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有鸡哥在,基本上都是顺风顺水,全是走的绿色通道。
“鸡哥,想必实力不浅呐。竟然在这番界有这么高的地位。”
所见所遇之人,遇到鸡哥。无不点头哈腰,尽显掐媚。
“不错,我在吃饭确实很吃得通。至于其中道理,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
“鸡哥放心,你不说我们不会问的。”
这点道理,夜鸣和张天还是知晓的。
“看你现在的气息,你是否已经达到了能力者级别?”鸡哥也有些好奇夜鸣的实力为什么提升如此迅速?
“哎呀,有翻造化,加上我是天纵奇才,一不小心就突破到了能力在级别,现在已经是强化级,嘿嘿。”
能力就是用来显摆的,不然修行提高实力是为了什么?
“你的强化能力是什么?”鸡哥突然问了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夜鸣思考了下,自己的能力好像也没有什么被反制的地方,就算主世界他暴露了,他也可以在商店世界大量的吸收信仰之力。
“我的能力叫做【信仰】,应当是很稀有的能力。”
“信仰?”鸡哥揣摩着这个能力的作用。
既然自己如此光明正大的摊牌,那么反问一下鸡哥能力是什么,也不失礼貌。
“你想知道我的能力吗?”鸡哥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要是鸡哥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比较好奇而已。”夜鸣不会强求。
“我的能力,知道的人也不少,告诉你也没有关系的。”
在二人好奇的眼神中,鸡哥说道:“我的能力叫【操人强】,只要操人就可以变强。”
“超人强?”
好家伙,这作者跟猪猪侠真是过不去了,是吧?
“鸡哥,这个能力当真吗?”夜鸣也是没有听过这么奇葩的能力。
靠操人来变强?
好家伙,你让审核很难办呐。
“你们不相信吗?等会儿我就给你们演示一番吧。”
鸡哥带着二人踏上一座打船,参加清流酒会。
随着船的流动,越来越多的船聚集到了一起。
每座船上都有着大量的灯火,让整个河面都是绚烂无比。
“哦,这个地方还真是热闹哦。不知道有没有人打dj哦?”夜鸣这种三好学生,虽然没怎么来过这种充满荷尔蒙的地方。
接着一堆才子在哪里比试,据说花魁的花船来了之后,会在这堆财神里面选择一个他看得上的人,同床共寝。
“嘿嘿,花魁啊,我还没见过呢。”夜鸣现在就跟个土包子进城一样,笑得一脸傻样。
“宿主,注意你的形象管理,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损吾的的逼格。”
“我连这种傻笑都不可以吗?嘲笑有什么错吗?还得告诉我哪条法律不可以傻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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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懒得管了,这是宿主爱怎么傻怎么傻吧,丢不了他多少脸。
“今日诗会的话题是?”
“吟诗作句。”
花船上,有给出这次集会的比试项目。
一时间不少支持书生气的人都激动起来,只为能一亲芳泽。
而那些直来直往的壮汉大多都破口大骂,这是什么垃圾题目?去年不是比谁他妈肌肉大吗?今年怎么换了这些花样?我这身肌肉白练了吗?
张天跟夜鸣半天也没看到那花魁长啥样,还听说,往年的花魁都带着面纱,不会轻易露面,而且这次集会入场的人都是要交钱的,是鸡哥帮他们付了钱。
“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脱裤子放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夜鸣是不晓得干嘛非得搞这些花样。
拜托,我来这地方干嘛的,你还不知道吗?
不让人操心就烦。
夜鸣问张天怎么看?
“a,有伤风化,b沸羊羊换家。”
张天想了想,“我选c,炒不了苕皮?”
二人没有什么想凑热闹的心情,本来就是,过来看看。万一真的做那种事情,不小心染到什么毒不怎么办?
洁身自好,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
“万一她要是真的选择给我们炒苕皮呢?”张天想了想突然问夜鸣。
“嘶~....”夜鸣沉思了一下。“据说,每年的新花魁,可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美少女,还非得是处子之身才行,你说这......我们要不要去报名拼一拼?”
“咳咳,我先说清楚,我这种正人君子,可是不会去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我先走一步,告辞。”
张天一副清风硬骨的作派,竟然是浮袖而去。
“唉,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做不得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如此,告辞了。”夜鸣也是正经人,说完就和鸡哥告退。
“你要离开的话,要从那边做小船才可以。”
“哦,没事,我会飞。”夜鸣说完就飞走了。
然后转了一圈之后,他就飞到了花魁的船上。
“宿主,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何必多此一举?”超比有些无语。
“哎呀,这就是来看看嘛,长长见识的啦。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们怎么面对?”
要是来逛窑子被家里人知道了,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夜鸣可不是那不要逼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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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鸣交了5000的报名费,今天说什么也要看看,这个花魁长什么样?
结果逛了一圈之后,你猜他遇到了谁?
“d张天。”
这,该如何解释呢?
两人想了一下,算了,本来就是组队来逛窑子的,就算现在做的事情,是以前的自己觉得很蠢的事,但来都来了,干脆就放开了玩,他们两个人也不可能互爆对方。
只是怕鸡哥万一说漏了口。
“说起来,这个鸡哥跟你很熟吗?居然还帮我们开路请我们进来玩。”
“也不是说特别熟吧,之前他来我店里买东西,来过几次之后就算认识了。其实倒也不是说特别了解,但感觉他应该没有什么坏毛病。”
而且,夜鸣还觉得鸡哥可能跟凤族有着什么联系。
吹逼的一段时间之后,夜鸣和张天都等着看热闹,其实他们倒不一定是要参赛。主要是看想看看这个花魁长什么样。
在诗词大会上方的高台,这个手持蒲扇的女人,走出来,在两边侧站着。
他们齐齐恭迎此届的花魁。
夜鸣本来只是想看热闹,可看到花魁面纱没有遮蔽的眉目之后,难以言喻的震撼感,在夜鸣的心里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