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一听,瞬间脸色铁青,厉声对黑影说道:“怎么可能?你难道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吗?”
看着祁哲眼里的杀意,黑影紧张的说道:“一切,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我也没有想到,祁宴能够那么快发现,江绵绵在杂物间。”
“废物,全他妈的废物。”
黑影身子发颤的不敢讲话,祁哲低声说道:“跟我来。”
黑影紧跟着祁哲,来到了祁哲卧室的床下面,对黑影说道:“钻进去,等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
“是。”
黑影钻进去以后,祁哲走出卧室,恰好碰到了李玉。
他深邃的老眸里划过一丝狡黠,大手一把钳住了李玉的脖子,把她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被祁哲尽数退下。
李玉支支吾吾的挣扎着,祁哲一脸嫌恶的说道:“闭嘴,你以为老子想碰你吗?如果不是被逼到临头,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李玉不从,剧烈的反抗挣扎,祁哲气的往李玉的脸上打了两个耳光,这下李玉老实了,一番云雨过后,屋子里都是淫靡的气息。
这个时候,卧室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祁哲剑眉微挑,不耐烦的说道:“谁啊?”
祁战沉声说道:“二爷,是我,江小姐出了事,祁爷让彻查所有人,您有没有看到过,可疑人员。”
祁哲走下床,随便套上一条裤子,打开房门,漫不经心的说道:“没有。”
祁战快速的往祁哲的卧室扫了一圈,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
但床上的那个人影,引起了祁战的怀疑,那不是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李玉吗?
她不见了才那么大会,就和祁哲搞到床上去了。
李玉心里紧张的打鼓,祁哲也是如此。
他故作不耐的说道:“祁战,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如果你不信,可以进去搜寻,不要打扰老子传宗接代。”
祁战微微颔首,也不客气的进去了浴室,衣帽间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可疑,就对祁哲说道:“打扰二爷了,二爷继续。”
祁哲冷哼一声,把房门踹上了,祁战一走,李玉和祁哲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祁战又把陈玉兰和祁莲莲,以及唐菲菲的房间都搜寻了一遍,都没有收获,纵火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且作案手法十分的谨慎,汽油瓶子上连一处指纹都没有,显然是经过部署的。
祁战把这一切告诉祁宴的时候,祁宴和江绵绵正躺在手术室里,让医生处理伤口。
祁宴的胳膊后背都有烧伤,但好在他速度快,再加上衣服是湿的,伤口也没有那么严重。
严重的是江绵绵,她的身上有几处烧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她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浓烟,导致了窒息。
医生说如果再晚来一点,她的呼吸道,就不能要了。
这几天多注意休息,吃一些流食,辣椒,刺激性的食物,一律禁止。
医生走了以后,祁宴看着他和江绵绵被包裹成粽子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当时发生的场景,依旧觉得心有余悸。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去一小会,江绵绵会怎么办?
她会不会死?
祁宴不敢想象,江绵绵如果死了,会是什么样,只知道,他很是害怕江绵绵会离开,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强烈。
以前祁宴从来都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就连亲人也没有。
难道说,他和江绵绵相处了三年,有了不可分离的感情?
想着想着,一道悦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祁宴的思绪,是江绵绵的手机,他拿了过来,看到上面备注的是夜寒。
他眸底泛起寒意,接通以后,就听到夜寒说道:“绵绵,我来到老宅门口了,怎么没有见到你呢?”
“她在睡觉,你回去吧。”
极具暧昧的一句话,惊得夜寒措手不及,他瞪大眼睛说道:“祁,祁宴,你把电话给绵绵,我要亲自给她说,你说的一句话,我都不相信……”
“嘟嘟嘟”。
夜寒的话还没有说完,祁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并把夜寒的电话拉入了黑名单。
祁宴不悦的心情,才得到了一丝的缓解。
夜寒那边再次打过去的时候,显示的无人接通,就知道祁宴把他的电话拉入了黑名单。
气的他一拳砸在了车头上,心底的怒火,依旧消失不尽。
翌日
江绵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昨日晕倒前的记忆席卷而来,她美目泛冷,攥紧拳头,一定要调查清楚,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是谁。
祁宴看到江绵绵醒了,没有好气的说道:“江绵绵,你这个愚蠢的女人,除了会对我发火以外,你还能做什么?”
江绵绵看向祁宴身上被包裹的都是纱布,想起来昨天这个男人,不惧火海冲进去救她的那一幕,她的心里泛起了一阵暖意。
他能够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也足够能证明,他也是喜欢她的吧?
江绵绵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潋滟的笑容。
笑盈盈的说道:“祁,祁宴,昨天谢谢你……我的声音……怎么那么难听?”
江绵绵一开口说话,听到自己粗噶的声音,惊得瞪大美目,这,这不是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
恰好查房的医生走过来,听到了江绵绵的这句话。
笑着说道:“因为你吸入了大量的浓烟导致的,这几天好好休养几天,多吃点流食,配合我们的药物治疗,就会没事的。”
“谢谢你医生,我们两个身上的烧伤,会不会留下疤痕?”
“不会的,现在科技发达,况且你们的烧伤并没有那么严重,倒是这位先生的比你严重。”
听到医生说祁宴的伤口比她严重,江绵绵着急的抓住祁宴的胳膊,紧张的说道:“阿宴,你,你没事吧?”
这还是江绵绵离婚以后,第一次这么紧张的看着祁宴,也是她在离婚以后,第一次喊他为阿宴。
之前要不是冷冰冰的祁宴,要不是疏离的祁先生,再次听到她喊他为阿宴,祁宴觉得还挺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