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寂静,楚晨风脸色冰冷,王队长和崔副官有些脸红。
楚晨风的意思他们很清楚,他们的胜负欲迟早会衍生出一种赌博。
而这种胜负欲被那小女孩看到了,才是真正需要改正的东西。
“多的无不说了,别忘了,你们是天狼军,是我梁国的王牌!”
“别的部队要喝要赌我都管不着,但是如果你们有这样的习惯,趁早给我改了,不然到时候我让你去其他部队好好喝,好好赌!”
随后,楚晨风一挥手,二人行了一礼便出去了。
出门的瞬间,护卫队和斥候队的队员都围了上来。
“队长,怎么样了?”
王队长和崔副官对视了一眼,说道:
“无妨,先下去吧,等会儿给弟兄们发一条命令。”
军士们一哄而散,但也是离开得井然有序。
王队长看了看门后,和崔副官说道:
“老崔,你怎么看?”
崔副官摇了摇头,道:
“我觉得楚大人说的有道理,我等既是军人,也是梁国上下军队人民的榜样,若我们都陷入这等泥潭之中,我梁国还有什么生机?”
王队长点了点头,道:
“方才楚大人这几句话还真是点醒了我,如果我们和
两位都点了点头,向楼下走去了。
楚晨风躺在夜莺腿上,夜莺为楚晨风按摩着额头,问道:
“主人,刚刚对王队长和崔副官的敲打好像有作用。”
“那当然,我的敲打能差到哪去?”
随后,楚晨风笑了笑,将夜莺搂到身边,道:
“天色不早了,该睡觉了!”
夜莺看了看窗外,这明明还是白天呀。
不过只要是楚晨风的话,在夜莺这里就是圣旨。
二人白日宣亲密,就此睡去。
夜晚,值班的两名天狼军军士百无聊赖地站在客栈门口。
“诶,我说这楚大人还真是大惊小怪,不就是小赌一会儿嘛,搞得这么小题大做。”
“谁说不是呢,这么些年,哪个军队不赌博啊,非要来管我们,诶,你说以后他要是真成了我们长官,不会不能赌了吧?”
“嘶,楚大人是元帅和陛下的师弟,还真有可能接管天狼!”M..
值班的二人都对楚晨风的命令表示不理解。
“怎么,楚大人统领天狼,你们有意见?”
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两位回头看去,竟然是崔副官和王队长!
“队长,崔将军!”
王队长放下手中的热酒,坐在凳子上,严肃问道:
“你们对这命令有什么异议?”
一名军士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道:
“队长,这不是楚大人太敏感了嘛,我们这些当兵的,平日里在队伍中什么都干不了,好不容易可以放松放松,他还给我们禁止了。”
“听令!”
“在!”
王队长突然下令,几乎是在一瞬间,两名军士改变了态度,立即变成严肃的神色,整齐站好。
“令行禁止,看来你们还没忘!”
王队长正准备训斥,一边的崔副官拦住了他,说道:
“南方的军队你们见过吗,南阳军和南枫军都是我梁国南方的地方军队,你们觉得他们战斗力如何?”
那军士愣了一下,回答道:
“他们就是乌合之众!”
“对啊,你都知道他们是乌合之众,那他们赌骰子我们还要和他们一起?”
“军容军纪,向来都是下学上,作为梁国王牌,我们都不能做好表率,那岂不是遍地的乌合之众了!”
军士愣住不说话,另一人也保持沉默。
王队长看了看他们二人,不满地道:
“原本这壶温酒是给你们准备的,但是现在看来,你们还需要锻炼,站岗去!”
“是!”
随后,崔副官坐到了旁边,笑道:
“再给他们一些时间,我们都需要楚大人的提醒才能改过自新,更别说他们了。”
王队长点点头,和崔副官喝起酒来。
平日里行军路上是不会喝酒的,但是这些日子要应对的敌人实在是太多,还个个神出鬼没,这时候,酒反而能起到其作用。
深夜时刻,崔副官和王队长更是酒过三巡,二人都有些迷糊。
这时候,门口值班的军士发现了动静,立马警报道:
“警惕!”
王队长和崔副官对视一眼,随后消失在了大堂内。
一声“警惕”响起,许多房间内都涌出来军士,他们虽然神色有些迷糊,但是眼睛都十分坚定。
一名头领见王队长和崔副官都不在,便立即跑到前方下令。
“留守十人保护大人,其余人出击!”
随着一声令下,大批军士从客栈内冲了出去,没有战吼、没有号令,就此整齐向前冲阵。
而此刻客栈之外,正好集结了一批图谋不轨的人,他们正打算在这个时候出击。
“怎么回事,里面什么动静?”
为首黑衣人疑惑地看向了一边的助手。
助手也皱了皱眉头,看向前方,道:
“不对啊,老大,刚刚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长官喝得烂醉,门口的守卫也有些困倦,我才回来报告的!”
为首者皱了皱眉头,正在犹豫如何处理,前方的天狼军已经冲了出来。
“老大,怎么办?”
“我们的位置多半已经暴露,兄弟们,事到如今,只能硬拼了!”
黑衣人一众都有些紧张,毕竟他们只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可不是征战已久的部队。
面对天狼军的冲杀,黑衣人都有些胆怯,有的人已经开始考虑等会儿从哪里逃跑了。
不一会儿,天狼军的冲杀已经来到了不远处,为首者眉头一皱,一声令下,自己便开始狂奔。
助手和一众黑衣人都开始往前冲,不过当他们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除了首领,所有人都已经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