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揉着膝盖,看着白桁发来的数据,他们的钱已经赚的足够了,但手底下的人要跟着吃饭。
训练场现在正逐渐完善,还有就是白家养老院和福利院都需要重新整改。
老人在养老院内,跟坐牢一样,这样肯定不行,但如果让他们自由活动,他们又太危险了。
江怡手臂搭在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鱼渐渐出了神...
“我说了,我不要,我就要那个,你听不懂吗!”
江怡听到白妙妙稚嫩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她叹了口气站起身走了过去。
白妙妙穿着运动套装,头上带着鸭舌帽,因为天气原因,她只能戴着面罩,免得呼吸不畅。
“妙妙。”江怡沉着脸走了过去。
白妙妙转过头看向江怡,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最近总是凶巴巴的,她心里怕怕的。
江怡抬头看了一眼树上的女仆,她身子向前探着,正在摘最远处的苹果,但显然,她摘不到。
“妙妙,我们想其他办法好不好,这样既摘不到,又危险。”江怡说着对女仆招了招手,示意她下来。
白妙妙瘪着小嘴,她就要那颗苹果,为什么不能摘下来给她...
江怡弯下腰,吃力的将白妙妙抱了起来,她才好没多久,这样的重量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看看能摘到吗。”江怡说完后憋足了劲。
白妙妙试探性的伸出手,可就是摘不到,她急得眼睛都红了:“妈妈,摘不到,摘不到啊。”
白桁和白林亦正说着话,就看到江怡正晃晃悠悠的抱着白妙妙,两人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林亦快步上前:“四婶。”说着他伸出手接下妙妙。
其实江怡有分寸,她没有举起白妙妙,就只是在怀里抱着,让她摘苹果。
白桁走过去:“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爸爸。”白妙妙见到白桁后,委屈的大哭了起来:“妈妈让我自己摘苹果,我摘不到。”
“为什么让我做女仆做的事情。”白妙妙说着紧紧抱着白林亦。
白林亦突然觉得,不结婚也挺好的,白妙妙可爱也招人喜欢,但是她年龄小,很多道理她都不懂,要靠大人慢慢引导。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有一方当“恶人”。
白桁挑眉,他刚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说他觉得,摘苹果不就是女仆做的事情吗...
江怡受的是传统观念的教育,虽然有些刻板在里面,但她觉得白妙妙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但周围人又不懂...
“妙妙,摘苹果是女仆的工作没错,但也要量力而行,你不能强人所难。”白桁沉下脸道。..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笑着道:“回头我慢慢教她,先走了。”说着他对白桁眨了眨眼。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
“妙妙不能哭的太厉害了,不然心脏受不了,她呼吸都不顺畅了,慢慢来。”白桁揽着江怡的腰道。
江怡抬头看着白桁:“你有时间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别太惯着妙妙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白桁点头,表示赞同。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哄了好一会,最后还吸了一会氧,她脸色才好一点。
他觉得妙妙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一辈子就这样,没人欺负得了,至于外面人能不能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
只要白家不倒,谁敢给白妙妙气受,所以管不管的,有什么关系...
“妙妙有一句话,你爹爹说的很对,得不到就换下一个,东西多了,别只惦记眼前那一个。”白林亦摸着白妙妙的头道。
白妙妙想了想:“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妙妙了...”说着她耷拉着头,手按着氧气的罩子,一脸的难过。
“妈妈是太喜欢妙妙了,所以才会管妙妙,怕妙妙长大吃亏,不招人喜欢。”惯着归惯着,但是不能让妙妙不喜欢自己的妈妈。
白妙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也好喜欢妈妈...”说着她摘下氧气的罩子:“我先走咯。”
白林亦让信得过的人跟在白妙妙身后。
江怡坐在长椅上,想着该怎么正确的教育孩子,她也是新手妈妈,她最近也看了不少育儿方面的书。
但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书也好,其他什么都好,只能作为参考,她只能摸索着慢慢来。
妙妙先是去了花园,她闻不了鲜花的香气,所以只能带着口罩,在里面挑选她觉得最漂亮,最美的花。
“妙妙小姐,你怎么在这。”女仆忙放下手里的水桶走到妙妙面前,现在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她身体受不了。
白妙妙小脸憋的通红,她戴着口罩也不行,因为她肺部不好,憋闷久了,也喘不过气。
“没关系的。”白妙妙拿着鲜花向远处的凉亭走去,她编了一个多小时的花环,虽然歪七扭八的,有的地方枝杈还会突出来,但她已经很努力了。
江怡躺在躺椅上看着书,白妙妙拿着花环探出头看了看。
“妙妙。”江怡放下书,招了招手。
白妙妙走到江怡面前,将手里的花环递给了出去:“对不起妈妈,不要生气了。”说着她搓了搓小手:“拜托,拜托。”
江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妈妈也在学习,妙妙也不要生妈妈气好吗?”
