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游昼目前仅靠在暗网接单,帮助阮家的众位敌手,就悄无声息地赚到了一千多万美元。
可以说是为念执集团的创业初期创造了充分的启动资金!
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来投资,更避免了未来有他人插手的隐患。
至于那些被阮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众集团企业们——
也纷纷得到了飞跃式发展,不但逐渐可与阮氏集团分庭抗礼,甚至还能在关键时刻狠狠咬下阮氏集团一口肉......
阮氏则是不可遏制地下滑。
真可谓一箭三雕,彼此双赢。
而阮家人靠着霍格斯给的合作项目短暂止住了坠落之势,也就是一时而已,项目的成果想真正反馈给阮氏集团,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可谢游昼的计策不会停止,也不会延迟。
好笑的是,阮氏集团对黑客FL的服软公告即便贴满了整个暗网,也没有得到一丝的理会......
不知不觉,曾经高高在上的阮氏集团就成了暗网的笑话。
而黑客FL也彻底成了全暗网崇拜着的偶像。
阮延舜气得爆.炸,却也无能为力。
他脸上的肉都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这天阮延舜终于从住了一整个月的阮氏集团回到阮家,和阮老爷子、阮延征、以及阮延巍一起开了个真正的家庭会议。
阮娇娇和霍格斯约会完,在八点多回到了阮家。
她面颊透粉,眉眼含情,脚步欢快,在踏进大厅时娇憨可爱地将手指竖在了嘴唇上,阻止了佣人嘴里就要脱口而出的“小姐你回来了”。
“不要出声,我要上去给爷爷他们一个惊喜。”
阮娇娇压低声音道。
她将自己亲手给家人们做的陶泥玩偶背在身后,蹑手蹑脚上了楼梯。
佣人们想阻止,可又不敢。
只敢战战兢兢地急速跟了两步,压低声音:“小姐,小姐,老爷他们在开会......”
“那四叔五叔呢?”
“他们也在一起开会......”
“那不就是家庭会议嘛,我也是家庭一员啊。”阮娇娇说完,笑眯眯的脸上透着天真的残忍。
“你要是破坏了我的惊喜,你完蛋了哦。”
佣人身体一僵,迅速停住脚步低下了头。
阮娇娇微笑着收回眼神,脚步极轻地踏上台阶,很快就来到了三楼。
她轻轻地挪着脚步,想着给爷爷大伯四叔五叔个惊喜,却在门旁边突然停住。
里面的一句话清晰传来,让她表情微变。
“这个谢游昼是真有本事,不比霍格斯差!”
“老大说的没错......咳......咳咳,这谢游昼家庭背景斐然,能力强大,甚至比霍格斯还要根正苗红,这已经非常难得,可我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能在短短几个月建造了一个如此的互联网帝国,也许说是‘帝国’有点早,但现在很明显......”阮老爷子咳嗽得直喘粗气。
“很明显已有帝国之势。”
一个公司从创建到上市,理论上需要十个月左右,可根本没人能做到真用几个月就上市!
就算是天才也不能。
史上最快的er集团也用了十六个月,可如果他没估摸错,这个谢游昼继续这么发展下去,十个月上市不是梦。
谢游昼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
“可惜啊,这样一个天才居然日日忠实护着林执玉,相当于和我们阮家作对!”
“天才个屁,要我说,不如直接弄死他,哈。”阮延巍脸色发白地大笑,黑眼圈浓重。
颓废了几个月,阮延巍完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生活状态。
“谢家是什么人,弄死他?”阮延征即便恨不得把谢游昼林执玉碎尸,却是理智得很。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阮家,也不是不能一试,现在?你承受得住谢家的报复吗?!”
“咳咳......”阮老爷子咳得像个老风箱,“当初我本...本看好他和娇娇在一起,不论是当我们阮家的赘婿,还是与阮家平等相对,都将是绝对的强强联合......”
“而且谢游昼的根正苗红,也会帮助我们彻底打开华夏市场......”
“不过霍格斯也不错,在国也算是绝对的数一数二,比起谢游昼更适资本。”
“爸,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们必须尽快想到办法解决这些人。”
“......”
阮娇娇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卧室,竟有些恍惚。
等她反应过来,她立刻打开手机搜索谢游昼的照片,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阮娇娇竟有些抓心挠肝的难受,她呆呆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开通讯录里华玉堂的对话框。
“玉堂哥哥,你有没有小时候的照片呀,我好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华玉堂简直是秒回,立刻就道:“有啊有啊,娇娇你等一下!”
华玉堂激动得不得了,立刻打电话给他妈,让他妈把他小时候的照片翻出来,然后拍照发给他。
阮娇娇等了十几分钟,就收到了一连串照片轰.炸。
她看着看着,打字道:“玉堂哥哥,这都好小呀,有没有你十五岁左右的照片呀,和别人合照的也行,我好想看。”
“有的,有的!”
华玉堂又迅速翻到了自己锁了的某空间,翻出自己以前的照片,然后一股脑儿发给了阮娇娇。
阮娇娇本还在想,这样可能也不能得知谢游昼的长相,华玉堂又不一定和谢游昼合照过,却在看到某张照片时一愣。
华玉堂旁边那个深蓝色眸子的少年即便面容稚嫩,英俊得她心脏一跳。
她极其不愿接受心底的猜测。
阮娇娇这一行字打得格外缓慢艰涩:“玉堂哥哥,你这张照片里旁边的人是谁呀?”
“他......”特别担心阮娇娇会不开心,华玉堂本不想提谢游昼名字。
可他也不想对他的娇娇撒谎。
“他,他其实就是谢游昼。”
*
谢游昼并不知道远在国的阮娇娇竟在试图“了解”他。
否则可能会连夜烧香去去晦气。
谢游昼答应了下属的团建要求,并在京城小筑订了一个最大的包间。
带着一群下属吃好玩好,谢游昼却没有沾一滴酒,其他人自然更不敢劝酒。
在聚会结束后,他立刻开车赶到华夏生化院,等自家哥哥下班。
林执玉一出门就看到了谢游昼,心底好似流过潺潺温水,不自主露出笑容。
“今天工作怎么样?”
“很好,也很顺利。”谢游昼特别自然地胳膊挨着林执玉的胳膊。
“哥哥你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有了。”林执玉笑着回。
林执玉和谢游昼就这样以最轻的步伐,慢慢地走着,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摇曳在昏黄温馨的光晕中。
他们两个人就是彼此间最好的慰藉。
足以消解一切疲惫和恍然。
......
回到家以后,林执玉把半路上捡到的一只格外像是蝴蝶形状的叶片收进了书页里。
然后将书放到了书架的最高处。
“哥你回来啦!”坚持着不睡的林照秋终于等到了林执玉,她打着哈欠冲进林执玉的屋子。
“哥哥,有个事情我得麻烦你一下。”
“什么?”林执玉不动声色地放下胳膊,整个人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偷摸之感。
林照秋没有发现林执玉的不对,只是拿起一张试卷塞给林执玉。
“哥,这是赵画的试卷,这种题型她一直错,我已经用了很多办法去教她来,她还是错,你能不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