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俺滴儿啊这么厉害

楚云拨动着手里的佛珠,勾起唇角,他缓步走至窗边,天边阴沉沉的,乌云压着天空。

这天下迟早是他的!

姜苏苏埋在系统农场中专门研究抗旱的农作物。

她弯腰在农场里专门开辟一块土地,她将发了芽的土豆,辣椒跟西红柿种植在里面,刻意控制土地的干旱程度。

农场中的生长周期要比外界短,一天能达到三天的效果,姜苏苏特意买了加速器,一小时两千金币。

姜苏苏心痛到无法呼吸,直愣愣的看着她丢失的钱,重新埋进研究中。

她坐着和躺着得时间变长,刘春兰刚跟她说完话,下一秒她就闭上了眼睛陷进农场里。

刘春兰甚是担心。

姜苏苏正蹲在地上跟楚子阳一块刷碗,刘春兰探过手来摸摸姜苏苏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脖颈,确认不发烧才稍稍放点心。

“娘,您这是干啥?”姜苏苏疑惑的看她:“我身体好着呢。”

“娘看你最近一会儿就能睡着,是不是太累了?”刘春兰担心的看她。

姜苏苏恍然大悟笑笑:“没,就是最近没睡好。”

“肯定是太累了。”刘春兰心疼的说:“今天歇歇吧,就不要出去看诊了。”

上次姜苏苏救了小宝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之后就多了很多求姜苏苏看诊的。

姜苏苏一个不落的去,一个不落的给治好了。

“娘,我都答应人家了。”姜苏苏笑着回:“看完今天这个,我再休息,对了,娘,我想去趟京城。”姜苏苏说着自己的打算:“很多需要的草药需要采购,我想去京城里看看。”

“好呀。”刘春兰欣然答应:“我跟你爹本就打算去城里屯些粮食,到时咱们一块去。”

“子阳也要去。”楚子阳伸出手,踊跃的喊着。

“放心吧,少不了你。”刘春兰温柔笑着。

“姐姐姐姐。”小孩们叽叽喳喳的跑进来,先朝着刘春兰喊婶婶,再围到姜苏苏和楚子阳身边。

楚子阳开心的跟着他们蹦蹦跳跳,姜苏苏捉住他的手,擦干净他手上的水:“楚楚,先带着他们复习。”

笑笑也跳出来,不一会儿院子里传出阵阵朗读声。

背了背篓的村民从门口路过,惊了一跳,呆呆的站在门口看这些孩子们。

孩子们积极踊跃的回答姜苏苏的问题,一个一个像是初升的太阳,灿烂又明亮。

“这些孩子了不得呀。”村民趴在门板上,眼睛一瞬不离这些孩子们。

姜苏苏时刻注意这些孩子们的答题速度跟记忆力,刻意的去培养他们。

小孩们听的专注,她讲的也专心。

“好厉害。”蹦蹦跳跳的邻家小孩也不玩了,探着头往里看,刘春兰跟闻朗就坐在角落阴凉处择菜。

闻朗背对着大门口,体型跟楚远山相近,穿的也是楚远山的旧衣服,村民都以为那是楚远山。

“病人夏天因暴晒中暑,可有方子解?”姜苏苏坐在板凳上问着这群小孩。

妮妮永远是举手最快的,流利冷静的回答了姜苏苏的问题。

“我也会我也会。”楚楚高高举着手,身子向前倾:“还有别的法子呢,移到通风干燥处,喂淡盐水,在头部,腋下……”

“俺滴儿耶,啥时候这么能了。”

楚楚娘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她摇着头喃喃出声:“送到苏苏这还真是送对了。”

老爷子来的时候,苏苏正教众人辩识毒草药,小孩们听的认真。

“姐姐,这个是咽下才会中毒,还是触摸就会呀?”小豆丁呆呆的问道。

姜苏苏冲他杨扬手:“你猜我为什么要带手套。”

小豆丁脸一红嘿嘿笑起来。

姜苏苏缓声解释:“触及就会过敏,他的叶上有锯齿,十分锋利。”

一人一副小手套,拎起草药仔细观察。

“若是划破身体,叶汁沾进皮肤,轻则红肿,重则呼吸困难,陷入昏迷。”

小豆丁吓得扔了手里的草药。

草药掉在楚楚脚边,吓得楚楚蹦起来,跟个小兔子一样一蹦老高。

妮妮无奈伸手捏过草药,柔美的小脸上皆是无奈,她仔细研究着手里的草药,认真记忆着姜苏苏讲过得重点内容。

楚楚咽着口水重新在板凳上坐下,见她这副痴迷的模样,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妮妮,你以后绝对是个好郎中。”

妮妮也不客气当即应下:“那当然!”

她认真的盯着手里的草药,脸上是老爷子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欣喜。

“钱老爷子?”刘春兰择完菜正欲要去厨房,一扭头看到了门口胡子花白的老爷子:“您快请进。”

妮妮一听当即跳起来护在姜苏苏跟前。

姜苏苏弯腰捏捏她脖子:“没事,你再去跟楚楚他们说说要领,切记草药别碰到皮肤。”

妮妮只好答应,喊完外公和大舅舅,颠颠又跑回了小孩堆里。

楚楚挠着头一脸困惑:“妮妮,我又给忘了,它生长在哪里?”

妮妮被小孩给围住了。

“妮妮姐姐,我也给忘记了。”小豆丁一脸苦恼。

妮妮专心的给他们讲解,听得其他小孩连连点头。

小宝爹跟刘春兰客气的说着感谢的话。

老爷子开门见山走到姜苏苏跟前:“我想跟你谈谈。”

“去后院吧。”姜苏苏点点头,率先拐弯去了后院。

“这是你种的药田?”老爷子在药田前拄着拐杖蹲下:“你倒是厉害,能找到这么多草药。”

“您找我不是来说草药的吧。”姜苏苏将板凳递给他。

老爷子难得得沉默了,他伸手捏捏草药:“姑娘家太感性,遇到紧急情况她们反而更毛躁。”

“这是您的刻板印象。”姜苏苏给他倒了杯茶搁到案几上。

老爷子握着茶杯:“我也收女子为徒,可是她们无一例外不是如此。”

“那我也是吗?”姜苏苏反问,她往椅背上一靠,递给老爷子一个蒲扇,自己悠哉的晃着一个蒲扇。

“您说这个世道怎么对女子这么多要求呢?”姜苏苏摇着蒲扇轻笑:“但凡碰到冷静的,您又该说他们抛头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