白妙妙坐在江怡的怀里,手一直攥着她的衣服,她好不容易才有妈妈的...
直到白妙妙在怀里睡着,江怡才看到,她白嫩的小手划了好几个小口,江怡又心疼又自责,到底该怎么办好。
江怡把外套盖在了白妙妙的身上,搂着她躺在躺椅上睡了一会。
白桁开完会出来,看到一大一小抱的紧紧的,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他走上前,在江怡的脸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难为她了,年龄长了,但三年的时间,她一直睡着,其实还跟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样。
当然,能力上,她已经远超同龄人了。
江怡揉了揉眼睛看向白桁:“白四叔叔,我口渴了。”有时候,有些习惯改不过来了。
就比如在称呼方面,她叫不出“老公”这两个字,但是叫白四叔叔要多顺嘴就有多顺嘴。
白桁倒了杯温水扶着江怡坐了起来:“我今天开会的时候说了,然后陆岁说,他一直没宠着妙妙。”
江怡一口水差点没喷出去,她呛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拍了拍要醒的妙妙。
“那什么样才是宠着啊,百万的手表,妙妙说玩,他就直接摘下来,说要吃鱼,这边还开会呢,那边就去抓鱼了...”
江怡觉得,他们好像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白桁耸了耸肩膀:“白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别说他们,我也没什么分寸。”
江怡靠在白桁身上:“让你戴小雨伞,你偏不听。”
白桁贴在江怡的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记得,是宝贝自己半夜钻的我被窝。”
江怡脸瞬间红了起来,她往一旁移了移。
白桁凑了过去:“来,亲亲老公,以后这事我就不提了。”
江怡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宝贝,我说的不是这个亲...”说着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是这里。”
江怡回头看了一眼妙妙,然后大大方方的打开,她怕让女仆看到不好,还特意拿薄毯挡上了。
白桁的呼吸越来越重。
“你别激动啊,这样手感太差了。”江怡说着指腹动了动。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声音不稳道:“宝贝,医生说你不可以,但没说,你不可以帮我。”
“夫妻,就是要同甘苦,共患难。”意思就是,她不好受,他也别想。
白桁大手在江怡的腰间摸着。
“妈妈,妙妙要尿裤子了。”白妙妙闭着眼睛轻声道。
江怡听到白妙妙的声音有些着急,结果白桁按着她得手。
“说梦话呢。”白桁压低声音道。
结果,白妙妙真的尿裤子了...
没这么坑自己女儿的。
江怡给白妙妙换裤子的时候瞪了白桁一眼,她竟然真的相信了,还以为他有经验呢。
结果是顺嘴胡说的。
白妙妙有些不好意思,她脸埋在江怡的怀里:“妙妙还是小孩子,尿裤子很正常的...”
小孩子脸皮薄还给自己找借口呢,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白桁喝了口凉茶,老者说,江怡至少要养一年,他这一年有的熬了。
江怡给白妙妙换好裤子后,让她出去玩了,自家男人,有时候还是需要疼疼的。
白妙妙搓着小手去了书房。
白林亦抱着白妙妙,给她涂抹药膏:“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参加念念姐婚礼好不好?”
虽然是小孩,但还是习惯性的询问她得意见。
白妙妙点了点头:“那妙妙可以嫁给陆叔叔吗?”
“...”陆岁那张美人脸还真招人喜欢。
“不可以。”白林亦开始解释为什么不可以了。
白妙妙懂了:“那裴舅舅呢,他也好看呢...”
“你说的是司乡?”白林亦不确定,这么大点的小孩看上的应该不能是裴修言。
白妙妙歪着头:“就是那个黄头发的,经常跟妈妈视频的,他好漂亮的。”
白林亦确定了,说的就是司乡:“他可以。”又没血缘关系,怎么不行,就是这年龄差有点太大了。
白妙妙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我就嫁给他,他长得好看。”
白林亦:“...”跟他妈一样,看脸就被人勾搭走了,当初可能看照片,没看上他。
不是没这个可能。
(写完这本和公主,我就会写司乡的,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年龄大了,开始叛逆了,我想写高中生嫁给妖怪男主的故事,我什么都想,就是这个身体吧,不如以前了,不然我早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