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无声。
没有一个老板站出来回话。
众人面面相觑,若是普通的纸人,他们自然是有办法。
可是林凡的要求太搞,时间太短,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即便想要卖给林凡一个人情,也苦于实力的不足,根本没有办法答应下来。
“李叔,你都看到了,他们没人能做到啊。”
林凡耸耸肩,说道:“不然的话,两天时间吧。”
“至于其他人的订单,你看看能不能交给别人的老板。”
“当然我知道你一个人的话,的确两天时间赶不及,但是我可以让李爷爷的身体好一些,然后让他帮你的忙。”
“以你们两个人的实力,两天时间绝对足够了。”
【布偶猫:哦豁,林大师说的李爷爷不是生病了吗,以林大师的本事,治好对方不是太大的问题吧。】
【零下九十度:看来李叔这一次是非答应不可了。】
【平安当大赚:说实话我倒是很想要看一看,到底林大师说的七分相似,是有多么像呢?】
【修老板:咳咳,我以前听说有给死人做纸人,第一次听说还能够给活人做纸人,不知道林大师要用纸人做什么事情。】
【周氏天下:林大师没解释,我们就安心看下去就可以了,等到林大师用上纸人的时候,我们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
直播间,水友们议论纷纷。
“行吧。”
李叔思考片刻,他想到自己家里和林凡的关系,从林凡的师父在这里开店的时候,两家人就认识了,甚至林凡经常会去到他家里串门。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若是你这一点忙我都不帮的话,说实话我都感觉有点说不过去。”
“等会我给客户们打电话,告诉他们把订单转给别的纸扎店,希望他们能够理解吧。”
话音一落。
李叔走到店里,打出一个个电话。
以前他和父亲两个人忙碌,还能够勉强忙得过来,自从他父亲生病之后,店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忙碌。
虽说他同样有老婆儿子,不过他的儿子在外面工作,根本不愿意回来在纸扎店帮忙。
至于他的老婆则是偶尔会帮忙,但是他老婆又不会太高超的纸扎技术,也只能给他打打下手。
林凡走进纸扎店中,看着熟悉的纸扎店,她又想起自己的师父。
若是师父在的话,这些事情师父一个人就能处理得很好吧。
“也许我应该找一个时间,走一走关系了。”
林凡想到自己师父的朋友们,以前这些朋友经常会来到店里,找他的师父聊天。
可惜师父去世之后,这些老朋友们,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会过来看望一下林凡。
“对了,既然来到这里,正好算一算李叔一家人的命运吧。”
林凡心想自己要求两天内完成纸人,对李叔和老李头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方能够答应下来,就是冒着砸招牌的风险在帮忙。
他自然也得投桃报李,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回赠一下李叔和老李头。
“李叔,原名李树,因为五行缺木,才会在名字里面用一个单字树...”
林凡掐指一算,轻轻松松把李树和李树家人的信息和命运给算出来。
下一刻。
他面色微变,连忙来到李叔的面前,说道:“李叔,这两天你侄子是不是过来住了?”
闻言。
李叔把电话放下,奇怪道:“是啊,正好他最近放假,就过来我家里玩两天,怎么了吗?”
【布偶猫:哦豁,看来李叔的侄子可能会碰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零下九十度:幸好林大师算了一下李叔家里的情况,否则的话,可能麻烦大了。】
【平安当大赚:很少看到林大师这一副模样,看来情况很紧急啊。】
【修老板:不至于吧,林大师只是着急,如果情况真的很危险,怕是他直接拉着李叔过去了。】
修老板的弹幕刚刚出现。
林凡没有直接解释,而是拉着李叔往外面跑去。
李叔的家里距离泰和街很近,差不多距离两条街。
“小凡,到底怎么了?”
李叔皱了皱眉头,他同样发现不对劲,而且他想起来林凡这段时间在网上的事情,心想林凡该不会是算出一些事情吧?
“你侄子把天台大门的黄符给弄断了。”
林凡边跑边说道:“正好早上你老婆让他去学校弄一些新土,他直接去学校的后山取来新土了。”
听到这话。
李叔面色微变,他怒骂道:“这个兔崽子,我都叮嘱他不能碰到天台的黄符,他怎么就不懂事呢!”
不一会儿。
两人来到一个城中村,虽说附近是江州极为繁华的地带,可是这个村子和郊外的村子,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上去看看吧。”
林凡皱了皱眉头,来到李叔的家门口,和李叔直接走进去。
刚进门的时候,两人就听到厨房传来一阵异响。
林凡掐指一算,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厨房里面。
至于李叔和小道童则是紧随其后。
厨房中,一个男孩正拿起一把水果刀,正好刺向自己的心脏。
“散!”
林凡施展望气术,立即看到一个黑影正在控制男孩的身体,他单手结印,直接朝着男孩的后背打出一个法印。
法印落在男孩的后背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厨房。
只见男孩的身上,一个黑影脱离出来。
“小小灵体,竟然想要找替身,真是可笑至极。”
林凡冷哼一声,这一次他没有打算炼度,而是拿出辟邪剑,运转功法之后,一道道灵力注入到辟邪剑中。
下一刻。
他朝着黑影斩出一剑,剑光闪烁,刺眼的光芒令得小道童和李叔都下意识闭上眼睛。
等到光芒散去的时候。
地上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
“叔!”
男孩同样恢复正常,他吓得手上的水果刀都掉在地上,随即他扑在李叔的身上,浑身瑟瑟发抖。
李叔看到侄子这一副害怕的模样,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责骂都收了回去。
他暗叹一声,说道:“天台的黄符,是不是你给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