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钰一边鼓掌一边感慨:“哎呀呀,真的是好大的一出戏啊,我都要感动死了呢。”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擦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崔大帅:……老子刚刚调整好的感动,就这么被打断了?
方莲蓉:……这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崔大帅两眼疑惑的看着洛轻钰。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挺好骗的,”洛轻钰绕着崔大帅转了一圈儿,“我好奇了,你堂堂一个大帅,怎么就这么好骗啊。”
“我不懂,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蓉儿都是骗我的?”
“大哥,你来给他解释一下。”洛轻钰并不打算跟他说话了,她朝着那个东西走了过去。
洛轻辞见状,只得叹了口气:“你这个小姨太正在用那东西上的阴气修炼呢。”
“啊?”崔大帅不敢相信的看着方莲蓉。
此时的方莲蓉的脸上早就褪去了面对崔大帅的羞涩,眼神死死地盯着洛轻钰,好似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唉,你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洛轻钰将那个东西上面的布给掀开了,里面居然是一块儿玉玺。
洛轻钰看到玉玺的时候,愣住了,随后看向崔大帅:“怪不得你这么宝贵这个东西呢,原来是玉玺啊。”
“大师,怎么样,这个玉玺可以保护下来吗?”
洛轻钰围着玉玺转了一圈儿之后,摇了摇头:“这个玉玺不是普通的玉玺,这个玉玺之前被喂过鲜血,后来成了死人的陪葬品,整个玉都变成了邪玉,要不得。”
崔大帅看了一眼方莲蓉后,死死地盯着那个玉玺:“真的,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
洛轻钰点头。
崔大帅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解决了吧,不能因为他搭上我家里那么多的人命。”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将这个毁了,你可不要怪我。”
“毁了吧。”
“好嘞!”
“不要。”
就在洛轻钰要动手毁了那个玉玺的时候,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态度的方莲蓉突然大喊了一声,阻止了洛轻钰的举动。
所有人都看向了方莲蓉。
“蓉儿,这个东西不是好东西,还是让大师给毁了吧,这样你才能变回来。”崔大帅不满的看向方莲蓉。
方莲蓉踉跄的站了起来:“不可以,如果这个玉玺被毁了,那我的修为肯定会消失的,不行,不可以。”
“方莲蓉,这个东西害的我们家还不够吗,你居然护着那个东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崔爵的脸上满是怒意。
洛轻钰看着那个方莲蓉,突然笑了出来:“你和这个玉玺签订契约了?”
方莲蓉惊讶的看着洛轻钰:“你怎么知道?”
“怪不得你不让我毁了这个玉玺呢,看来,你一开始打的就不是替大帅府解决事情,而是想要将玉玺占为己有。”洛轻钰说着,抓着那个玉玺的手突然一个用力,玉玺的一角就出现了一个缺口。
方莲蓉哇的就吐出了一口血。
洛轻钰的想法得到了验证,看向了崔大帅:“你家小姨太跟这个玉玺签订了契约,玉玺助她修炼,她则是保护玉玺,如果我要是毁了这个玉玺,你家这个小姨太也就废了。”
崔大帅有些复杂的看向了方莲蓉:“蓉儿,你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是吗?”
方莲蓉这一次看向崔大帅的眼神满是冷漠:“没错,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玉玺可以助我修炼,所以我才自请镇压这个玉玺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拥有强大的力量啊,只要我有了强大的力量,我就不会是男人的附属品,我甚至可以建立起我的权势,而不是委身与你。”方莲蓉的表情很冷漠。
“可你知道,因为你的举动,整个大帅府都开始变得倒霉了,这要是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那又如何,管我什么事儿,再说了,那些人可以为我的而死,应该是他们的荣幸,我会带着他们的命活下去的。”
崔大帅看着方莲蓉,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当初方莲蓉小鸟依人的样子,有些不能接受一个人居然在短时间内可以变得换了一个人一样。
“蓉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以前的你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可爱,怎么会变得如此的没有人性。“崔大帅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走到这个位置,手上怎么可能干干净净。
可他也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他杀的那些人都是一些社会蛀虫,普通人他可是碰都不碰的。
“没有人性?哈哈哈,我一个尸生子怎么可能会有人性啊,反正你也看到了,那我就不妨告诉你好了,当初救你,本来是看上了你身上的阴气,只要将你身上的阴气吸收了,我的修为肯定就可以更上一层楼,可是,没想到你身上的阴气并不是你自己的,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跟着你,找到阴气的源头,再做打算,至于你看到的所谓天真善良,只不过是你想看到的而已。”方莲蓉觉得,事已至此,自己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的性格了,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崔大帅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给骗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脸上变得十分的难看:“所以,这么长时间,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你一个老头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啊,就算是喜欢你的儿子也不可能喜欢你啊,你儿子可比长得好看多了。”方莲蓉在看向崔爵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贪婪,本来,她打算大功告成的时候,就杀了崔大帅,然后将他的大儿子囚禁起来,给自己当个禁脔的,可惜了,计划居然被破坏了。
崔爵在看到方莲蓉的眼神后,整个人都退了一步,一脸嫌弃的呸了一声:“真恶心,老子就算是喜欢一个乞丐也不可能会喜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方莲蓉不在意,反正崔爵对自己说这话的次数多了,她都不在意了,不过,她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对面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