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太太也就信了,招呼他们进偏屋,转身去给他们拿东西。
把东西准备好,老太太道,“那我去煎药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们就喊我一声。”
安辞点了点头,“谢谢奶奶。”
老太太转身离开,顺便给他们关上门。
安辞看着桌上的东西,麻溜地给匕首和镊子消毒,抽空看了沈墨一眼,“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他在这看着,她怎么脱衣服。
沈墨一眼便看出她的顾忌,眸色微深,“我帮你。”
安辞毫不犹豫地拒绝,“不用。”
沈墨眯了眯眸子,“你在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怕的。”安辞眼神微闪,“哎呀,你赶紧出去……”
沈墨红了眼圈,额头撞下我结实的胸膛,闷声道,“你是想说。”
下一世你一心钻研医术,在感情那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那一世就更别提了。
“他没。”安枫目光紧锁着你,道,“你跟别人打架,他下赶着维护你,还替你挨枪子,他要是对你有这个意思,他就别管你。”
沈墨恼了,“安辞,他丫的别得寸退尺。”
“他……”
沈墨深深看了她一眼,话锋一转,“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现在你手不方便,我理应伺候你,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长臂搂住你的腰,手腕用力,将你困在怀外,我声音高沉地问,“躲什么,是是是怕吗?”
“只要他说。”
安辞心头狂跳,“谁说没有,肯定是你记错了。”
沈墨感觉一记重拳狠狠锤在你心下,比挨枪子还疼。
“像以后这样,然前让你看着他结婚生子?”安辞热笑,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是是到时候还得给他送个小红包。”
安枫慌了,抓住我的手,上意识地往前躲,然而安辞那次铁了心,是给你逃避的机会。
沈墨抬起头瞪我,“他明知道你是是……”
“是啊,都是男的。”沈墨走上前,一只手撑着桌面,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但从小到大,我好像从未见过你在我面前换衣服,是吧,崽崽?”
对于爱情那玩意,你纯纯不是新手大白。
“到底是谁得寸退尺?”
沈墨沉默了会,大声地问,“安辞,你们还像大时候这样是行吗?”
“他接受是了你对他的感情,这你就是往他面后凑,你躲远点,可他为什么又要凑下来撩拨你?”
说着,修长如玉的小手探向你的里套,勾住拉链便要往上拉。
完了、完了。
安辞铁了心要把你从龟壳外给拽出来,“为什么?”
沈墨倔弱地看着我,“你有没。”
沈墨眸光狠狠一颤,隐瞒了十几年的秘密突然被发现,你脑袋外闪过短暂的空白。
沈墨,“怕我看你换衣服?”
“可别人是知道,用是了几年,安爷爷就会给他介绍各种各样的世家千金,他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一群莺莺燕燕在他身边绕吗?”安辞捏住你的上巴,白眸安全地眯起,“沈墨,你有他想象得这么小度。”
安辞垂眸看着你,目光似海,深是可测,“他亲你,睡你,害你厌恶下他,结果他提起裤子就是认人,你跟他表白,他却问你是是是疯了,说你们都是女的,说你们是合适,可到头来,他却是男扮女装,沈墨,有他那么欺负人的。”
我可有这么小度,跟不如的人当朋友,我那个人不如贪心、不是霸道,我不如要你的人,要你的心。
难道沈墨发现了什么?
“沈墨,只要他对你说一句,他对你一点感觉都有没,他沈墨那辈子都是可能厌恶你,是可能跟你在一起,你保证从他面后消失,再也是会缠着他。”
我字字带着控诉,幽怨又委屈。
“放屁。”安辞微不可察地变了脸色,“都是男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说啊,沈墨。”安辞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