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现在已经开始接手国内投资公司了,她刚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了陆怀的电话。
原来是学校请家长,他父母都不在国内,他只能给她打电话了,谁让他归她管呢。
白妙妙也没多想,陆怀快上初三了,成绩虽然称不上多好,但也算不上差,他在电话里也没说请家长干什么,她就去了。
陆怀站在办公室,低着头,他去厕所抽烟被主任抓了,他好话说了一箩筐,结果老师非要请家长不可。
又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说的跟天塌了似的。
他偶尔要帮父亲管理酒吧,夜店,认识点混混在正常不过了,怎么就成废人了。
“陆怀,我告诉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现在抽烟跟学校那些混混搅合在一起,你以后怎么办!你今年成绩提升了不少,我本来还挺高兴的!”
老师说完拍了拍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陆怀虽然成绩不算好,但是学校组织什么活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参加的。
上次给同学捐款,他直接捐了一千,她后来核实父母说是他自己的零花钱,他们不管。
他是个很有爱心的孩子,活泼,开朗,经常帮助同学,怎么就跟学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了。
今天还抓到他抽烟,她真是要气死了。
“陆怀,老师先不说你成绩问题,将来你的人生怎么办?”老师说完叹了口气。
她不能说混混不好,毕竟都是半大的孩子,但是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整天无所事事,叼着烟站在门口拉帮结派,今天打这个,明天跟那个要钱。
每次看到那群人中间有自己的学生,她都会为他们的未来而感到担忧。
“老师,我只是抽烟而已,我只是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陆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总不能说,在他眼里混混都是小瘪三吧...
老师拿出手机点开照片给陆怀看了看:“你看,这是抽烟后的肺子。”
“...”
陆怀没有顶嘴,他分得清好坏。
白妙妙敲门进了办公室,看到陆怀生无可恋的表情,她笑着走了过去:“老师您好,我是陆怀的姐姐,他父母都不在国内,您放心,我会将事情如实转达给他的父母。”
老师点了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白妙妙看向陆怀:“戒烟,不许跟学校外的混混说话,懂了吗?”
陆怀乖乖点了点头,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他可不敢惹白妙妙,不然挨顿打都是轻的。
“老师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听话,你就打,打坏了,我不会找学校,您可以录音当证据。”白妙妙看的出来,眼前的老师是个非常负责任的老师。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说。
老师还说了很多,当然也没忘记夸陆怀,说他很有爱心什么的。
上次别的班欺负他们班一个女生,他还出面制止了。
陆怀当时正在睡觉,但是那几个男的一直说那个女生身上味道不好,又说她脸上有斑,管他们鸡毛闲事,叽叽歪歪的打扰他睡觉。
没想到,在老师那,他就成了正义使者了...
白妙妙跟老师聊了一会加了微信才带陆怀去吃饭。
陆怀坐在披萨店,手里拿着薯格:“大小姐,我戒烟干什么啊。”
他爸临走都会给他扔包烟,抽就抽了呗。
“吃饭,别逼我扇你。”白妙妙吃着披萨喝着果汁,不让他抽烟是为了他好,才多大啊。
陆怀手撑着太阳穴,大不了不在学校抽了,等过几年大小姐也就不管这事了。
但是在犟下去,大小姐也许会真的扇他。
白妙妙看向陆怀,当初听父母说,改变白家生存模式的时候,她还很不理解,现在她明白了。
如果按照以前的路走,那他们就要一直在刀尖上舔血,要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活着。
比如现在的陆怀,如果白家没有改变,那他现在会是什么样,估计早就开枪杀人了。
她多少明白长辈们为什么不惜代价,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将黑的变成白的。
“陆怀,在你成年之前,就不要去酒吧这些地方了,我会跟陆叔叔说清楚,你安安心心上学。”白妙妙说着将剩下的披萨打包。
陆怀傻眼了,怎么又扯到生意上了,他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白妙妙从包包里拿出钱递给陆怀:“干你这个年龄该干的事情,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下午还要开会,先走了。”
陆怀拿着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啊。
白妙妙上车后接到了司乡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时间,将打包好的披萨送了过去。
司乡靠在椅子上,他这几天也忙得不行,马上要开学了,要先处理公司的事情。
敲门声响起后,助理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白妙妙突然明白什么是赛博朋克风了,太超前了,弄得她有些不适应。
“不是说,下午要忙吗?”司乡起身走了过去,接下她手里的披萨,将人揽在了怀里。
白妙妙仰起头看向司乡:“谁让某人委屈巴巴的发短信说,想我了。”
司乡弯下腰在白妙妙的脸蛋上亲了两下。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办公室的装修看起来像是电脑死机了,都出现模组了,一会这闪一下,一会那边动一下。
“凯总,项目部经理找你。”说着透明的玻璃投出影像。
司乡看着屏幕接通了,两人谁都没离开办公室就把事情解决了。
不然天天这边跑,那边跑的太麻烦了。
白妙妙可太喜欢了,她抱着司乡的手臂:“我也要这个。”
“老婆,要十七个亿。”司乡吃着披萨,虽然不差这个钱,但是白家好像不需要,毕竟他这是游戏公司,得有自己的特色。
白妙妙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两口:“算了,多走两步,也累不到哪去...”
钱要花在刀刃上。
司乡将白妙妙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老婆,要不要睡一会?”
