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
东胡王的帐篷乃是这个东胡最大的部落中,最豪华,也是最大的一座帐篷。..
平日里,东胡王喜好享乐。
丝竹之声便从未听过,今日却与以往不同!
“滚!”
“都给本王滚出去!”
“竟然接连让来历不明之辈剿灭我东胡两个部落,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东胡是各个部落集结起来的,类似于赢烨生活的那个时代的联合国。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部落的供给,才可令东胡王有胆气与大秦宣战。
如今,两个部落不清不楚的被剿,东胡王当即勃然大怒。
帐篷内,无一人敢吭声。
“乌尔苏!”
“你来说说,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乌尔苏是东胡王麾下第一智囊,此人才思敏捷,不论是兵法还是其他,皆样样精通。
“启禀王上,此事定然乃是汉人所为!”
闻言,东胡王拓跋嘉泽勃然大怒。
“汉人!”
“又是汉人!”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乌尔苏立于一旁,面无表情的模样好似并未因此觉得愤怒。
“王上,此事虽然于我东胡有所影响,却也有好的一面。”
乌尔苏乃是拓跋嘉泽最为新任职人,他的话,令拓跋嘉泽微微一愣。
“此言何意?”
乌尔苏此时露出笑容。
“王上可还记得,我们虽是以王子身死唯有围困辽西,但此事并不足以令我们东胡对辽西出兵。”
“但如今,若这事乃是汉人所为,我们东胡便可以放开手脚,肆意攻击东胡,无需再有任何忌惮!”
闻言,拓跋嘉泽立刻仰天大笑。
“还是乌尔苏你最聪明,便是本王麾下的那群人全都算上,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乌尔苏却并未骄傲自满,而是朝着东胡王拓跋嘉泽拱手作揖。
“王上谬赞!”
攻打辽西的理由如此便有了!
上一次拓跋嘉泽在汉人手中受伤一事,早已令他渴望与汉人开战,夺回颜面。
他当即便命人整军,即刻出发攻打辽西郡。
“待王上拿下辽西郡,日后王上也可问鼎中原!”
听闻此言,拓跋嘉泽更是十分满意。
“赏!”
“本王要赏赐你!”
“乌尔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乌尔苏狞笑一声,要来了大秦先前送来的无数美女。
……
阳乐城。
这两日,赢烨左眼皮总是跳个不停,跳的他心里难受的紧。
“燕大,你说本皇子这几日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燕大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站在一旁。
知晓燕大是个无趣的,赢烨也未曾逼问。
回想起现代的那些顺口溜,赢烨轻笑。
他小的时候,总听老人提起,“左眼跳财,又眼跳灾”。
“不知这一次,又是那个活腻的,上前来给本王送奖励!”
接连奔波数日,他继续奖励来为他加油鼓气。
“报!”
一声高呼,打破了阳乐城内的平静。
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直至声音传入城主府。
赢烨与扶苏立刻走出城主府,面见前来送信的将士。
“所报何事?”
那将士气喘吁吁,“噗通”一声跪在赢烨面前。
“你可是辽西守军斥候营的将士?”赢烨一眼便认出此人装扮。
“正是!”
斥候营,便等同于赢烨生活的那个时代里的侦察兵。
“可是东胡来犯?”
那将士见赢烨一下子便猜到,连忙点头。
“七皇子所言甚至!”
“正是东胡来犯!”
闻言,扶苏与赢烨对视一眼,却并未慌张。
“你且慢慢说来。”
“是!”
“启禀扶苏皇子,七皇子,末将所在斥候营发现东胡大军逼近,人数有数十万之多!”
数十万?
上一次穆图率兵攻城,可并未带来这么多人。
是什么,令东胡王愿意以如此之大的手臂,来攻打阳乐城?
“本公子知晓了,你且先继续打探消息!”
“是!”
待斥候营的将士离去之后,扶苏这才看向赢烨。
“七弟,此战可否应战?”
闻言,赢烨倒是未曾立刻回答扶苏的问题。
他算了算日子,从北凉城运送来的粮草辎重,应当还有三两日便能抵达。
而阳乐城的粮草,也足够他们坚持的了。
“战!”
“既然东胡王都已经将人送上了门。”
“若是我们不战,便令他们觉得是我们怕了,怂了!”
闻言,扶苏也立刻点头。
“七弟与为兄想到一块去了。”
“如此一来,便战!”
阳乐城中顿时家家门户紧闭,大军从城边经过,光是马蹄声,便令大地震动!
阳乐城门前。
五万铁甲军与五万大雪龙骑列为两个方阵。
一黑一白,看上去便如同阴阳调和一般。
赢烨与扶苏站在城墙之上,望着眼前之景,心中倍感激动。
“七弟,此战我等手握十万大军,定能将东胡打得片甲不留!”
赢烨微微颔首,却并未言语。
区区东湖算什么?
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有东胡,倘若大秦周边敢有任何人来犯,他都会带着大雪龙骑将其踏平!
不多时,东胡大军已经出现在赢烨与扶苏的视线当中。
他二人看着面前的东胡大军,心中皆底气十足。
赵云一身白袍,立于阵前。
“来者何人,竟敢率大军闯入我大秦疆土!”
东胡大军为首的将领,乃是拓跋嘉泽的心腹,名为巴鲁。
此人彪悍异常,在东胡的摔跤场上,从未有过败绩!
“本将军乃是东胡第一勇士巴鲁,叫你们那两位大秦皇子出来,本将军要将他们带回东胡,给王上一个交代!”
闻言,扶苏面色铁青。
他们乃是大秦皇子,便是在旁的国家,也应当以礼相待,怎么到了东胡人口中,便如同牲畜一般,任人随便带来带去?
“休要猖狂!”
“想要带走两位皇子,便先胜过本将军再……”
赵云的话还未曾说完,他身侧便传来一道怒吼。
“哇呀呀呀……”
张飞一双大手重重抽在马儿屁股上,马匹吃痛,疯了一般冲向巴鲁。
巴鲁也被这阵仗吓到了。
虽说他们东胡人不讲究那些虚礼,喜欢真刀真枪的开打,可跟汉人对战就了,巴鲁也从未见过如此鲁莽的汉人。
“黄口小儿,今日你翼德爷爷便将你斩于马下,看你可否还能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