叶从文笑骂道:
“我可听说她们几个天天晚上都睡在你这小院子里,就连后面的童养媳都抢着过来陪你,这世上有这么热闹的冷宫?”
“那是我人缘好,平时攒下来的人情,你羡慕不来。”
卞晚晴得意一笑,刚准备去浴室洗澡,发现叶从文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挪不开脚,旋即嗔怪道:
“赶紧去办正事,我把童养媳都留在你家过年,可不能出任何纰漏。”
叶从文点了点头,转身就去主屋,叫上木豆芽贾珍珠蔺小鱼分头行动,把一百二十八个童养媳的院子都问了一遍,当确认无一遗漏后,才放心地往回走。
一路上叶从文对着三女询问了晚上玩得开不开心,等经过卞晚晴的小院时,突发奇想地说道:
“走,帮我把你们的大姐姐接回家里住,这大雪一下,她这小院子就真成冷宫了!”
木豆芽听到二人和好如初,当即眉开眼笑地问道:
“姐姐原谅你啦?”
“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
叶从文小声笑道,让贾珍珠和蔺小鱼先去把小院子的大门骗开,然后再由木豆芽去骗开房门,不等卞晚晴反应过来,自己就冲进房间把她抱了出来。
“你这坏胚子真够狡猾,本来我还想刁难一下你的。”
卞晚晴白了叶从文一眼,伸手把叶从文头上的雪花拍掉,一边笑骂道。
“我从文哥刚才都说了,床头打架床尾和,晚晴姐姐,你要是还想刁难他,等我们睡着了,随便你在床上怎么刁难他!”
木豆芽笑嘻嘻地追在后面调侃道。
“都说女大十八变,我家豆芽妹妹这是彻底长大成人了,叶从文几个月不在家,你是不是心痒难耐,天天晚上琢磨着回家后怎么刁难他呀?
你跟姐姐说说,这三四个月你都琢磨出哪些折磨他的办法?”
“姐姐,我好心帮你们出主意,你还故意刁难我,以后你们再吵架翻脸,我可不敢管了。”
木豆芽闹了脸红,立马就往主屋跑去。
“我怎么刁难你了?我不过是想问问你到底用什么方式刁难叶从文,是罚他睡地板还是罚他在床上玩倒立?
好好的你怎么恼羞成怒了呢?小丫头片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卞晚晴一脸无辜地问道,木豆芽就更羞怯了,推开主屋的大门,就嚷着说自己困了先睡觉去了。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贾珍珠打着哈欠提醒道,一边拉着蔺小鱼商量道:
“小鱼妹妹,下大雪了天气好冷,咱们两个也睡一块相互取个暖好不好?”
蔺小鱼艳羡地看着卞晚晴,忽然听到贾珍珠相邀,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贾珍珠看出来了,朝着叶从文卞晚晴说道:
“从文哥晚晴姐,新年伊始,要和和美美的哦!”
不等叶从文卞晚晴回话,拉着贾珍珠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叶从文本想回答几句,刚转身就看见蔺小鱼拉着贾珍珠有说有笑地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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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发现她们也听不到,干脆就不说话,抱着卞晚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心中想着今天木豆芽的话,说姜小娥劝蔺小鱼回去,既然她不肯回去,那就证明还是想留在铁塔村,自己是不是也要找个机会找她谈谈?
“想什么呢?是怕木豆芽一个人睡不暖和吗?”
卞晚晴开口问道,不等叶从文回答,又眨巴着一双灵动大眼睛试探性地问道:
“要不,你过去把木豆芽抱过来,咱们三个一起睡?”
叶从文睁大眼睛,觉得卞晚晴实在是太大胆了,这种建议都敢提出来———我现在有求于她,像这种无理的要求我是不是最好依着她呢?
突然间卞晚晴妩媚一笑,一只修长的手掌轻车熟路地伸进了自己的软腰处,叶从文立马就严词拒绝道:
“这么冷的天,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万一睡感冒了怎么办?”
