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孔外的光线,慢慢的向下滑移,彼岸花的折影也由花瓣,慢慢的向根部摞移。
慢慢的,慢慢的,一颗颗人头,并排呈现在了眼前,天啊,那些摇曳的彼岸花,竟然是长在那些少女的头顶上。
光线,继续下移,那些少女美丽的面庞,逐渐呈现在昏暗的山洞内。
静谧,美好,安详,是那些年轻脸庞最真实的写照,光线,仍旧继续下移,这时候,一个精美的水晶棺材,呈现在了眼前?
水晶棺材里,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平躺着,双手静静的搭在小腹上,少女长的很美,很美,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受的到,隐藏在她双眸背后的璀璨星光。
少女拥有着婀娜的身姿,绝色倾城的脸蛋,一身翠绿色的襦裙,更加彰显少女的清丽脱俗。
此刻,少女的面容十分静谧,嘴角,还微微泛着一抹惬意的微笑,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光线下,男子,早已将适才的人头,不知扔到何处,此刻,男子的脑袋慵懒的搭在水晶棺材上,嘴角禽着一抹邪恶的狠辣。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亲自送穆心弦那个小贱人,来陪你的,不,她那么贱,那么无耻,你看到了,只会污了你的眼睛。”
男子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那她就留给我,来慢慢折磨,还有慕容琛,他负了你?即便你原谅了他,我亦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知道吗?慕容琛他负了你,东方钰他如今亦爱上了别的女人,这么多年,对你唯一不变的唯有我,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你知道了如今的一切,是否有可能会爱上我。
我知道,你会的对不对,你还记得我们的初见吗?你躺了这么久,记忆肯定越来越模糊了,我来说给你听,好不好?”
男子等了一会儿,好似在等少女的答案,片刻,男子忽然一笑,那笑声,让人听着,竟然如溪流般清澈美好,谁能想象,这么残忍的男人,会拥有着那般让人着迷的笑声。
热闹繁华的街道上,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不停的吆喝着,“卖伞了,卖伞了,各色各样美丽的油纸伞,走过,路过,就不要错过哦。”
一个翠绿色罗裙的少女,穿梭于人群,直到来到了这个摊铺面前,指着一把绘有,彼岸花图纹的油纸伞,礼貌的问道:“这位姐姐,请问这柄怎么卖?”
卖伞的少女,抬头看了一眼绿衣少女,微笑道:“姑娘,这把伞二十文钱,很便宜的,你买一把吧?”
“好!”绿衣少女点了点头,莞尔一笑道:“就这把吧。”
卖伞少女接过钱,还不忘夸赞道:“姑娘,你长的真美。”
“谢谢!”绿衣少女嫣然一笑,在买伞少女目光的注视下,悠闲的接过伞,随后笑意盈盈的撑了起来。
烈日炎炎,少女容貌倾城,单手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人群中,总会让不少男人伫立观望,就连有些女人,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绿衣少女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无所谓的自顾自的,走着自己路,瞅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小美人,让本大爷摸摸,看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
绿衣少女的大眼睛,眨了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请,注意你的措辞。”一道不卑不亢,声线中性,不辨男女,却极具诱惑力的声音传来。
“美人,可真会装傻。”猥琐男子说着,眼神微眯,右手就向美人的胸前抓去,想一探究竟。
幸亏美人眼疾手快,双脚向右横跨,身子向后倾去,才勉强,侥幸躲过了猥琐男子的咸猪手。
美人皱了皱眉,满脸嫌弃,冷冷道:“如果,你再不闪开,我就不客气了?”.
猥琐男子看到美人发怒,反而愈发的不知死活道:“不客气好啊,本大爷最喜欢,美人对我不客气了,最好越辣越好。”
“哈哈哈!”猥琐男子是越说越兴奋:“美人,你即便是个男人,本大爷照样喜欢。”
猥琐男子的冥顽不灵,落在美人的眼底,美人清冷的眸子,逐渐染上一缕杀意,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阎罗,“找死。”
猥琐男子色迷心窍,毫无察觉,竟然伸手,还想去摸美人的胸,只是这一次,猥琐男子的手,伸到一半的时候,一把红的耀眼的油纸伞,在人群中极速飞来,直直的插在猥琐男子的胯下。
猥琐男子吓得一动不动,额头的汗珠,密密麻麻,绿衣少女横穿人群,很潇洒得意的,缓步走到猥琐男子面前,嘴角含笑道:“无耻之徒,今天碰到我,算你走运,还不快滚。”
卞梁郊外,宽敞的大道上,两匹骏马,一白,一棕,极速奔驰着。
卫昭君坐在马上,张开双臂,大声呼喊道:“楼曦,我好开心哦,八年了,我终于可以见到爹爹和娘亲了。”
楼曦嘴角禽笑道:“昭君,恭喜。”
“谢谢!”卫昭君挑了挑眉,笑颜如花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八年不回家吗?”楼曦深邃的眸子将卫昭君的喜悦,尽收眼底。
听到卫昭君的问话,楼曦十分配合的问道:“昭君,那这又是为何?”
卫昭君一边让惊鸿跑快些,一边迎风缓缓诉说道:“上官国师与父亲一向关系密切,十六年前,母亲诞下我的那一刻,国师为我占了一挂。”卫昭君说到这里,倾城的脸庞,闪过一缕忧伤。
“哎!”轻轻叹了一口气,卫昭君甩了甩头,无所谓的讪笑道:“国师说我虽有凤凰之命,却无福消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掷地有声,可吓坏了我的爹爹和娘亲。”
楼曦耐心的听着,唇角,逐渐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国师最后说了句在你八岁之前,要将你送去无尘老人那儿,而八年之后,预言必将自破,对吗?”
卫昭君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楼曦,这么私密的事,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