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雨靠坐在沙发上,放浪不羁的性格夹杂着一丝野性,让他看上去不太好惹。
白妙妙伸出手揉着他的脸颊:“不要凶嘛。”
江怡将咖啡放到了茶几上:“妙妙,过来,不要闹。”
云落雨的大手拽着白妙妙的后衣领,怕她从沙发上摔下去。
“夫人,开门见山,我绝对不会接手四组。”云落雨说完展开双臂,将用力往自己身上爬的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江怡抿着嘴唇:“我让你来不是为了这事,我是想问,你现在跟白烁什么关系。”
云落雨心想,原来坑在这呢…
“没什么关系。”这个坑他不会往里掉。
江怡坐在单人沙发上叹了口气:“四爷的意思,谁接手四组他就把白烁嫁给谁,但是白烁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以为她说的那个人是你…”
云落雨挑眉,然后认真看着江怡:“白烁真这么说的?”
江怡点了点头:“不过看二哥的反应,白烁说喜欢的人应该不是二哥。”
云落雨抱着白妙妙咬着牙关道:“听四爷的,谁接手四组,谁就可以娶白烁。”
江怡双腿交叠,无奈叹了口气:“…”
“我接手,今天晚上,我要看到白烁躺在我的床上。”说着云落雨将白妙妙放在了一旁。
江怡摇了摇头:“不行,白烁喜欢的人不是你。”
“不是也得是。”云落雨说着拿起头盔就走。
江怡平静的端起咖啡,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好的猎人都知道,挖坑,不能只挖一个。
云落雨如果知道白烁喜欢他,那么白烁为他抗拒白桁,说明足够爱他。
如果他不知道白烁喜欢他,听到她说有喜欢的人,肯定会不甘,甚至是愤怒。
加上,她一副不相信,白烁会喜欢他的样子,成功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云落雨出去后点了根烟,妈的,上当了…
他拿出手机给白烁打了个电话。
白烁正在训练场呢,她叼着烟“喂”了一声。
云落雨靠在摩托车上:“我接手四组了。”
白烁差点没笑出声:“恭喜。”
云落雨听出来白烁的笑意了:“为了娶你。”他的语气很认真。
白烁笑不出来了。
云落雨吐了口烟雾:“行了,吊了我三年多,撩的都快出火了,不就等着这句话吗?”
白烁迟疑了片刻:“你不懂我想要什么。”
云落雨将烟头弹了出去:“有什么不懂的,以后家里你说的算,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要知道云落雨最讨厌束缚,最烦别人管着他。
白烁咳嗽了好几声,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落雨看了一眼:“我晚点到你那,当面说。”
没办法明知道这是个坑,他也得闭着眼睛往下跳。
换个角度,他还得谢谢夫人,如果没有她,没这个机会,他跟白烁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成。
白烁抽着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她挠了挠后脑勺,到底谁坑谁,她怎么蒙了呢?
江怡端着咖啡慢慢喝着,白妙妙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着绘本。
“妙妙,你跟裴舅舅在家,妈妈去找爸爸好吗?”江怡放下咖啡道。
白妙妙点了点头:“去吧,去吧。”她的目光一直放在绘本上。
江怡起身拿起包包换了双鞋。
司乡从卧室出来后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头枕着白妙妙肉乎乎的小腿。
白妙妙绘本放在了他的脸上:“裴舅舅,你怎么这么懒啊。”
司乡能躺着不坐着,懒都快刻入骨髓了,他笑了笑:“是啊,裴舅舅很懒。”他也没有用力枕白妙妙的小肉腿。
白妙妙笑嘻嘻道:“那你睡吧。”说着她翻了页绘本。
司乡往下移了移,腿搭在了沙发扶手上,头枕着抱枕,没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
白妙妙本来想起身的,结果突然身边响起了歌声,她吓了一跳。
司乡缓缓睁开眼睛:“妙妙要干什么去?”
“去卫生间啊。”白妙妙说着起身穿鞋,结果歌声一直跟着她,她不断的回头去看。
司乡站起身跟在了白妙妙的身后,歌声戛然而止,也就是说,这孩子离他超过一米,歌声就会想起来。
科学带娃。
两人睡得正香,突然门被大力推开了,司乡莫名有些烦躁,他坐起身看了一眼。
一直在外面的白裕竟然突然回家了:“白然不在家?”
“三爷昨天走的,说是要去医院。”司乡不太想搭理他。
他人在a国都能看到他的新闻,不是嫩模游轮,就是演员沙滩,好像没有其他正事可做了一样。
白裕站在沙发旁给白然打了个电话,声音别提多大了:“白然,我有事找你,我在家,你快点回来。”
白妙妙睁开眼睛,因为没睡饱的原因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显然白裕心情不是很好。
司乡起身费力的将白妙妙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然后向卧室走去,这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很讨厌。
结果白妙妙哭着道:“大讨厌,打死你。”
白裕直接走到司乡面前伸出手就要拽白妙妙:“这孩子谁教的,妈的,敢骂我。”
司乡忙躲开,他身体也不是很好,抱着白妙妙本来就吃力:“二爷,妙妙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说完他快走了两步。
白妙妙哭的更大声了,司乡将她放到床上后,从柜子里拿出氧气瓶。
“裴舅舅,你去弄死他,他好讨厌。”白妙妙哭闹着,小手扶着氧气瓶。
司乡躺在一旁,按着氧气瓶:“好,不哭了,我们继续睡,不管他。”
白妙妙吸了一会氧后再次进入了梦乡。
司乡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还别说,他刚刚杀人的心都有了。
白然到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白裕始终站着,他刚训斥完家里的阿姨,说她冲的咖啡难喝。
“二哥,怎么了,谁惹你了。”白然说着走到沙发旁坐下。
白裕看了白然一眼:“你跟我来。”说着他把白然带卫生间去了。
白然:“...”
“我看过好几家医院了,都不行。”白裕腰带挂在腰间,沉声道。
白然沉默了片刻:“身后有没有?”谁知道他平时都玩了些什么。
白裕脸色有些难看:“没有。”
白然叹了口气:“这得去医院,在家肯定没办法治疗,而且你这溃烂的这么严重,留着其实没什么用,只会照成更大的痛苦。”
白裕咬着牙:“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这烂了,手术后需要接尿管。”白然觉得很讽刺。
白裕咬着牙。
白然说着走出了卫生间:“你也别在家住了,这东西传染,直接去医院吧。”
“没有其他办法了?”白裕压低声音。
白然摇了摇头:“你既然回家找我了,说明其他地方已经看过了。”
白裕咒骂了一声,早知道就不应该贪图刺激。
临走之前,白然吩咐家里的阿姨,要把白裕用的碰过的东西,全部扔丢,包括沙发之类的。
他不确定白裕有没有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