卞晚晴朝叶从文投去赞赏的眼神,侧着身子往被子里面一钻,特意把位置留出来。
削肩细腰,婀娜多姿,叶从文立马就把琐事抛诸脑后,吹灭烛火,立马就钻了进去,闻着那幽幽体香,双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上游去,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对傲人的丘峰。
卞晚晴轻哼一声,转过头小声警告道:
“叶从文,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要不然我就去木豆芽房间睡。”
“今天天气冷,我帮它们舒筋活血,等气血畅通了,我自然收手。”
叶从文一本正经地回答,手上的力度反而越来越大。
“我问你件事行不行?”
“说吧,我知无不言。”
“你什么时候跟贾珍珠好上的?我记得你以前嫌弃别人像被蚊虫叮咬的,怎么一进君山,突然之间就好得蜜里调油啦?”
卞晚晴依旧用背对着叶从文,把自己心中的疑问慢慢问了出来。
“还不是你做得好事?在迷踪林里面你不小心扯掉了她换衣服的锦屏,刚进君山她被淋湿了,这次只有我们两个,她故技重施。换衣服的时候自己故意推倒锦屏,又再次跳到我身上,还让我帮她看看尺寸有没有变大。
所以就…………”
叶从文老老实实地交待,卞晚晴跟贾珍珠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卞晚晴要想套贾珍珠的话,只怕用不了几分钟。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省得她浪费精力去算计。
“跟我猜得差不多,这小丫头倒是挺会挑时间。哎呀,我们两个从小打到大,跟个生死对头一样,谁能想到有一天却要做相伴到老的姐妹,缘分这事可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卞晚晴感叹一句,慢慢地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捧着叶从文的脸,借着微弱的雪光,担忧地问道:
“你才十八岁就给我找了一百三十二个妹妹,以你的桃花运,等你八十岁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这座晚晴宫能不能装得下。”
“一百三十二个妹妹?”
叶从文不解地问道,思来想去这辈子必娶的人也就木豆芽俞悦悦加一个卞晚晴。满打满算也就三个媳妇。
万全县的普通世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哪怕把贾珍珠蔺小鱼都娶了也没有达标吧?
“贾珍珠、俞悦悦、蔺小鱼、木豆芽,再加那一百二十八个童养媳,不是一百三十二个吗?对了,要是把柱国公府第一美女慕容莲算上,那就不是这个数了。”
卞晚晴略显无奈地数道,一百三十多个媳妇,一年最多也就轮个三四次,那跟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都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卞晚晴我看你也够糊涂的,娶一百多个媳妇,我叶从文是嫌命太长了吗?”
叶从文哭笑不得地回答,顺便把自己养一百二十八个童养媳的真正意图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卞晚晴听到叶从文刚开始只是想借一百二十八个童养媳到统领那里捞一笔钱,喜出望外地问道:
“这么说你对这一百二十八个童养媳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你不会是哄着我好玩吧?”
“我连对象都给她们准备好了,还能有假?你以为我收了一百二十八个旁姓大队苗子是干嘛的?
再过两三年,等她们都成为锻体术士,到时候全部放到禁忌圈去历练,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很快就会配成一对一对的。”
叶从文娓娓道来,把自己的计谋和想法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再无半点隐瞒和保留。
卞晚晴听得眼前一亮,随即夸赞道:
“叶从文,你这个旁姓大队副统领当得很称职呀!澧州府一百二十八个县,你帮他们培养出来了一百二十八对都是锻体术士的小夫妻,而且还是每个县都有份。这可是实实在在的雨露均沾哦!”
叶从文笑了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一点就透。
“你别得意,我可不是来夸奖你的,对外人都这么殚精竭虑力争做到雨露均沾公平公正。
你为什么对自己人这么苛刻,对我们姐妹就重一个轻一个,连碗水都端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