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看着赵铄川手中满是铁刺的狼牙棒,满眼惶恐,想像着国色天香的楚子善被这铁家伙砸得满身血窟窿,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而台上的楚子善却淡定自若,见赵铄川冲过来,她不慌不乱,在狼牙棒与她的头近在咫尺时,她疾速闪身。
学子们就看到一道淡紫色的魅影飘到了赵铄川身后,一掌拍向他的后心。
赵铄川痛叫一声向前扑去,好在他用狼牙棒撑住地,转身看到后面的楚子善正气定神闲看着他,心中怒火磅礴,轮着狼牙棒又打向楚子善。
接下来,学子们看到的画面就是,赵铄川象头蛮牛满擂台挥舞着狼牙棒追打着楚子善,楚子善则像个美艳仙子飞来飞去,却是画面极美,极赏心悦耳。
比武擂台上,原本的激昂热血紧张刺激都没了,学子都一脸痴迷傻笑,看着楚子善戏耍着蛮牛赵铄川玩。
楚子善见赵铄川轮着狼牙棒两圈就有些脱力,她懒得陪他玩,纵身跳起一个旋转,一脚将赵铄川踹得飞起。
彭
赵铄川重重的摔在擂台之下,扬起一片尘雾。
“赢了,楚子善赢了,战神,女战神……”
学子的掌声雷动,激动的狂声欢呼,看着台上的威风凛凛的女子,充满崇拜。
楚子善跳下擂台,淡漠的看了看趴在地上痛苦不已的赵铄川:“君子一诺,驷马难追,下学后,我在冠军候府门外等你。”
说罢她迈步向外走,学子们自动给她放开一条路,兴奋的目光中有着对这小女子的敬畏。
百里翊泽急急跑来见擂台空空,赵铄川趴在地上,双拳狠捶着地面,楚子善被学子们簇拥着。
“这就比完了。”
看着贱局他一脸愕然,颇为遗憾没看到这场精彩的比武,他迈步向楚子善追过去,临近时,他向她伸出手。
楚子善突然反手抓住马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个完美的过肩摔,百里翊泽整个人从后面翻飞到前面,重重摔在地上。
他呲牙裂嘴,抚着巨痛的后腰,惨声大叫。
楚子善回头见是百里翊泽,她一脸诧异,:“怎么是你,我以为是赵铄川来偷袭我。”
她蹲身,伸手在百里翊泽后腰按了按:“还好没伤到骨头,一会儿叫小厮用热巾给你敷一敷,活活血就没事了,你以后千万不要突然跳到会武之人的背后,这样很危险。”
说罢,她站起身像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去。
痛苦不已的百里翊泽见楚子善就这样走了,他气得大叫:“楚子善,伤了本世子就这样走了,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抓住,看本世子不玩死你……”
呼啦啦一群虎背雄腰的护院好似从来而降,拦住楚子善的去路,有两人伸手抓住她。
楚子善突然抬脚连踢,将两人踢飞出去,凛冽的眸光掠过护院们,斜睨着百里翊泽:“世子爷,我无意冒犯,是你突然窜过来,若你非要个说法,好吧,我向世子爷赔个不是。”
说着,她向百里翊泽拱手一礼。
百里翊泽咧着大嘴喊:“你把本世子伤成这样,轻飘飘一句不是就完事了?”
“那,世子爷想如何?”
百里翊泽被小厮们搀扶着站起,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楚子善面前,抬手指点着她:“你伤了我,那就由你来为本世子侍疾,侍候的好本世子就原谅你,若不,那本世子定让你生不如死。”
楚子善勾唇淡淡一笑:“我是个粗鲁的武将,手上没轻没重的,万一把身娇玉贵的世子爷侍候坏了,可是担待不起……”
“我管你什么武将文臣的,在本世子这,你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今儿你不称了本世子的心意,就别想善了了。”
楚子善垂眸叹息一声,再抬头美眸泛上骇人杀意:“你们这些公子哥是不是闭得都蛋疼啊,都跑我这来找刺激。”
她指着众学子:“让我看看还有谁想逞英雄,找刺激的,一并过来,今儿我便就一勺烩了。”
学子们与之对视,皆怯然低下头,心道,跟这祖宗逞能,不要命了撒。
百里翊泽微眯着星眸看着她,周身泛上危险的气息。
他以为楚子善就是有些小个性的女子,不想,竟是一只野性难驯的母老虎,到彻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对这种女人,怜香惜玉是不好使的,只有强势的镇压,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他微勾起唇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楚子善,给你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世子辣手摧花了。”他一招手:“抓住她赏十片金叶,给我上。”
“是。”
重赏之下护院们的呼喝声都充满了力量,震得地动山摇,皆举刀冲向楚子善。
楚子善不慌不乱迎击着护院们,一对上手,立感护院个个身手不凡,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护院,而是武功高强的皇家暗卫。
即使这样想抓住她可没那么容易,意外惹上百里翊泽这混世魔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恐怕以后会非常麻烦。
百里翊泽看着对战十几个高手的楚子善,亲眼见到这丫头强悍的战斗力,他那颗想狩猎征服的心更加的兴奋激动。
他抬手起,轻撸长袖,露出一只银闪闪的袖箭,阴恻恻笑着对谁了楚子善。
“住手。”一声大喝震天动地。
随之,一道道黑影闪现,将护院与楚子善隔绝开,阻止了这场战局。
一只冰冷的长剑直指他的喉咙:“把袖箭放下。”
百里翊泽瞪着面前黑衣人,:“大胆,光天华日,竟敢行刺本世子。”
“百里翊泽,你个狗东西敢动本王的人。”
低沉的话语传来,一身月白色锦袍,脸上戴着半张黄金面具的逍遥大步走过来,伸手抓住百里翊泽的衣领,发了狠的一拳拳砸上去。
“啊,百里令羲,你这个疯子……”
百里翊泽用力挣开疯狂逍遥王,抓了小厮挡在身前,他的脸已被打得鼻口穿血,他指着逍遥王:“楚子善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她,她不是在春学宴上对你无礼,我教训她,你应该高兴才是,你怎么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