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日娜原本在相府后花园,她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眼睛呆呆地望着平静的湖面。
忽然听闻经过此地的丫鬟们小声议论,她们说北狄王妃今日来了宰相府,此刻正在书房和自家相爷商议事情。
母妃来了?
萨日娜下意识地站起来。
上一次,母女二人在清源城相见,她对母妃说陈朝有办法改变北狄现状,让两国子民不再陷入纷争。
可是,没等她把话说明白,她母妃便以她叛变北狄为由,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那日她哭着跑回来,一直到今天。
母妃。
母妃竟然来了?
萨日娜站起来,望了一眼几个丫鬟离开的方向,然后径直朝相府书房的方向赶去。
她一定要把话对母妃讲清楚。
“月娥,我母妃来了吗?”
在书房门口,萨日娜见到了守在外面的月娥。
可是她刚要推门进去,就被月娥伸手拦下。
“公主殿下,相爷和王妃在里面商议要事,您还是等一下进去为好。”月娥瞄了一眼书房,知道陈朝正在和萨日娜的母亲做坏事。
若是此刻让萨日娜推门撞见,倒是她的失职了。
萨日娜点点头,和月娥一起守在门外。
可不知等了多久,屋子里突然传出的声响,让萨日娜眉头一皱。
她分明听见了她母妃耶律舞的声音。
这种声音很奇怪,听的也不是太真切,像是压抑的喘息声。
然后就是有规律,有节奏的晃动声。
那种声音,好像是有人推着桌子,发生的声音。
伴随着这种声音,她又时不时听见她母妃压抑的闷哼声。
她的母妃似乎在被陈朝欺负。
萨日娜年龄还小,没经历过这些,不知道书房里正在发生什么。
她看向身边一脸正经的月娥,问道:“月娥,我母妃和陈朝在书房里做什么呢?”
“怎么是这种奇怪的声音?我母妃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月娥伸手挠挠眉头。
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听着书房里的声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月娥急忙拉着萨日娜离开了院子。
“唉,咱们去哪?”
“别问那么多,跟我来就行了……”
……
……
宽敞奢华的书房里,紫檀木做的宽大书桌有节奏的摇晃着,守寡多年的耶律舞丰润的娇躯上趴着一名身材精壮男子,男子嘴角挂着邪笑,根本不知道怜惜所为何物,势必要将这片干涸许久的田地,全部耕耘一遍,将其变成沃土。
向来威严,心肠狠毒的北狄王妃,如今躺在冰凉的书桌上,两只手死死地握住陈朝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她的眼角挂着几滴泪珠,随着时间推移已经不再反抗。
心哀莫大于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随着喘气声越来越重,身上的男人突然死死地抱住了她,耶律舞双手也死死地搂住了男人宽广的脊背,不停着喘息着。
二人身体僵硬着贴在一起,过了好大一会儿,身上的男人才长松了一口气,她也长松了一口气。
二人并没有马上分开,而是沉浸在男女之事的余味中,享受激烈运动后的片刻安宁。
“小嫂子,当真是润啊……”陈朝极为舒爽地叹了一声。
不同于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心中恐惧加上第一次身体都极为僵硬,陈朝放不开手脚,体验自然不会太舒服。
可是面对四十多岁的耶律舞,陈朝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一个熟妇的韵味,润的她恨不得一整日都趴在她的肚皮上。
等了一会儿,不见身下的女人说话,陈朝低头看了她几眼,只见几缕湿润的发丝粘在她的额头上,两颊红霞如飞,连眼睛里的水光都还没消散,陈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温声道:“怎么不说话?”
耶律舞打掉他的手,一双美眸厌恶地瞪住他,反问一句,“宰相满意了?”
陈朝翘起嘴角,把玩她的秀发,“当然满意,怎么小嫂子不满意?要不今晚住下,我再好好伺候小嫂子一回?”
听着陈朝嘴里十分淫秽的话语,耶律舞把身上的男人使劲推开,慢慢从桌上坐起来,捡起椅子上的衣服快速穿好,不等陈朝有所阻拦,她便要撑着强不适的身子离开书房。
书房外,阳光明媚,她却觉得浑身寒冷刺骨。
还没等她走下书房前的台阶,从后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把她重新拽进书房。
“砰!”地一声。
书房的门重新关上,陈朝身上只简单批了一件单薄外衣,系上腰带,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若隐若现。
耶律舞看了我一眼,情不自禁做了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
他给耶律舞倒了一杯茶,送了过去。
耶律舞没接,只是慢慢在椅子上坐下。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没整理好,一整个刚刚被人欺辱的模样。
这个样子走出去,让旁人看见,定会大吃一惊。
所以陈朝极有先见之明地把她重新拽进书房。
倒给她的茶她没接,陈朝轻轻摇摇头,自倒自饮,然后在耶律舞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和耶律舞已经发生了男女之实,对待她,不能再像对待那个北狄王妃一样对待。
陈朝打心里觉得,这是自己的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比陈朝之前征服过的几个女人,更难对付。
在陈朝心里,耶律舞甚至比楚云湄更难对付。
又倒了一杯茶,陈朝缓缓开口说道:“今日本就没想过一次能成,和你亲热,没想到小嫂子竟然被我捉住了软肋,一下子撤掉了所有防备。”
耶律舞的软肋不多,她杀害北狄王,亲手了结她的丈夫是一个。
耶律舞眸光冷淡,“此事今日是本王妃的软肋,或许明日就不是了,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陈朝笑笑,点头道:“对对对,以小嫂子的心性,已经死去的北狄王,明日或许真的不是小嫂子的软肋了。”
耶律舞眼中浮过一丝狠厉,“你到底想说什么?尽快说!我要走了!”
想了想,陈朝道:
“我想说的是,关押在我大纪天牢里,你北狄朝廷的人我是不可能放过的,即使你我之间已经发生过男女关系,你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知道。”
耶律舞往上拉拉衣领,遮挡脖子上被某个男人嘬出的红印。
陈朝瞄了一眼,又说道:“小嫂子之所以带头投降,不过想的是赔钱割土,带领这些降兵回到草原,再休养生息几年,重振旗鼓,你又可聚集一大批草原勇士,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北狄亡了,已经成为我大纪的一部分,以后天下再也没有北狄,有的只有大纪北狄一州。”
“我知道你不愿你臣服,但现实摆在你面前,你不得不认清现实,我甚至可以退让一步,依旧承认你是北狄一州的统治者,但前提是,你得承认你北狄归属大纪,我可以放你回草原,给你高度的自治权,甚至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北狄恢复元气。”.
“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资助你,让你一统北边全境,要知道,草原上不止你北狄和西戎两家,最北边还有一个沙俄呢,只要你敢,我可以帮你打下沙俄,让你耶律舞成为草原上真正的王!而不是谁的王妃。”
陈朝的话,让耶律舞一怔。
她看向陈朝,“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