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你分得清糖糖和小酒吗

直播是江逍让人掐断的。

开玩笑。

这怎么好往外播。

这以后都得是他们自家福利,嘿嘿。

房间里,江屿寒堪堪吻上的时候停住,转而轻轻吻女孩的脖颈,还舔了下宽敞毛衣领下露出的精致锁骨。

“哎呀!”唐芷酒发出一声软绵绵又懒懒的低哼,偏了偏下颌,伸手推他,“小狗呀舔来舔去。”

“尝尝糖糖的锁骨是不是也甜。”江屿寒脸上被拍一巴掌也甘之如饴,笑得像傻狗。

唐芷酒打了个哆嗦,想要去洗澡,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是乔优。

“乔优姐!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里响起女人的低笑声,揶揄地开口,“哎呀我可是一直看着节目呢,这不是给你们时间结束那个吻嘛,吻完了没有?我没打扰你们吧?”

“不打扰不打扰。”唐芷酒要推开江屿寒坐起来,男人不高兴地拱在她怀里不让起,“我也要听。”

乔优在那边听见,忍不住笑,“好嘛好嘛,看来我还是打扰了。”

“别理他,乔优姐你现在在国内还是国外啊?过年会回来吗?”唐芷酒急忙问。

“我在国外,过年会回去住一段时间,公司法务那边说还有些事要我处理下,到时候我去云城还是去帝都找你啊?”乔优笑。

江屿寒替她回答了,“帝都,欢迎你来,你放心,秦岳不会打扰你的。”

舞室里,乔优一边给自己榨果蔬汁一边打电话,“我也不在意,倒是要好好恭喜你们,我还给你们买了礼物哦。”

“正好江影帝在,我有个问题要单独问你,糖糖,你要不先去洗澡?”

唐芷酒啊了一声,“什么问题我不能听呀?”

“有关秦岳的,快去听话。”乔优哄着她。

江屿寒微挑挑眉,跟乔优说了声稍等,然后把女孩打横抱起来去浴室,“乖呢,我准备了很多种浴球,洗香香的好不好。”

“我要听电话。”女孩揪着他的衣领不愿意下去。

“等我打完我告诉你。”江屿寒柔声哄。

唐芷酒盯他几秒,乖乖下地,“行吧行吧。”

江屿寒关门出去,拿起手机到阳台,拉上门,“喂,乔小姐。”

“你想要问我什么。”

乔优关上榨汁机,靠在吧台边,“既然你们又在一起了,那你分得清糖糖和小酒吗,我的意思是,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她装出来的样子吗,但她本来不是那样的人。”

“糖糖跟小酒,可能是不一样的。”

男人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闻言轻笑起来,“其实从来都不存在糖糖和小酒,只存在唐芷酒啊。”..

“关于我喜不喜欢甜妹的问题,我已经跟她解释清楚,能打动我的从来都是唐芷酒,我十分清醒。”

“至于所谓能不能分清楚糖糖和小酒,我自始至终都不觉得一个称呼就是一个性格。”

“糖糖从小过得很苦,装失忆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内心深处的反射呢?是她片面地以为自己不可能变成天真烂漫的糖糖,所以才会给自己下这种定义。”

江屿寒字句清晰,“唐芷酒的内心深处一直都不能卸下防备,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能被全然地宠爱,所以才会觉得她是酒,不是糖。”

“糖糖不是个自信强大的人,我想帮助她变成渴望成为的样子,这样说,乔小姐放心了吗。”

那边安静了一会,继而响起几声笑和夸赞。

“江屿寒,如果哪一天全天下的男人一起进火葬场,你一定是最先逃出来的那个。”

男人往浴室那边看了一眼,嗓音轻轻,“那是因为来接我的人,最心软。”

乔优长出口气,“我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如果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仍然不能有个圆满的结局,那世界上真是没有真爱了。”

“祝你们永远幸福。”

“我也希望乔小姐你能过得开心,如果有一切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我很乐意。”江屿寒给出承诺。

在这一路上,乔优和秦岳潜移默化地帮了他们很多,不管是前车之鉴,还是互相倾诉。

江屿寒虽然私心里还想给秦岳机会,但一切都要看乔优的选择。

挂了电话,江屿寒把房间暖气调高一点,又打开了加湿器,点上助眠香薰。

洗干净手帮唐芷酒找好了睡衣放在浴室外的穿衣区。

唐芷酒一边洗一边猜,大概能猜到和她有关。

裹着浴巾出去,发现门外的衣篓里是她的衬衣,和内衣。

女孩脸上轰地烧起来,又好笑又有点窘,暗中嘀咕,“谁准你乱动我衣服的。”

外边男人听到水声停了,走近问:“洗好了吗?把头发吹得不滴水再穿衣服,别着凉。”

“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儿。”唐芷酒在门后抗议,就要先穿衣服才去吹头发。

江屿寒无奈,等人出来身后摸摸衬衣后背,果然湿了一片,“看,湿了吧,等下弄得脖子后背都凉,过来用吹风机吹吹。”

“一点不凉。”唐芷酒拒不配合,套上一件连体的绒绒睡衣就往床上趴着玩手机。

又回头睨了男人一眼,“我又不是蓝榷,我可没说我喜欢爹系男友。”

“怎么就爹系了,原来这就是爹系啊。”江屿寒无奈地过去,把拒不配合的小白猫抱进浴室,抵在了换衣台边,撩起她的发丝,用吹风机往领口吹热风。

“好烫!”唐芷酒抱怨着缩脖子,往男人怀里一扎。

江屿寒搂住了不让乱动,温热的手指挑开敞口的衣领,撑出一小片空间,让低档的热风吹着衬衣。

暖黄灯光从头顶散落,吹风机轻微的嗡嗡声和彼此的心跳声混在了一起。

男人垂着眉眼搂住她吹衣领的样子,不由得让唐芷酒想到刚失忆那会。

她出院后,要去参加节目,在酒店里为了逃避吃药那次。

也是在洗手间,灯光一样的从头顶陷落。

江屿寒一样的垂着眼睫,神色温和,像谪仙入凡尘。

沾染上无边的红尘因果。

唐芷酒舔了舔唇。

“我可以亲你吗。”

她问出了和当时一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