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二话没说,拿起一根金条在封晏初面前晃:“妹妹,哥跟给你打个赌,只要是你能赢,哥哥给你两根金条!”
好家伙!
那能不赢!
她重重点头,难掩亢奋:“你说的沈清辞!如果我真的拿到了这笔钱,你可不要跟我耍赖皮哦!”
沈清辞笑得宠溺:“好妹妹,我什么时候耍赖过呢?”
沈星缘感叹着搂住他肩膀:“有一个有钱的兄弟感觉就是不一样,说话时都极有底气,但什么时候把你那钱也分给我们这些哥几个,我们不也是你的亲哥哥吗??”
沈清辞面不改色地看向他:“你们不配,爬!”
沈星源:“?”
沈惑挤开她俩:“行了,现在不是说钱的问题,让我和初初来发挥,成为墨家座上宾!”
他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是我和初初两个人在一起,那么这件事情就绝对没有问题。”
沈长赢调侃道:“沈惑,那你要是拖后腿呢?”
沈惑轻蔑一笑:“我切腹自尽!”
封晏初拍手,比得道两根金条还要高兴:“那我可就等着看了!”
沈惑:“?”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全然将他们这些人都抛在脑后。
高位上的墨家主见他们讨论得入神,忘了正事,拧起眉心。
身边的那些长辈们见到这一幕都不是很满意:“这帮孩子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机关之术又不是武功,若真说是武功,反而是所有武功中最难的,能够获得调动机关,可不是轻而易举说能够改变就可以改变的,可在他们眼中就好像是这机关之术是特别轻松的事情一样,到底还是年轻。”
有些长辈表示了然:“人在没有参与过之前,总是觉得我们这些东西就是玩玩积木而已,实际上机关术困难重重,一环扣着一环,少一环就达不到标准。他们这些人不过就是走过我们老祖宗两百年前弄的一个密室而已就这么轻狂,我看他们肯定不能行!”
有女子站在家主另外一边,幽幽开口:“几位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那是老祖宗200年前留下来的密室,这么多年以来依旧没有人敢走,证明密室还是很可怕的,人家能够走出来,说明他们能力很强,你现在说他们不行又有什么用,你还没看过她们表演呢,说不定一会儿把你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山羊胡男吹胡子瞪眼,不服道:“你这话说的,我们机关之术,从五岁六岁就开始学习,一直学习到现在,还有很多机关都做不出来亦或者是研究不出新机关的,他们不过就是一群新来的而已,难道还能超过我们整个墨家家族的人?”
女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家都能走出密室,你都不行,你又凭什么说人家?换句话来说,不行的人反而是你吧!”
“你!!!”
墨家主抬手:“别吵了,够了。”
男人不服气地看着老祖宗,寻求认同感:“墨家家主您来说!是不是这帮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别看他们从密室里面走出来的,但是那个密室到底是200年前的密室,说不定里面根本就没有货了,我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给撞上了。”
墨家主淡然地将目光落在封晏初身上,“行或者不行都不是我们来批判的,而是他们自己来决定的,我们在没有看到真正的事实之前,是没有办法去批判她们可以不可以的,毕竟我们没有看他们是怎么从密室里面走出来的,不是吗?”
男人哑住,赌气地低下头。
墨家主高声道:“阁下怎么称呼?”
封晏初回答:“回夫人,我叫封晏初!”
墨老夫人挑眉,感觉这名字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什么,“我的人刚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们现在正在竞选最后一个家族,而你正好是我们的贵客之一,现在请你选择你想要支持的家主阵营,和他们来一场五局三胜的比赛,我们的所有人都会听你的指挥,你在旁边看着也可以,现在请您做出您的选择。”
封晏初左右看了看。
左边的女子眼睛很大,明眸皓齿,长得很漂亮,只是眼神极其刁钻。
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那种极其不尊重人的眼神打量着她,再将头撇过去,嘲讽勾唇:“就这?”
她身后的人细细碎碎地笑开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就来抱我们大腿吧?”
“可不就是嘛,也就是个除了长得好看什么也不算的花瓶!”
但是她的阵营里面起码有50多个人。
封晏初将目光转移到另外一边。
另外一边的女子生得很漂亮,清冷御姐凤眸挺鼻樱桃小嘴,肤白盛雪,身着一袭白色衣服屹立在寒风之中,气质很是清冷。
尽管她的五官算不上出挑,但是个子甚至要比她高上半头去,眉眼见带着看穿世间一切的淡然,只是目光与她相触之时,冲她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尊敬。
而她身后只有零星十几个人。
看起来特别寒酸。
左边的那个女子讥笑一声,神采奕奕地道:“封晏初,我叫墨诗诗,虽然说我很不喜欢你,但你既然能够从密道中出来,那就说明你还是有一点点本事的,我愿意收你这样的人才来为我来服务,主要是你来到我的这个阵营中,和我一起对抗那个女人,家主之位就是我的,之后少不了你好处,所以直接来到我这边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眉眼之间没有半点尊敬。
封晏初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她身后那些小厮们叫嚣道:“对啊对啊,来我们这边吧,只要是你在我们这个阵营中,我们的人就一定会把你当做一个玩意儿来看待,放心我们不会欺负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清高自傲,说完这些话又自顾自地笑开。
右边的女人听不下去:“墨诗诗,你够了吧。”
墨诗诗不爽皱眉朝她看去。
女子双手抱怀在身前,优雅道:“不管怎么说,这位小姐是唯一从老祖宗定下的密室中逃脱出来的人,你应该对她抱有十足十的尊敬,而不是这样轻蔑,她完成了老祖宗的遗愿,而你并没有做到。”
墨诗诗荒谬地笑了,“尊重?我很尊重啊!”
封晏初:“……”
不,她一点都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