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初嫌烦,站起身飒爽道:“干什么呀你们,想要敬酒,一个一个来就是了。”
说罢,她拿起酒盏对准他们,将酒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惊奇赞叹:“封小姐可真是好酒量啊!”
她不置可否:“那是。”
她现在身份不一样,和慕容家族都是做一张桌子的。
慕容家,陆家,以及李家还有墨家都在她身边。
足以彰显她的身份。
但几大家族都意兴阑珊,融入不进这个氛围里。
尤其是陆蔓,黑着脸,语气也很阴沉:“听说长公主在皇城中的风评奇差无比,本身就没有什么能力,却喜欢滥用职权,这种家伙也就只有投胎好一个本事在,其他的地方不止一提。”
封晏初讶异:“看来你们都不喜欢公主殿下?”
慕容家和墨家的人淡笑不语,眉眼间都隐隐透露着一丝深意。
陆蔓倒是很直白:“切,谁会喜欢她呀,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家伙,就是一个公主罢了,什么能力都没有,还需要我们这些人全部都给她面子过来陪着她吃饭,也不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
墨冰心不置可否:“若论能力,我们自然比她强,可只要是得罪了她,我们脑袋可能都保不住了。”
陆蔓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挑起眉梢看着封晏初:“哦,对了,难道你喜欢她吗?”
封晏初摇了摇头:“你们都不喜欢,那我就更不喜欢了。”
陆蔓愉悦地笑了:“有眼光啊姑娘,皇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不喜欢就对了。”
墨黎浅不否认,“自古皇家人都是很薄情的,我之前听说过皇家人曾经害死了一个人,那个姑娘什么都没做,就因为皇后娘娘看不上,逼的姑娘自尽了,而那姑娘自尽之后,皇后甚至还遭遇到了报应,那个女生叫什么来着?”
墨冰心搭话茬:“好像是也姓封?”
墨黎浅颔首:“是的是的,应该也姓这个姓!”
墨诗诗意兴阑珊:“话是这么说,但咱们还是不要随便说这种话比较好,隔墙有耳,保不齐什么时候这公主殿下的人听到这些话,抓我们去上断头台呢。”
众人闻言,席面上冷了冷,便也不想接话茬了。
恰好有人从他们桌子旁边擦过。
封晏初突然嗅到一股火药味儿。
脑袋中的系统也警铃大作:【警告!警告!检测到现场中有危险爆破物!请宿主迅速找到这个东西,解决掉这次的麻烦,解决掉麻烦之后,我们会根据现场所有人对您的想法进行评估,同时为您获得奖励,请您记住机会,只有一次绝不可以从头再来,如果任务失败,您将会直接死亡。】
封晏初突然惊醒。
什么东西??
爆破物!
爆破物怎么会在这里??
她回过头,突然想到刚才有一个男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那家伙身上竟然有一种久违的烟花味道。
难道是他??
封晏初迅速酒楼内搜罗,但每一个人都脸上带着笑意,并没有见到可疑人物。
要不要直接喊一嗓子?
但这样会惊动歹徒,说不定会让他跟她们鱼死网破吧?
封晏初越想越不安,低声问系统:“你知道这个爆破物的杀伤性范围有多广吗?”
【暂时不明,但我想,如果他划分一个范围,杀了那范围附近的人绝对是游戏的,而且我甚至能够感觉得到对方是带着必死之心来的!请您注意!】
她倒吸一口冷气,突然想到什么,抓住陆蔓:“陆蔓姐,你最近有没有把什么材料送给谁!我们家最近有没有接上一笔大订单?”
火药和烟花都是同一种原材料。
这种原材料肯定只有陆家有!
但如果他们从皇城中买的也说不定。
但陆家拥有最大的花火市场!
陆蔓稍加思索,摇了摇头:“最近花火卖的都很好,经销各地,大批大批的订单都太多了,我是记不清了,怎么了吗?”
她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抓住她的手道:“有人想要搞袭击,我可以很肯定我刚才闻到了花火的味道,公主现在不在了,却有人想要动杀心你!说不定想要炸死我们!”
陆蔓心里咯噔一声:“你的意思是,有些人想要杀死公主,然后顺便把我们杀死?”
她点头,又摇头:“沈音不在这儿,而且想要杀她的人没有必要拉着我们陪葬不是吗?”
陆蔓脸色倏然变得惨白,镇定思忖,“那我明白了,是皇上!”
她愣住:“皇上?”
陆蔓重重点头,斩钉截铁地道:“绝对是皇上容不下我们这几大家族,想要擅自对我们动手,想要把我们杀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一定这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肯定是这样,我们必须得找到炸弹,而且不能打草惊蛇!”
陆蔓颔首,“我们分头行动!”
“好!”
-
沈音接收到了侍女传来的信号,眼底掠过一丝幽光,望向裴谙:“其实我找你出来,并不是我父皇有话要说。”
裴谙冷漠转身。
沈音一怔,立刻拉住他:“等等!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说话吗?我又没有招惹你,你就算是留在这里和我说一说话聊聊天又能怎么样?”
裴谙无动于衷。
沈音扯着哭腔:“林裴谙,我喜欢你喜欢一年,为了你我甚至都不嫁人了,但是你这么些年一直都对我爱搭不理,但我也不在乎,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当我知道你要娶你的青梅竹马的时候,我都要难过死了,你知道吗?!”
裴谙冷着脸,无动于衷地转过身:“公主殿下,我有心上人,您要是在这么纠缠下去,就难看了。”
他猛然将手甩开!
沈音瞳孔骤缩,赶紧又攥住他:“你等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跟你好好说行不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裴谙想要二次甩开,突然想到一件事儿,拧眉歪头:“等会,你今天很古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想要牵制住我?”
从前,沈音虽然粘人但是没有这么直白过。
她都喜欢用隐蔽的手段,从不会如此张扬的说爱。
过不气人,沈音脸上闪过一抹心虚,紧张道:“没有啊,我只是有点想你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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