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宫里肯定哪里还有捷径,不然不会那么容易进进出出。
看来她还得去老大留下来的那些地方看看,那些地方四通八达,说不定就通往哪座宫殿。不过,要找这些地方还是挺费事的,还得把每个地方走一圈。
“主子,这样下去可不行,非得把您累坏不可,要不问问那抠门的家伙有什么别的法子?”小七觉得现在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王小夏觉得这话没错,若是能用钱解决,不用那么累也可以的。
于是,她又把店小二给叫了出来,把情况说了说。
店小二看到有钱上门,很是积极地说道:“我这里有一种地鼠,这种地鼠能准确地找到各种密道。价格也不算贵,一只只要一百两银子。”
王小夏……
我信你个鬼!
一只地鼠一百两,皇宫那么大,一只地鼠绝对解决不了问题,这又是要给她挖大坑的节奏。
没等王小夏吭声,小七就不悦地骂起来:“你这个黑心肝的,明明知道主子这些日子那么累了,还要想着趁火打劫,实在是太狠心了。”
“我怎么狠心了,一百两还贵啊!”店小二也很生气地怼了一句。
“你是当主子不会算数吗?皇宫那么大,你觉得一只地鼠够用吗?”小七反问店小二。
好吧!
还是被拆穿了。
店小二只能弱弱地说了一句:“那我退一步,八十两!”
“不行,还是太贵了,最多十两!”小七直接回了砍头价格。
店小二生气地说道:“有你这么还价的吗?这也太坑了。”
“你不坑能这么报价?”小七也毫不客气。
王小夏坐在那不说话,她发现小七的口才是越来越好,看着小七可爱的样子眼神中都是满满的溺爱。
店小二发现如今吵架都不是小七的对手,最后气得不敢说话。
小七见店小二不再吭声,又跟主子说道:“主子,要不您想想什么可以用得上的符咒?”
店小二……
这该死的小狐狸,就是它发财之路的拦路狐,真是太该死了。
“小主,十两,十两好吗?”它知道主子的本事,别到时候一分钱挣不到。
“五两,若是同意就给我来五百只,若是不同意就当我没问。”王小夏把价格又砍了一半。
店小二原本还觉得太狠,可,一听要五百只,立马来了精神,当即就答应下来。
于是,这一晚好几个宫里开始闹老鼠,吓得一群人起来打老鼠,弄得很多人一晚上都没睡觉。
如今皇上还没醒来,只能把这件事禀告到皇后那里。皇后的宫里也不消停,一早都被弄醒过来。
王小夏看到这状况,让店小二赶紧把地鼠给收起来,等午夜的时候再放出去,免得把宫里被搞得不得安宁。
店小二听话地把地鼠给收了进来,王小夏从空间又回到了王府。趁着老酒没出门之前,把昨晚查到的事情个告诉了老酒。
“你是说现在德天还能自由进出皇宫?”孙九洲听完小夏的话做了判断。
“是啊,我怀疑宫里还有通往宫外的密道,但是,你不能带人去宫里查找,我在宫里放了很多老鼠就是用来找那密道的。”王小夏也把这事跟老酒说了。
“那要不要让格桑跟皇后打声招呼?”孙九洲问道。
“不必,宫里很难保住秘密,你和格桑知道就行。宫外我也安排了人,只是玄武城太大,各种大街小巷,找人比宫里还麻烦。”王小夏倒是希望德天在宫里,只要把各种密道堵死,终究还是能找到人的。
“好!”孙九洲应下声来,没一会就出去了。
王小夏等老酒出去之后,去吃了个早饭,陪着孩子们练了一会功夫,又去房间睡了一会。
等到天黑的时候,她离开王府去了宫里。
想着昨天德天出现的地方,她又试着用符咒在附近的几座宫殿找了找,却没再发现德天的踪迹。
这隐藏得实在太好了,德天简直比兔子还厉害。最重要的是,德天到现在也没对兰妃下手,也没联系过宫里的那几位师侄。
上半夜无功而返,她干脆在空间吃起了火锅。
小七则是吃着主子给带来的糕点,感觉每一块糕点都甜到了心里。
一顿吃喝完毕,一人一狐狸又在空间找找别的乐子,直到午夜来临,王小夏才让店小二把地鼠给放出去寻找密道。
五百只地鼠也不能遍布整个皇宫,只能画出片区,让它们一个个地方搜。
三更天的时候,其中一只地鼠发现了一个地方,她来到地方还真看到个密道。
进入密道,在里面走了一圈,发现密道四通八达,其中一个方向就是通往宫外的。她将那方向给堵住,堵住之后还觉得不够妥当,还把四周的路全都堵上。
这样一来,只要中间有个地方堵住,其他地方也就不通了。..
从这边密道出来的时候,又有消息来报,发现别的宫里还有个密道,她去了之后一顿操作。
即便是这样,找到地方要逛完这些密道也需要不少时间,逛了两处密道,累得她呼呼的。
“小主,这宫里的秘密恐怕不少呢!”小七八卦地来了一句。
“是啊,就这些密道,绝对方便很多人私通。”王小夏随口说了一句。
说完之后,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德天让德妃帮养过儿子,会不会人藏在容妃的宫里?
这么一想,她又去了容妃宫里看看。
听说皇上病倒,容妃吃不下睡不着,倒不是她有多爱这个男人,而是怕这个男人突然死了,他们母子没有立足之地。
“皇上还是没有醒来吗?”容妃问了一声。
“没有,那边的人嘴都很紧,听说是皇后娘娘放出话来,任何人不能透露皇上的情况。”何公公如实地禀告道。
“再去探,我就不相信宫里还有不透风的墙。”容妃不甘心地吩咐下去。
何公公领命退了出去,何嬷嬷看到主子满脸愁容的样子,只能在旁边说些宽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