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养父,好久不见。”姜苏苏轻笑着走上前,目光冷漠的掠过眼前的二人:“看见你们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他娘的,还真你这个小贱人。”姜山骂骂咧咧的走上前。
李凤兰却是跑去挡在大门口:“姜苏苏,你这可是自己跑回来的。”她上下扫视着姜苏苏,越看越满意。
这模样以后要是接客,肯定很赚钱,她贪婪的舔着嘴唇,已经想象到自己荷包膨胀的样子。
“姜山!”李凤兰朝姜山使使眼色。
姜山一下就明白了,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你不是不回来吗?”
他看着姜苏苏,咽了口口水,娘的,早知道她能这么漂亮,就该自己先上了!
“后来我想了想,发现您两位养我这么大,我确实不能这么白眼狼,一走了之。”姜苏苏道。
“哎,这么想就对了。”李凤兰连连点头:“走,跟娘进屋里,咱娘俩好好聊聊。”
刘凤兰伸手要抓姜苏苏,被她躲过去。
“没事没事,你还生娘气呢是不是?娘当年也是万般无奈。”李凤兰主动走上前开了屋门:“快进来娘给你倒茶喝,这茶可是你爹的心肝宝贝,旁人不给喝的。”
姜苏苏没反抗跟她进了堂屋,姜山跟着迈进堂屋的一瞬间,立马反锁了堂屋门,接着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
姜苏苏靠在桌子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活,轻笑着不阻止。
李凤兰一下挡在屋门口,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姜山,拿绳子!”
姜山瘸着腿从桌子底下扒出一股粗的麻绳。
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回去!”李凤兰慢慢走上前,面容狰狞:“老娘养你这么大,到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报答?”姜苏苏缓缓开口,答应的干脆:“好啊。”
她今天来就是专程来“报恩”的。
“你们这么辛苦的养大我,我怎么会忘恩负义呢。”姜苏苏嘴角带着笑。
“总算是说了句人话。”姜山拿着绳子走上前:“别反抗,爹一定轻轻的。”他淫秽肮脏的目光扫视着姜苏苏,不断舔着嘴唇。
这么嫩,摸起来一定舒服。
“姜山!”李凤兰警告的喊他,这个死老头,还他娘的想着那二两肉的事。
“闭嘴!”姜山不耐烦的喊着。
姜山扔了手里的绳子,眼睛一瞬不变的盯着姜苏苏,他伸着手慢慢走到姜苏苏身边,在即将搭上她肩膀的时候,姜苏苏一脚揣在他腰上。
姜山砰的一下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哎哟,飞的这么远呀。”姜苏苏勾唇笑:“还能爬起来吗?”
“你,你这个小贱人!”姜山捂着腰,想爬没爬起来,他哆嗦着手指着姜苏苏:“你个万人骑的东西,老子弄死你!”
姜苏苏的脸骤然冷下来,她撑着手坐到桌子上:“这就生气了?我小时候你可没少这么踹我吧。”
李春兰还惦记着要卖她的事,趁着姜苏苏在看姜山,偷偷捡起地上的绳子,朝着姜苏苏扑过去。
姜苏苏突然起身,李春兰扑了个空,砰的一下撞在桌角上,她捂着肚子嗷嗷喊:“贱人!哎哟疼死我了。”
“哟,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姜苏苏看她:“见着我这么激动呀?”
她站直身子,活动活动手腕。
她得快点赶回去,还是速战速决吧。
“我让你更激动好不好?”姜苏苏低头看她,轻笑,她弯腰捡起绳子,捏住一半,呼的甩起来。
绳子啪的一下打在李凤兰肩膀上,瞬间皮开肉绽。
“啊!”李凤兰疼得尖叫一声:“你这个贱人。”话音刚落身上又挨了一下,她捂着手臂疼的大喊。
“老子弄死你。”姜山扑过来,还没等有动作,就被姜苏苏一麻绳甩了出去。
姜苏苏坐到太师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手里的麻绳。
“我还没好好报答你们呢。”姜苏苏轻笑着,手里的麻绳刷的甩在姜山身上:“我五岁那年的冬天,你赌钱输了回来撒气,把我吊起来打了一顿,你还记得吗?”
姜山理直气壮的喊:“老子养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打死你都没问题,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去衙门告你不孝!”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让你出不了门了。”姜苏苏向前趴着身子。
李凤兰突然颤抖起来,她哆哆嗦嗦的指着姜苏苏:“是你,在山洞里是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土匪,就是你!”
“你真聪明。”姜苏苏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李凤兰。
李凤兰哆嗦的往后躲:“你是装的!你一直是装的!”
姜山吓得趴到门上,抖着手要开木门。
姜苏苏手里的麻绳甩出去,绳子绕了两圈捆在他的脖子上。
“放,放开我!”姜山伸着手苦苦哀求:“苏苏,苏苏,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保证不去打扰你的生活!”他憋的脸发白。
“对!对!我也是我也是。”李凤兰扑上去想要抱住姜苏苏的腿,姜苏苏一脚将她踹开,手里的绳子一紧,把姜山甩了回来,姜山砰的砸到桌子上,又掉了下去。
“想让我放过你们啊?”姜苏苏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手里的麻绳:“也不是不行。”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苏苏你就是天仙下凡,心好人好!”李凤兰扶着墙站起来,不停的夸赞她。
姜山已经疼的说不出话。
“不过我有几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回答我。”姜苏苏歪头笑着看她们,人畜无害的像个软兔子。
李凤兰一点不敢轻视她,疯狂点头。
“你说你说!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你!”
“说说你是怎么都捡到我的?”姜苏苏在太师椅上坐下。
“就,就在门口捡到的,我一开门你就在门口,被个小被子裹着。”李凤兰赶忙说。
“除此之外呢?只有一床小被子?”姜苏苏又问。
李凤兰躲避着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回答:“对,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