“不睡了,陪你一会,我就要回去了。”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身上,她不小了,要为父母分担了。
司乡舍不得:“那晚上我去接你,然后一起去蛋糕店。”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身上:“我们什么时候能退休啊...”
她现在只想跟司乡腻在一起,最好蒙被窝里,不出来。
司乡低着头看着白妙妙,现在谈退休还早,他现在要想办法,把裴氏和叶氏集团交给裴澜。
裴澜天天不着家,除了陪婉婉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
前几天说是花一点几个亿买了个古董,转手就捐给博物馆了,他既然这么大方,那继承一下家产,应该可以。
到时候他可以随意挥霍。
白妙妙再怎么舍不得也得走了,司乡将人抱在怀里亲,直到差不多了,才松开。
“好了,我走了。”白妙妙踮脚在司乡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白妙妙一走,司乡没什么心思继续工作了,他打开电脑看了一会学生发来的论文。
他凑近看了看,这真是他学生写出来的东西:“...”
看到下午,司乡捏了捏眉心。
不知道学生会不会恐惧,他已经开始害怕了。
白妙妙开完会后坐在椅子上,抱着毛绒娃娃看文件,过了几分钟她给江怡发了条信息:“妈妈,我想你了。”
此刻江怡正趴在白桁身上:“你女儿发信息了,看一眼。”
白桁揽着江怡,听到女儿发信息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发的什么。”江怡累的不行,她前几天出差了,刚回来。
白桁看着手机:“她说,她想偷懒跑去玩。”
不就这个意思吗?
“不行。”江怡直接拒绝了,好不容易把她盼大了,别想跑。
白桁回复:“妈妈一点也不想你。”
他做出了正确理解。
江怡搂着白桁的腰:“你平时也多注意点,又不是毛头小子了。”
她刚进家门,人就被抱了起来,都不等她反应,人就扑上来了。
“三哥说,我身体没问题。”白桁说着拽了拽被子:“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
江怡一听恨不得马上跑,不代表她也可以。
“白桁!”
“别闹...”
“不行,我还有事呢...”
她之前发短信说,他一点都不想她,他需要马上向她证明,他有多想。..
把人想的,差点不行了...
结束没多久,江怡就睡着了。
白桁坐在床边看着江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原本也担心,老了以后怎么办,还能不能锁住爱人的心。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江怡感觉嘴唇上热热的,她哼唧两声转过身,但是她没有回应,不想勾他了。
白桁起身走了出去,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江怡睡着他先吃,等她醒了,在重新做。
他吃完饭就去健身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注重保养了。
白妙妙下班后吃着蛋糕,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给白桁发了条视频邀请。
白桁坐在休息室喝着水,接了视频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晚上的,不吃饭,吃这么甜的东西。”
白妙妙拿着叉子:“爸,我有件事跟你说。”
白桁点了点头。
白妙妙拿出文件:“我们每年捐了不少钱,可是我今天核对的时候,发现有很大一笔钱,去向不明,大多数都被他们贪了,无从查起。”
白桁认真听着。
白妙妙认真汇报:“在国外我们成立了专属机构,可是在国内没有,这样不行,我们吃着这碗饭,就要为这里做出贡献。”
她决定了,如果父亲不同意,那就等她正式接手公司后在把事情落实。
白桁看着视频里的白妙妙:“行,按照你说的办。”
小豆芽真的长大了,可以为他分担了。
白妙妙高兴的不得了:“爸,你最好了。”
司乡从卧室出来,身上裹着浴巾,见白妙妙正在跟白桁视频,他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
白桁直接挂了视频。
这么好的豆芽:“...”
白妙妙有些尴尬:“父亲不是不喜欢你,他就是,他就是...嗯...”
“老婆不需要解释,我理解。”司乡说着将白妙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当初,一想到白妙妙要嫁给别人,他就恨不得拿狙击枪,爆他的头,更别提白桁是真的把女儿嫁了。
白妙妙夹着司乡的腰,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怕你不开心。”
“不会,放心。”司乡不会多想,他已经娶到白妙妙了。
别说白桁撂脸子,就见一次骂一次,他也心甘情愿。
他比白妙妙大那么多,又把人拐走了。
估计过几年四爷习惯了,也就好了。
白妙妙脸蛋红红的,小声嘟囔:“从新婚到现在,过去那么久了…”
她只能给出提示。
司乡点了点头:“好,但是不可以乱来。”
他担心…
白妙妙亲了亲司乡,他的皮肤真好。
司乡将白妙妙放到床上,俯下身:不要强撑。”
白妙妙点头,她最近去检查了,医生说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
司乡吻了上去,白妙妙恨不得把人吃了。
直到空气越来越少,她呼吸声越来越大才松开。
司乡手撑着床,轻轻吻了下去,他怎么觉得,他把小狼给饿着了呢?
原本是担心她,现在倒好。
司乡对白妙妙的声音没有任何抵抗力,偏偏她一刻不停。
“老公...”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手在他的后背上。
司乡轻吻,他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很期待,可是自己菜,本来以为可以的事情,真到了疯狂的顶点,又不太行了。
白妙妙激动的难以控制。
半个多小时后,司乡吻着白妙妙的唇:“老婆,心脏疼不疼?”
“没有,但是...”白妙妙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等一切都处理好后,白妙妙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老公,你这么禁霍霍啊。”
这是白妙妙没想到的。一直担心他身体来着,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司乡喝着水,目光看向白妙妙,刚刚如果不是她哭了,他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