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筱筱你给我站在后面上课。”沐筱筱咧着嘴巴拿着书本站到了教室的最后面,只是这次她比平时的不敢烦躁多了一丝兴奋和害羞。
站在教室的最后面她可以清晰看到少年脖子后面的碎发,她喉头涌动,被那老妖妇给一个百分百必中的粉笔头给砸中。
“沐筱筱你给我站到家室外面。”
沐筱筱撇撇嘴巴有些不情愿地走了出去,外面的烈日很耀眼,沐筱筱喜欢透过手指的缝隙去看那耀眼的光斑。
“这样会伤到眼睛的。”
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她脸色一红的放下手掌,嘲讽道:“没想到好学生转校的第一天也会被罚站。”
少年嘴角一样,那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我不是转校生。”
少年转身离开,白色衬衫上的栀子香味轻轻拂过沐筱筱的鼻尖。后来沐筱筱才知道原来少年是她最讨厌的班主任的儿子,今年高考结束来他们这里体验生活罢了。
听着同学们讨论着少年考上的大学,眼中的羡慕和敬仰她不屑说道,“这有什么难,一个学校而已。”
大家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全是嘲讽,“就你,沐筱筱,你能不能毕业怕都不好说,你可知道祁城考的那所学校,我们整个市才有几名,更何况你这个山沟沟里的怕是连那学校在哪儿都不知道。”
沐筱筱瞪了他们一眼,“不过是一所学校,无论它在哪儿我都会考给你们看。”
所有人都不屑地转过身没人理会一个疯子的痴人说梦。
可是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筱筱学妹,我会在哪里等着你。”
沐筱筱看着眼前的少年尴尬地笑了笑,可便是那一日她用自己的恶劣去掩饰的自卑彻底话成了自卑。
她开始慢慢去重新认识那些被她抛弃的知识,可是那些看不懂的方程式好像一日一日的再嘲笑她。
“筱筱可是有不会的题要问?”
沐筱筱脸一红,刚要点头,一旁的同学笑道:“沐筱筱会看书怕是她爷在地底都能笑醒。”
沐筱筱眸子落下来,她悄悄的走开。
祁城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便离开了。他离开的那一日给所有都留了祝福卡,到现在沐筱筱还记得她的那句话,“向日葵永远追随自己的骄阳,只有日落时才会低头,可黑暗里,它却悄悄地在等待明日的日出。”
沐筱筱逃课去了车站看着那抹白衣上了公交车只留下一路烟尘。可是那少年仿佛一束光彻底种在了沐筱筱的心里。
再后来她比别人多用了两年来到了少年所在的地方,可是那里已经找不到了少年的痕迹,慢慢地她的光消散了,又在这人世间做了一只随波逐流的鼠鼠。
沐筱筱擦了擦眼角的泪,她看着远处泛起的鱼肚白,淡淡一笑,她怎么会又想起那个人。
“筱筱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祁墨慢慢地走过去将沐筱筱抱在怀里,沐筱筱挣开他的怀抱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大早上的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祁墨去依旧抱着她不撒手,直到听到院子里的林天咳嗽,“徒弟女婿,要不然咱仙宗大会结束就来向你师父我求亲,放心聘礼不用太多,桂花酿管够就行。”
沐筱筱脸色一红,推开祁墨飞了下来,她抬头看着还在屋顶的祁墨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对着祁墨笑道:“我想看你穿上红色喜袍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祁墨眼中的悲伤才消散开来,他飞下来紧紧握住沐筱筱的手,“筱筱,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沐筱筱身子一震,才不过一天的时间,这句话祁墨已经说了两次,“放心我不会离开的。”
她一定会陪祁墨到最后一刻。
“今天是十年一度的仙宗大会,秉承着让更多弟子参加交流各自修炼的心德所以我们依旧延续之前的大会模式,先进万仙山进行团体赛,凡是在团体赛胜出者皆可进行一对一的个人赛,好了,废话不多说,现在请各大门派弟子进万仙山吧。”
沐筱筱盯着讲话的赫连大家主,不知为何总觉今日这人有些怪怪的。
“祁墨师弟,有没有觉得今日的赫连大家主有哪里不一样?”
薛平声凑过来说道:“应该是换了新袍子还刮了胡子,看上去精神了一些,毕竟这仙宗大会是修仙界的盛世他注意一下自己的打扮应该也行。”
沐筱筱瞪了他一眼,不过又觉得薛平声说的还挺有道理。
眼前金碧辉煌的大门一开,周围其他门派的弟子便立刻警惕的起来,各自组成了自己的阵法,不出所料赫连城直接被赫连家族的其他修仙者围在最中间。他们仙灵派依旧按照谷柏川一开始的方案,将白重给护了起来。
白重虽然被围在里面但却被周围的各种眼神看的浑身发麻,他小声对沐筱筱说道:“清清师姐,不然咱俩换换吧,这万人瞩目的我受不了。”
沐筱筱眉心一皱看白重那胆怯的样子立刻变换了阵型,果然他们这一举动让周围蠢蠢欲动的小门小派开始使出阴招,不过有祁墨在,那些人只是一瞬间便被祁墨给淘汰出局。
沐筱筱忍不住笑起来,“师弟你好歹给人家一些面子啊,你直接把人家一个门派都给淘汰了。
祁墨一脸无辜的指着一个只有十三四的少年说道:“还留了一个。”
沐筱筱嘴角抽了抽,这就是所谓的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观看台上星河派的掌门指着林天大骂道:“林天你要不要脸,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们星河。”
林天扣了扣耳朵,“星河掌门,你可是看到了,是你们星河先招惹我们的,而且我那徒儿可是全凭实力,再说了不是还给你留一个小徒孙嘛,放心我已经嘱咐过我那些徒儿们了,不管是否是同门一定要保护好弱小。”
其他门派也附和道:“是啊,星河掌门确实是你们那些徒儿先下黑手的。”
星河恼羞成怒,甩了甩袖子直接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