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主本来准备走了,文霖桥连忙从凳子站起来,文宗主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文霖桥,文霖桥拍拍手,“坐。”
“父亲,为何最近入城都需要收费了,之前都是不收进城费的啊。”
“似乎我们宗门的各类的武器防具很多啊,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文宗主想了很久,呼出一口气,
“收费这个不止是我们这里,金界的各处都开始收费了,入金界也都需要收费了。”
“至于武器的话,这个机密为父也不能够说。”说到这里文宗主神情十分严肃,看着文霖桥眼睛一眨不眨,
“这个事情你也不能和别人说,就算是你的王公子也不可以,这个事情真的很严重。”
“好。”文霖桥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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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时候,茧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土界,又花了几个小时来到了那个巨大的屏障,在木偶人的引路之下才能够突破如此多的守卫。
来到大殿的时候,土界界主斜靠在龙椅之上,目光看着前方,看来早就知道茧一行人要来了。
入目四个人,一个没有见过面的荼靡,一个阿尔米十年前也就认识了,还有一块“木炭”,土界界主内心一颤,表面却没有半丝波动。
木偶人看着龙椅以上的美男子,一礼,
“家主此人……”
还没有等木偶人说完,土界界主拿出一个用玉制成的戒指,朝着木偶人扔过去,
“不必多说,我明白,此人想治疗的话,方法没有,棺材我这里有一个,给你们好好把他给埋了。”
木偶人接过储物戒,犹豫半分,缓缓开口,“家主,这人,可是你的……”
“闭嘴!”土界界主大手一拍龙椅,呵斥。
站在后面的阿尔米朝着前方走过去,还没有见面的时候在父亲那里已经知道了土界界主的身份,茧的叔叔……缚仁。
如今一见他还是以前的他,没有任何改变,一副冰冷模样,嘴还毒,不过刀子嘴豆腐心。
“仁
大哥,只要告诉我们可以救治的方法就好了……”
缚仁“他把肉身修炼提升到炼骨,这样他的修复力能够慢慢修复,但是这个不可能吧,呵呵,炼心极限之人血液喂食也可以……”
“炼心极限……”阿尔米眉头紧锁,没有认识那个肉身修炼者到达了炼心极限。
荼靡白了一眼,不屑“切”了一声。
“原来当当土界界主也不过尔尔。”
“无礼之徒……”
“麻溜过来把方源拿出来,然后把里面那个人带出来。”
“是谁?”
“青楼小小啊,她就是炼心极限。”
“青楼小小,”
缚仁一挥手,在荼靡怀中的茧腾空飞去,朝着龙椅那里飞过去,最后悬空停在龙椅面前。
缚仁一手放在茧的胸口前,青色的冥气涌入茧的体内,很快魔方从茧的胸口之中慢慢浮现而出。
“关!”荼靡淡淡说了一句,茧背后的七行聚冥印停止了运行,聚集的冥气也在慢慢消散。
缚仁看了一眼荼靡,并没有说什么,拿起魔方观察一下,随后快速扭动魔方,很快拼接出一个面。
魔方光芒四射,下一秒青楼小小出现在空中,直直朝下摔落,阿尔米跑向前将青楼小小给接住了。琇書網
荼靡随后走过来,看了一眼青楼小小,
“现在需要你的血液救相公,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老爷怎么了。”青楼小小根本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荼靡指着青楼小小后方悬浮的茧,青楼小小转过头,看到这块“木炭”的时候,先是疑惑,后才醒悟过来。
没有任何征兆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滴打地上,随即叫荼靡过来放血,荼靡没有墨迹,先是把茧放在地上,凝聚而出小刀,轻轻划破了青楼小小的手腕,一瞬间血液喷涌而出。
青楼小小把切开的伤口贴着茧嘴,随即血液的不断流入体内,茧体内剩下部分完好的血肉快速分裂蔓延,表皮之上的黑炭一样的血肉破碎脱落。
青楼小小脸色也在快速煞
白,缚仁从魔方里面拿出一团血红色的冥气精华液扔在茧的身体上。
刚诞生出部分的血肉快速吸收着红色冥气精华液,**更加强壮,把身上的如同焦炭的血肉脱落,露出就像是脱了皮的肌肤,到了最后就是一个血糊糊的人,平常人看到怕是会吓吐了……
茧的胸膛也慢慢鼓起来,呼吸也开始慢慢恢复正常,头皮处焦炭褪去,头发冒出,仿如一堆豆子发芽。
青楼小小的煞白到一定程度之后,又开始慢慢恢复红润,手上的伤口一瞬间恢复了,青楼小小傻乎乎看着自己的手腕处,又看了一下血肉模糊的茧。
青楼小小然后让荼靡再次划开,荼靡凝聚而出紫色小刀,一手抓着青楼小小的手腕,感觉她的肌肤异常的坚硬。
这次根本划不开,如同划在一块坚硬的钻石,细小的划痕都没有留下。
荼靡眼色一凝,脸色复杂,松开青楼小小的手腕,“**开始保护自己了。”
“那怎么办,老爷还没有恢复好。”青楼小小小手无处安放,眼神在周围几人轮番晃过。
最后荼靡叹了一口气,拍拍青楼小小的肩膀,
“只能等段时间**解除了,不然这里也很难有人可以破开你的皮肤。”
突然青楼小小就如同发疯似的,用指甲抓挠自己的手臂,根本无法破开,随即又用牙齿狠狠狠咬在手臂。
一旁的阿尔米看到心头一揪,想到自己根本不能帮上一点什么,只能在一旁看着……
就在荼靡准备让缚仁把茧放入方源里面用红色冥气精华液慢慢修复肉身,突然青楼小小站起来,笑着,可见她的小虎牙之上染红了,嘴唇之上也染红了。
再一看,青楼小小的手腕处已经咬破开了,十分可怕,半块肉都快要掉出来了,光是看着就非常疼,可青楼小小却没有皱一下眉头,也没有喊过疼,只是傻傻笑着。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能把自己破开手腕,能够救助茧,疼痛可以眼看而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