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申的效率很快,找到张仲让他骑着马连夜往山里走。
凌晨五点左右,张仲赶到营寨,找到正在熟睡的徐盖,让他赶紧找两百个好手。
徐盖不敢耽误,三两下穿好衣裳,出了帐篷。
而张仲趁着他找人的功夫,躺在徐盖的床上先睡一会。
半个小时后,两百身高马大的壮汉手持长刀整整齐齐的站在帐外。
张仲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一声招呼,带着这些马不停蹄的往梓潼城赶。
天黑之前赶到城外,又化整为零的进入城中,到张府外院集合。
看着这些疲惫不堪的众壮汉,张睿决定先不行动,而是让他们先休息一两天,恢复体力。
……
一天很快过去,众人精神恢复的很好,就等张睿一声令下,他们杀向边府。
不急,等天黑在行动,毕竟大白天拿着刀枪明目张胆的灭人满门,是不是太过分了。
所以等天黑在行动。
时间过得很快,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正是人最困得时候。
“兄弟们,我再说一遍,杀人的时候,千万别伤了四哥。
谁要是敢伤他一根头发,回来军法从事。”
出发前,张仲一遍又一遍的说,为的是这些人杀红眼伤了张亮。
众人想到那严厉的军法,浑身颤抖,借助火把上红光,想要把白纸上画着的男孩记在脑子里。
“当然,只要完成任务,响银发三个月,酒肉给一个月。”
就在众人全神贯注的看着纸上的男孩,张仲的声音打断道。
这么重的赏,众人眼冒红光,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
“好了,我们走吧!”
张仲见众人精神抖擞,带着他们摸着黑往边府的方向走。
半个小时,他们摸到了边府正门左边的围墙。
“老三,你带一百人从后门翻进去,我带着剩下的人,从正门进去,咱们里应外合。
记住,半个小时就得撤出来,听到了吗?”
张仲吐出嘴里含着的铜钱,压着声音对身旁的张季道。
张季点头,表示知道了,带着人悄悄地走了。
张季走后,张仲又道:“行动。”
话音刚落,就有俩个人扛着长梯出来,然后把梯子搭在墙上。
随后走出一个灵活的人,这个人握着一把短刃,在众人的注视下,三两下爬了上去。
他没有急着翻过去,而是探头看了一眼,围墙内的情况。
见没有人,他立刻翻过墙,双脚占地,悄悄地摸向门房。
一进房间,用手中的短刃捅死守夜的下人。
这个下人到死都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冒出来的。
随后出了门,打开正门,迎接兄弟们进来。
门一打开,张仲带着人进来,留下四个负责守门的人。
一行人分散开暗杀边府的人,一路走来,边府的下人在梦中死去。
十分钟左右,外院的下人差不多解决掉了。
突然,意外出现,己方三个人进入一个房间,想要杀掉房间的主人。
可惜,房间的主人却有所警惕,提前用刀反杀他们三个。
这个人正是田兴军,就在五分钟之前,让隔壁的惨叫声惊醒。
田兴军心生警惕,穿好衣裳,双手握刀藏在门后,等门外的人进来,一刀一个砍死。
看着地上的尸体,田兴军心生不解,谁要灭边禄一家?
虽然有很多疑惑,但没时间想了,必须要离开这。
田兴军收拾好房间的金银细软,换上他们的衣裳,找了个没人的空挡出了门。
还没走几步,就碰上了两个听到动静的人,他们俩个一见到田兴军,挥舞着手中滴血的长刀朝他而来。
田兴军把手中的包裹扔向他们,趁着他们的视线被包裹挡住,率先动手。
一刀先砍死一人,等另一个反应过来,已经迟了,田兴军反手就是一刀。
解决掉俩人,田兴军捡起脚下的包裹准备走时。
又来三伙人,加起来有十个人,这些人都是被这里的异常吸引而来。
这些人见眼前的人杀死他们的同袍,大怒,一起朝田兴军而来。
田兴军暗骂一声悔气。提着刀杀了上去。
可是你在强也打不过十多个人,还是久经训练的他们。
付出三死三伤的代价,这才杀死眼前之人。
可惜一个誓要报一箭之仇的他,却憋屈的死在这些无名之辈。
解决这个人,他们重新搜查附近的房间,发现没有一个活人,便离开这里。
另一边,张仲带着人进入内院,张季牵着一个小孩正等着他们。
张仲抱起小孩,问张季:“怎么样?”
张季道:“除了边禄这个老家伙,其他人都杀了。”
张仲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边禄,说:“把边府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走,然后一把火烧了。”
说完,抱着张亮走了。
随后一行人如同土匪进村一样,搬空边府每一件值钱的东西。
然后放了一把火,不一会浓烟四起,火势越来越大,引起附近的注意力。
但跟张仲一行人没有关系,他们早就回到张府。
……
回到家,张仲把弟弟带到湘妃院,明兰一见到儿子,抱住张亮,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张仲低声对张睿说:“爹,边家除了边禄一个人,其他都杀了,还有边禄的家财带回来了。”
张睿点头,满意道:“让老大好好的犒劳一下兄弟们,另外,让老三收拾这个边禄,让他明白,得罪老子的下场。”
“好,我这就去办。”张仲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张睿摸着张亮的头,笑着问道:“亮儿,怕不怕?”
张亮如实回答:“爹爹,一开始我怕,直到二哥和三哥找到我,就不怕了。”
“好,不怕就好,亮儿,饿吗?”
“饿了。”
“来人,去厨房做点好吃的端来。”张睿吩咐一旁的丫鬟。
“你们俩个也别哭了,我们先回屋。”
看着俩个丫头,红肿的眼睛,张睿非常的无奈,这不是找到了,
可惜,她们俩个一听,轻哼一声,牵着小亮的手回屋,只留下张睿一个人。
张睿苦笑一声,快步追上他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