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不明所以:“你们有没有什么身份,又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又不是什么官员,我们怎么就不能抓你?!再说也不是我们的错啊,是你们的错!!”
沈竹吟眉宇间有一丝杀意闪过,拿一包药放在口袋里:“好啊,那就算我们的错,我这就去把我妹妹带回来。”
另外一边,沈斯弦正在核算账目。
有了这个免税令牌,他税务少了很多!
沈斯弦笑容满面:“还得是我妹妹初初啊,!说给我搞到这免税令牌就给我搞到这免税令牌了!真棒!~”
他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手下语气慌张地道:“掌柜的!不好了掌柜的!”
沈斯弦不明所以,看见他身后站着的侍从,以及黑着脸的沈长赢和沈竹吟。
他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听完全部之后,脸色更是变得阴沉起来,骨节都捏得泛白。
“公主和太守竟然在想着如何去欺负我妹妹,而且还欺负得这么有理有据?!那我们这些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去呢?”
他笑得很危险:“走吧,去找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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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听到这消息气炸了:“等着,我先去拿出治疗我妹妹心病的最佳玩具!”
那就是一兜金子!
“我们去找沈星缘!”
沈星缘开了一家武器铺,越听脸色越黑:“有点意思,走吧,去找沈云起。”
他提刀离开。
人越来越多。
沈云起还在敷封晏初送的面膜,从贵妃椅上撑开眼睛:“见过作死的,没有见过像你们这么作死的!”
他起身,揭开面膜,阴测测地道:“走吧,去找沈惑,我们的人就全了。”
沈惑听到这个消息直接炸毛,二话没说拎起一把阔刀扛在肩膀上。
兄弟七人来势汹汹!
长了眼睛的人都震惊了!
沈音看到他们的一瞬间,也傻眼。
这不就是皇城封晏初的翻版吗?
这帮哥哥们也一样俊俏,只是看着他们很眼熟。
傅斯华也没有想到封晏初身边的人竟然有这么多人,奚落道:“切,这女人出了点事儿,瞧你们这些人给紧张的,她不过就是自己作死,又不是我们的错!”
沈惑拿着阔刀直指他:“你她娘的再说一遍,我妹妹不可能错!听到了吗!”
傅斯华:“?!”
沈音抬手摁住他的刀,微笑道:“这位哥哥,你担心你妹妹的心情,我是能够理解的,但是这件事情,我们好说好商量!”
她再淡定望向封晏初:“你要的人我已经帮你带到了,你先说你想要这些人做什么。”
封晏初吊儿郎当地翘着腿,用余光轻轻撇过哥哥们,眼底掠过一丝奸诈:“哥哥们,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我就不用再和你们多说了,现在我的心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需要一些事情来缓解我身上的伤口,你们说怎么办吧。”
沈清辞憨憨地站出来:“我给你拿银子。”
封晏初故作悲伤地捂着心口:“哦,我该死的好哥哥,这不是钱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我心里面有钱抚慰不平的伤口!”
沈清辞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怎么不能呢?如果不能,那一定是给你的钱不够多。”
封晏初:“……”
行吧,确实是戳到她心窝上了。
她招了招手:“先把钱拿来。”
沈清辞屁颠屁颠地把钱递给她手里:“收好了您!~”
封晏初再愉悦瞥向他们:“好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填补一小部分了,接下来就有请各位哥哥各显神通,想着怎么样去对待这个傅斯华,才能够让我从头到脚都畅通。”
傅斯华冷嘲:“喂,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你哥哥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算是有病也马上就好了吧,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再给你500两银子行吗?这已经是天价了。”
沈斯弦乐了:“多少?!”
傅斯华长眉吐气:“500两!”
沈清辞揶揄地看着他:“我刚才给的是一千两。”
傅斯华不以为意:“行,那我也给一千两,不就是这么一个物质的女人吗?”
沈清辞:“黄金。”
傅斯华:“?”
沈清辞奚落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平日那呆萌的嘴脸陡然变得精明锐利起来,如同一个对金钱特别敏锐的商人,“傅少爷,你该不会觉得我给亲妹妹是那种寒酸的白银吧,白银那种东西在我这儿都过不了眼的,除非上万。”
?????
傅斯华等人眼睛瞪得像铜铃,看向封晏初。
封晏初哼笑一声,轻轻把包裹打开。
果然,一条条黄金堆在那里。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就连沈音也没有办法将视线挪开。
哪怕她是公主殿下,她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而且这只是普通送人!
他们更加震惊地看向沈清辞。
这个家伙在私底下是干什么买卖的?怎会如此可怕?!
沈惑奚落:“这样吧傅大少爷,我们了解妹妹,只要是你能够拿出两千两黄金,我妹妹的伤口就能完全愈合,并且在这里还能跳起来给你打一套组合拳,你拿吧!”
封晏初差点笑出声。
哥哥是真了解她啊!
傅斯华脸色青如菜。
沈惑笑出声来:“拿不起是不是?”
他咬住下唇,死死地瞪着他:“我是拿不出来啊,那你们就换一个我能够做到的东西啊,我又不像是你们,你们那些钱来路不明!”
沈清辞大笑:“挣钱挣不过别人,就说别人的钱来路不明,太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他上辈子是不是欠阎王爷钱啊。”
傅斯华如当头一棒:“你说什么?”
封晏初挥了挥手:“别这么说,这么说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太守也跟他一个德性,父子都是垃圾!垃圾生垃圾,绝对亲生!”
沈竹吟冷笑:“看得出来。”
傅斯华呼吸一滞,猛地朝着沈竹吟冲过来:“敢说我和我爹!找死!!!”..
可就在这刹那,一双手精准掐住他脖子,
傅斯华倏地瞪大眼睛,看向源头。
沈长赢嘴角保持着一丝淡淡地笑意:“你想要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弟弟妹妹吗?傅大公子?”
傅斯华被掐着脖子,一动不敢动,犟嘴道:“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我可是太守的儿子,官大压一头,就算我没有官,也不是你们这些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轻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