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故作难过的说道:“阿宴,对不起,第一次我没有经验,没有做避孕措施,给你造成了麻烦”。
“如果你不想要,我是不会强求的,我可以现在就把孩子……”
“孩子留下,订婚如期举行。”
“可是……”
“没有可是。”
说完这句话,祁宴就揽住唐菲菲的肩膀,离开了医院,祁莲莲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一脸欣喜的对陈玉兰说道:“妈妈,虽然杀不了江绵绵那个贱人,但是用这些东西,去扎一下她的心,还是不错的嘛。”
“小调皮,这一次总算是把江绵绵那个祸害给解决了,只是没有把她给杀了,我不甘心”。
“不得不说,菲菲的手段果然厉害,经过了这一遭,你哥肯定不会再去看江绵绵一眼。”
“不仅不会再去看她一眼,以我对我哥脾气的了解,江绵绵这样伤害我哥,把我哥的真心践踏,他估计还会针对江绵绵,让江绵绵生不如死呢。”
也对,祁宴的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江绵绵这样对祁宴,祁宴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
翌日,初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探进了屋子里。
江绵绵感受到了这耀眼的光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就和夜寒狭长深邃的凤眸对视到了一起。
昨日晕倒前的记忆席卷而来,江绵绵蹙紧乌眉,她是喝了夜寒给的那杯红酒,才会不受控制的晕过去,难道那杯红酒有问题?
夜寒是她很好的朋友,两个人认识多年,江绵绵不想去怀疑夜寒。
可当她看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她瞪大眼睛,质问道:“夜寒,这是怎么回事?”
当江绵绵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不受控制的提了上去,夜寒听到以后,沉默了几秒。
低声说道:“对不起绵绵,我太喜欢你了……”
江绵绵听到这句话,瞳孔骤敛,一脸错愕的看着夜寒。
崩溃的吼道:“好一个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就要对我下那种药,把我迷晕,趁我没有意识,对我做出那种事?”
“你喜欢我,就设局把我骗到家里?夜寒,这他妈的就是你的喜欢吗?”
江绵绵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逼向夜寒,夜寒垂着眼眸不语,任由她去崩溃的发泄。
过了许久许久以后,江绵绵发泄够了,夜寒才闷闷的说道:“我没有碰你。”
他这样一说,江绵绵细想下来,的确没有云雨过后的感觉。
可就算夜寒没有碰过她,他也不再是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他设局把她引到这里,把她迷晕,这些事情,江绵绵都会清楚的记一辈子。
她吐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说道:“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夜寒听到这话,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攥住江绵绵的胳膊。
逼问道:“就因为这些事,你就这样对我?江绵绵,你怎么那么贱,祁宴那么对你,你上赶着去贴,我不过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的做出这些事,你就……”
夜寒的话还没有说完,江绵绵就一个狠厉的耳光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道,夜寒的脸都被打歪了。
“夜寒,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想到,你竟然做出这样令人失望的事情,算我看错你了。”
说完这句话,江绵绵就不顾夜寒悲痛的反应离开了他的别墅。
她看似潇洒的转身离去,可下一秒,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她不是不知道夜寒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没有捅破就是不想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有些关系只能做朋友,如若做不成朋友,就只能做回陌生人。
江绵绵想要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顺便打个车。
可当她看到祁莲莲发的短信,瞬间僵硬在原地,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明明不冷不热的天气,她却觉得如同置身冰窖。
好冷,好痛。
冷到骨子,痛到心口上。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讽刺自己太过天真,本来就没有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期待。
想必他看着她再次入情的时候,心里都在嘲笑她吧?
江绵绵,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不要也罢,而且他也脏了,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不要再念着他了。
江绵绵这样想着,准备把手机收起来,可这个时候,祁莲莲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她蹙紧乌眉,本不想接通,但想了想,既然都决定放手了,接通也没有什么。
刚一接通,祁莲莲挑衅的声音,就顺着听筒传了过来。
“江绵绵,我发的短信你看了没有?啧啧啧,你都不知道,我哥对怀孕的菲菲姐,有多么的温柔体贴”。
“还有啊,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我哥对你好上个几天,就会为了你,抛弃菲菲姐吧?”
江绵绵忍不了了,厉声说道:“祁莲莲,你有时间去关心我的事情,不如检查一下你的下面,和那么多男人不做措施乱搞,应该早就有那种病了吧?”
“你,你,江绵绵你这个贱人,除了拿这件事情欺负我,你还有什么本事?”
“可谁让我抓住了你致命的弱点呢?你如果再敢在我的面前胡作非为,我就把你有那种病的消息曝出去,我倒要看看南北两城还有没有男人要你。”
“你敢,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
…………
回到家里的江绵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她的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凄惨的扯了扯嘴角,夜寒说的对,她就是犯贱,祁宴那样的对过她,她还上赶着贴上去。
先前美好的一幕一幕,也都化作了泡影,虚无可恨。..
而祁宴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坐在酒吧的包厢里,不要命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
沈怀之看到祁宴这样,戏谑的说道:“宴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