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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霆晟听完后,忍俊不禁。
漆黑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Vp室内,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无论他们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看到。
双手禁锢住她的腰,此时也说不清算不算腰,毕竟许若晴把自己裹得像一只大团子。
许若晴挑起眉,手指勾了一下他的领带:「怎么了,嫌弃我穿的太厚了?」
男人灼热的碎吻,落在她的唇上。
「不敢。」他低声沉笑,「我什么时候敢嫌弃你穿的太厚了?」
许若晴哼唧了两声,靠在他的怀里,「是不是还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登机。」
「困了?」他问。
她如实的点了点头,确实是有点困了。
「困了的话,就多睡一会儿。」厉霆晟将她抱到怀里,吻了吻她的眼皮。
他身上的香,让她感到镇定。
她渐渐的闭上眼睛,靠在了他的怀里。「那我睡一会儿。」她说,「等时间快到了,你记得喊我。」
距离登机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厉霆晟才舍得叫醒许若晴。
他轻轻的揉了揉她的长发,「该登机了。」
她迷迷糊糊的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像一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双手搭在他的胸口,愣了一会儿之后,揉了揉眼睛。
厉霆晟隐藏在衬衣之下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
真是要命。
她真是不是上帝派来要他命的吗?
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她今天甚至没有化妆,连底妆都没有涂。
手感好的要死,他忍不住又多揉捏了几下。
许若晴瞪了他一眼,「干吗呢。」把自己的脸颊从魔鬼的手中拯救出来。
不知道女人的脸捏多了,会对皮肤弹性造成影响吗?
她的脸上,带着印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可惜本人并不知道。
厉霆晟漆黑的眸里,带着笑意,「要是困的话,等到了飞机上继续睡。」
许若晴到飞机上之后,确实又睡着了。
到阿尔卑斯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干脆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而厉霆晟干脆就靠在床上,拿起平板电脑,看起杂志来。
孩子们刚才还发了消息过来:「爸比,妈咪,玩得愉快!」
看起来比他们出门还兴奋,厉霆晟无奈的摇摇头,回完消息之后,余光略过睡在自己怀里的许若晴。
她已经睡着了。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翻过身,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嘴里嘟囔了几句。
厉霆晟的唇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而另一个vp休息室内。
江玺庭漆黑的眸子,隐藏着阴鹜,沉默几许之后,嗤笑了一声,而后打了一个电话,预约了酒店。:
酒店里。
许若晴洗完澡,换好浴衣,拿起吹风机,正在吹头发。
两个小时前,厉霆晟和她来到了预约的酒店。她倒是不意外这个男人只订了一间屋子,但是没想到他会明目张胆的就订一间屋子,一点都不掩饰。
酒店的服务生甚至还以为他们是夫妻。
她吹着头发,扫了一眼正在看杂志的厉霆晟。
因为约法三章,所以这期间,无论他们两个谁,都不能处理工作。
估计这会让厉霆晟憋坏了,许若晴默默地想。一路上,他都在看杂志。不知道pa里下了多少本电子杂志。
许若晴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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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她双腿跪在沙发上,白润如玉的脚趾,看起来格外可爱。
「是不是心神不宁,不知道想干什么?」
她本意指的是,他不工作的话,会觉得无事可做。
厉霆晟放下手中的平板,抬起黑色的眸子,扫了她一眼。
女人黑色的头发,还是半干的,垂在肩膀上。
浴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胸口的美景,根本就遮不住。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皙的肌肤。
厉霆晟漆黑的眸子,逐渐黯淡,他叹了口气,两个人许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现在想来,直接住在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谁的折磨。
许若晴挑起眉,单只手扯开他的领带,而后靠在他的怀里。
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让我看看,明天去雪山滑雪?」
毕竟来了阿尔卑斯,不去滑雪就未免有些太无趣了。
「听你的。」他没什么意见。
男人的眸子,偶尔滑过她身上的肌肤,而后淡然的移开视线。
她的头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片氤氲的水雾,有些湿湿的,不太舒服。
「我帮你吹吹头发。」
他说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而后拿起吹风机。
暖风暖暖的,温度适中。捋着她头发的力度,也正巧很合适。
许若晴忍不住眯起双眸,幸福的享受起来。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忽略掉种种的话,和厉霆晟生活在一起,是她最理想的生活。
这个男人,虽然身上也有缺点,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看到他柔和了的棱角,以及很多温情的样子。
她甚至想干脆就这样算了。
不回临川,就留在这里。
酒店是城市里的七星级酒店,厉霆晟也洗完澡之后,换好衣服,两个人下去吃饭。
只是有些晦气的是,刚到餐厅,就瞧见了一个熟人。
准确来说,不算太熟,但是对方却认为和她很熟。
厉霆晟朝江玺庭的方向,扫了一眼,眸子微眯,而后说,「不舒服的话,我们换个地方用餐。」
「没事。」许若晴说,「就当是一个陌生人。」
只是有点太巧了。
怎么刚巧不巧,就在今天,就在她和厉霆晟刚刚离开临川,江玺庭就出现在这里?
不光是吃饭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就连滑雪场也能见到他。
许若晴换好滑雪服,刚准备出去,就见到江玺庭脸上带着那虚假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拦下了她。
「许小姐。」他说,「我们好歹也是世交,何必在外遇见,连一个招呼也不打。」
他就像是戴了一层人皮面具一般。
让许若晴感到非常不适。
她往后退了一步,抬起下巴,看着眼前的江玺庭。
「江先生,你来我家的时候,我都没出生呢,我们俩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