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会有人嫌钱多吗?
当然没有!
江晚粥活这么大,反正是没有见到过。
除了谢宴光。
在她认识的人里面,除了那些传闻里德高望重的前辈视钱财如粪土之外,在她接触的同龄人里面,就唯独他对金钱美色样样没有正眼瞧过。
当然,人家不缺这些,人家可能钱多到用都用不完,而那些世间难得的美色,在谢宴光面前,都入不了他的眼。
因为,谢宴光本身就足够美啊。
关山时时目送自家哥哥走远后,喜滋滋地把银票收好,指着南风馆的门口,眼里露出今晚一定要玩得尽兴的光,道:“真人,仙长们,我们走。”
江晚粥跟上:“走!”
谢宴光:“……”
南风馆里,传出奏乐的声音。
关山时时是这里的常客,门口守着的护卫看到她带人来的一瞬,纷纷退开。
那一刻,关山时时有一种倍爽的感觉。
江晚粥跟在其后。
南风馆里装潢雅致,一进入里面,就会闻到一股令人舒适的墨香之气。
关山时时在攀禹城的千金里不学无术的名号那是出了名的,但她就是喜欢南风馆里的氛围,置身在诗情画意中时,她也会有一种自己很诗情画意的错觉。
台上,有新戏正在准备开演。
台下坐着的,除了一些喜好戏的爱好者以外,还有一些则是冲着写戏之人的名气而来。
坐在前排的,大多是衣着华贵的女子。
关山时时拉着江晚粥等人过去,她与写戏之人是朋友,因而,第一排的座位永远是属于关山时时的。
此举,也引得其他不少戏迷和痴迷写戏之人的人不满。
江晚粥与谢宴光挨着坐在一起,好奇地打量起南风馆的布局来。
就在关山时时坐下的一瞬,后面一排有名长相略带有攻击性的少女哼了声,她着火红衣裙,一眼看去,打眼急了,也让人无法忽视掉她的存在。
那女子先是看了一眼眼生的江晚粥一行人,而后目光落在谢宴光脸上时,明显痴了一瞬。
好生貌美的男子!
这气度……
这长相……
也不知道关山时时是从哪里找来的。
纵观南风馆有名气的几位公子,哪怕是站在这位公子面前,都会被秒成渣渣。
关山时时注意到后方传来的目光,见那红衣女子瞧得痴了,她从旁边装着烤花生的盘子里抓起几粒花生,朝着那女子砸了过去:“霍姗,收起你那好色的目光吧,谢真人这等神仙般的人物,岂是你能够肖想的?”
霍姗看得入迷,没想到关山时时竟用花生砸她,当即被砸了个正着。
当下,霍姗双目一瞪,用力地捏着帕子,用染着蔻丹的手指着嚣张的关山时时:“谁肖想了?再说了,说到肖想,难道不应该是你一直在肖想你配不上的澔奇公子吗?”
江晚粥:“澔奇公子是谁?”
关山时时:“就是我在南风馆认识的一位朋友,擅长写戏,也擅长抚琴。小粥姑娘,你们来得不太是时候,若是能听到澔奇公子抚琴,就如同心灵被洗涤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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