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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虽然心里能猜出一个大概，但是还是不太敢相信。
许奕凡沉沉的点了点头，「妈妈，和你想的一模一样，这是我预算的大概翻新这个楼，还有重新建立姜氏集团的花销。」
许若晴：……
她看了一眼厉霆晟。
厉霆晟：「和我没关系，是他自己做的。」
许若晴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声音压低，几乎蹭过他的耳垂，「你别骗我，这要是没有你的授意，我才不信。」
厉霆晟很无辜，「真的和我没关系。」
许奕凡说：「是啊，妈妈，这都是我自己想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真的，确实要三十亿。所以，哪怕是秦叔叔恐怕也没办法给妈妈提供这么多资金吧？」
确实，哪怕是秦氏集团，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资金来。
虽然她和秦氏集团有血缘关系，自己的爸爸秦恺歌是秦家的小儿子，秦老夫人之前也曾经说过，如果许若晴有困难的话，可以找他们帮忙。
但是三十亿，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一口气拿出来的。
许奕凡笑了一下，看来妈妈也知道这个资金，能拿出来的恐怕只有爸爸了。
唉，他其实也不是想用这个方法，来逼妈妈的，只可惜如果不用这个办法，妈妈恐怕还意识不到现在能帮她的，或者说能重建姜氏集团的资金，想要能解决，没那么容易。
等许奕凡离开之后，许若晴悠悠的瞥了一眼厉霆晟，脸色沉了下来。
「厉霆晟，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
厉霆晟沉笑了一声，他身形惬意，语气淡然，「若晴，对你的话，我不需要算计这些东西。」
他语气里的自信，让她有一丁点不爽。
但正如刚才许奕凡所说，能拿出这么多资金的，除了厉霆晟，恐怕也没有其他人。
「我们先交换情报吧。」许若晴说，「既然要合作，找出二十年前的真相，不如先告诉我，你们之前去姜氏集团的大厦，都找到了什么？」
厉霆晟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起身，打开房间的门，让王管家送一些点心进来，然后才说到，「除了那些香水以外，还找到了不少软盘。」
「软盘？」许若晴想了一下，「也是，那么多年前，恐怕也只能用软盘了吧。」
「然后呢？软盘里有什么东西？」
厉霆晟：「里面都是姜氏集团的香水配方。」
许若晴纤眉皱了起来，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盯着厉霆晟，在等着他之后的话。
「我找到了一个曾经二十多年前，在厉家做过佣人的男人。」他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提起了任修齐。
「哦？不愧是厉总，二十多年前的人都能找到，是当年发生那一切的当事人吗？」
「差不多算是。」厉霆晟苦笑了一下，「当年，我的爷爷让他去偷窃姜氏集团的核心机密。」
许若晴黑色的眸子，顿时瞪大。
她看向厉霆晟的眼神里，多了一重复杂。
讥讽的笑了一下，「果然和王妈说的一模一样。」
「我没有打算为我爷爷洗白。」厉霆晟淡道，「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当年盗窃的是姜氏集团的什么核心机密。」
「之后，我们去了姜氏集团的大厦，那些软盘许奕凡已经认真的研究完了。」
他黑眸深邃，沉默了片刻，「你应该猜到了。」
许若晴苦笑，「厉氏集团的香水配方，有一部分用了姜氏集团的，是不是？」
厉霆晟沉沉的点了点头，「对。」
许若晴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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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她作为一个调香师，非常清楚香水的配方对于一个调香师而言，有多重要。
香水配方被偷窃，等于是偷窃了调香师的生命。
难怪当年姜氏集团会变成那样，核心的香水配方被偷窃之后，恐怕股票会大幅度下跌。
厉霆晟：「但是当年厉氏集团是否只盗窃了姜氏集团的香水配方，还要继续调查。」
他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
「若晴？」
他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将她抱到了怀里。
许若晴缓缓的回过神，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嗡动了两下，抱住他痛哭起来。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
「哭出来好受一点的话，就多哭一会儿吧。」
她狠狠的锤了一下他的胸膛，「都怪你的爷爷！」
要不是厉老太爷做得那些事情的话，或许现在姜氏集团，还有外公外婆，爸爸妈妈都还在。
她知道，都是厉老太爷的错，不能怨到厉霆晟的身上。
哭了也不知道多久，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等到从怀里起来的时候发现，原来厉霆晟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被他的眼泪弄湿了。
许若晴：……
「不好意思。」她赶紧从他身上起身。
谁知厉霆晟却将她重新抱到了怀里，揽在她腰间的手，格外用力，让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让我再抱一会儿。」他紧紧的抱着她，脸埋在她的锁骨处。
太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只是抱一会儿，就能够让他满足。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奕涵盯着许若晴的脸。
她怎么感觉妈妈的眼睛好像肿了呢？
「妈咪，妈咪，是不是爸爸惹你生气了啊？怎么眼睛有点肿了？」
许若晴：「没有，只是刚才被香水刺激到了，所以眼睛有些红肿。」
厉霆晟看破不说破，他给许若晴盛了一碗汤，「排骨汤，你喜欢喝的。」
想了想，补充说，「是陈厨做得。」
许若晴：……
要说除了孩子和厉霆晟，她还有什么最怀念的，就是这里的饭菜。厉霆晟别墅里的厨子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也不怪她和他同居的时候，体重竟然重了不少。
许奕涵：「妈咪，那今天晚上你还留下来休息吗？」
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她。
呜呜，要是妈妈能留下来就好了。
许若晴想到王妈的叮嘱，摇了摇头，「不行。」
许奕涵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但是她又不舍得妈妈难堪，于是只好咬着自己的嘴唇，说道：「那好吧，妈妈还要好好休息呢，我都忘了。」
吃过晚饭之后，厉霆晟扫了许若晴一眼，「是王妈说了什么吗？」
许若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怎么什么东西都能猜到。
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
厉霆晟：「你想留下来，奕涵又那样说了，所以肯定是你的长辈不同意。」
许若晴叹了口气，单手托着下巴，「是啊，王妈说你太危险了，不允许我留在这里过夜。」
她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厉霆晟，你现在在我长辈这里的印象可是糟糕透了，哪怕二十年前的事情解决了，你想娶我都不容易。」
厉霆晟听到这话，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