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学习的同时,赚钱当然也不能耽误。
一直到宋婉儿孕二十八周的时候,江临渝才彻底放下工作,决定在家里陪着她到生产。
原本的那一辆货车,暂时交给宋东烨和江临同负责,他们跟着江临渝跑了一段时间,怎么进货,到哪里卖,都一清二楚了。
一个油嘴滑舌,一个老实本分,这两人搭档,看着不怎么合适,实际上却格外的默契。
全权交给他们让人很放心。
“媳妇,你手上还有多少钱?”
“我最近都没数过,反正你每次给我多少,我全都放在空间里了,一分钱都没花过。”
现在的花销,全都是花之前的,江临渝后面赚的钱,她几乎原封不动的全存在空间里了,她也没数过,到底有多少钱,她不知道……
反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现在她就是妥妥的富婆。
“我打算再买一辆货车,一辆专跑长途,一辆就在市内跑,先让大哥和二哥慢慢接触。”
“可以啊。”
宋婉儿二话不说就从空间拿了三沓钱出来,“你看看够不够,不够空间还有不少呢。”
那嘚瑟的语气,让江临渝没忍住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戏谑道:“你这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富婆,是打算包养我?”
“那你觉得,我这一笔钱够养你吗?”
“够了。”
江临渝将钱拿过来,很自然的放入口袋中,而后从背后将媳妇搂入怀中,“媳妇,我被你用这一笔钱给买下来了,那我的下半辈子,你得负责了。”
这什么土味情话!!
真土。
可是她爱听。
宋婉儿抿着唇,哪怕他看不到,却还是憋住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故作为难的说,“万一我后悔了咋办?”
“可以退货吗?”
“退货?”
江临渝皱了下眉,嗓音低沉中仿佛多了一抹委屈,“媳妇,难道你不知道一经售出,概不退货吗?”
“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你别想退货。”
宋婉儿像是被的抹了一层蜜一样,甜到心坎了,嘴角更是不接受控制的扬起,“草率了。”
“既然不能退货,那就勉为其难接受吧。”
“这么勉强?”
江临渝轻哼一声,不敢直接转她的身子,只好迈开脚步站在她面前,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是我满足不了你了?还是伺候的你不舒服?嗯?”
这个男人太坏了,明知道她耳朵敏感,还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朝她耳朵吹气,那炙热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麻。
见她没什么动静,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上下其手,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还要退货吗?”
宋婉儿此时被撩拨的身子软软的靠着他,只要他一离开,她就会摔倒,被狠狠拿捏住了。
她咬着牙,“退,我现在就要退货。”
绝不轻易妥协。
然而下一秒,她就哭着求饶了。
他不敢凶她,但总有各种办法治她,治的她服服帖帖,只要她不撒娇,不卖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婉儿只感觉大腿酸痛,手掌无力,眼皮也在疯狂打架,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
“媳妇,要是退货了,可没人让你这么舒服了!”
-
次日一早,江临渝给她准备好早餐,等她起来,跟她交待一声后就出门了。
今天他要去买货车。
他行动力一向很强,不喜欢拖拖拉拉,有什么事情,都是尽快处理好。
他明明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但是交际能力却一点都不弱,干这个不到一年的时间,却已经结识了不少人脉。
像买货车这样的事情,只要有钱,压根不是问题了。
就连家里这一台缝纫机,也是他找人买回来的,什么票据之类的,她不知道有没有用上,他没说,她也没多问。
她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只要知道他很厉害就行了。
江临渝怕她一个人在家会无聊,并没有花太多时间,过去交了钱,就匆匆赶回家了。
可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媳妇?”
他第一时间先进房找,因为冷了,她就喜欢一天到晚都躲在被窝里,可房间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他又出去转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
而此时正在空间里做蛋糕的人,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细细辨认,确定是江临渝一个人,才从空间里出来了。
已经习惯她这个空间的存在了,对于她忽然从空间里冒出来,江临渝也没有觉得奇怪。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
“处理完事情就回来了,怕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聊。”
话落,他忽然迈开脚步朝她走近,近到仅有一步之遥,她一抬头,就能清晰的看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
她呼吸一紧,“干……干嘛,这大白天的。”
下一秒,男人忽然抬起手来,在她鼻尖处轻轻刮了一下,而后笑了一声,将手指放在她面前,她清楚看到指腹上面有一层薄薄的面粉,估计是她刚才做蛋糕不小心弄到了。
所以……
他只是帮他将鼻子上的面粉弄掉而已,她却想歪了。
可其实并不怪她多想不是吗?谁让这个男人什么也不说,上来就靠这么近,很难让人不想歪。
宋婉儿脸颊发烫,不用照镜子她都可以感觉到自己此时脸有多红,就连耳朵都在发烫,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尴尬。
她转身就想逃。
可某个男人却不想放过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媳妇,你大白天的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还是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嗯?”
暗哑的嗓音中带着性感,温热的气息洒在她侧脸,酥麻的让人浑身发颤。
一些不太正经的画面,疯狂涌入脑海中,让人浮想翩翩,让人腿软……
宋婉儿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甩出去,理不直气也壮的甩锅,“江临渝,你害不害躁,大白天的瞎想什么呢?”
江临渝也不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谁在瞎想呢?”
“……”
是她,但她不可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