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一招是绝对有效的。
那本来已经涣散下去了的瞳孔,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明显地焕发出了阵阵生机。
就像你永远不能小看一个濒死之人对自己所在乎的事物所表现出来的觉悟,他的双眼明显是展现出了巨大的意志力。
而众人还没有从震惊当中苏醒。
“他爹现在在哪儿?”
“在……在二楼我们护士长的办公室……”
“明白了。”
二话不说,林恩掀开鸟嘴面具给自己点了一个烟,吞云吐雾地就把那个年轻人背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道:
“就用这把刀杀吧,顺便还能多点破伤风,先拉个口子出来!啪完再杀!”
他正要向前。
啪——
他背在身后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年血淋淋的手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林恩一顿。
然后他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那个微弱的颤抖的声音。
“他年纪大了……受不住啊……”
林恩:“没事,我身体好,受得住。”
那个少年颤抖道:“别啊……别啊……”
但并没有任何的卵用,
林恩很快便带着那几个颤巍巍的小护士,来到了二楼护士长的大门前,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里面的担架车之上,正在帮那个老人检查的两个护士顿时愕然地扭过了头,看到了扛着那个全身是血的少年的头戴鸟嘴面具的林恩。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但林恩二话没说,面具下吞云吐雾地大步地走了进来,强大的气势让那房间当中的那两个护士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两步躲开。
随即他便来到了担架车上躺着的那个满脸皱纹,虚弱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的老人面前。
“这就是他爹?”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小护士(ó﹏ò??)地局促道:
“是……是的……”
“什么病?”
“肺癌晚期……”
二话不说,林恩大手一挥,闭眼道:
“原来如此!来!给老人家点一根!”
众护士:“(ΩДΩ)!!!”
他背着的那个少年的双眼颤抖地更厉害了,明显能够看得出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整个人啪啪啪地拍着林恩的肩膀,急切地嘴唇都发麻了。
【叮!王麟的意志力因未知原因显著增加,虫子的侵蚀活动降低5%】
伴随着耳边的系统提示。
林恩直接就从怀里摸出了地狱牌卷烟,熟练地卷好了一根,就像上香一样往那个老人家颤动干煸的嘴上那么一插,然后刷啦啦地挽了一个枪花,对着烟头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
“哇呀呀呀!!”
周围所有的护士全都是哇哇一颤,震惊地抱住了脑袋。
而那根烟顿时汩汩地就冒起了白烟。
“老爷子,来听我口令,深呼吸!”
林恩在他背后那个年轻人恐惧地注视之下坐了一个运气的步骤,躺在担架上的那个老人家也是下意识地扩张起了胸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嘴里的那根烟瞬间就燃下去了一半。
呼——
两股长长的烟柱从那个老人家的鼻子里面(((;??????;)))地喷吐了出来。
那种美妙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一下子就随着那烟雾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就在周围人无比震惊地注视之下,那颤巍巍地痛苦而虚弱的表情一下子就没有了,支棱一声就坐了起来,苍老却精神抖擞地瞪大了眼睛,bobobo地抽起了林恩给他上的那根烟。
众护士震惊:“诶?!!”
那个叫做王麟的少年震惊:“爹啊……”
林恩闭着眼,拍了拍那个老头子的肩膀道:“怎么样?”
那个老头吞云吐雾地瞪眼道:“好烟啊!”
【叮!王麟对你的恐惧+30,意志力增加了,虫子的侵蚀活动减少8%】
两个小护士昏了过去。
“抽烟多久了?”
“八十年了。”
“你是从娘胎里面就开始抽的吗?”
“我娘也好这口子啊!”
“……”
林恩坐了一个懂的表情,看来这的确真的是祖传的,怪不得得癌,这要是还不得就实在对不起这一家子的传统了啊!
林恩将背着的那个颤抖的少年放在椅子之上,随即便带上了手套,让那老爷子平躺在了担架台之上。
“你介意我帮你做个手术吗?”
“娃娃你也是医生?怎么穿的跟个鬼一样?”
“我是地狱里面的医生,当然得像个鬼。”
“呃……也就是说老头子我这是下地狱了吗?”
“快了,不过现在还没,你要真想下,过几年你联系我,我来收你。”
“谢谢你啊。”
“……”
周围的护士僵硬地睁着眼睛,用力地想要理解这一系列奇异的对话,那个老头子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毕竟老成这样了,但能和这种状态下的老人无障碍交谈,这个鸟嘴面具下也必然是一个不正常的灵魂啊。
如果他是在和这个老人家开玩笑,那就就已经很恐怖了。
如果不是开玩笑,那更恐怖啊。
然后就在王麟瞳孔颤抖的注视之下,林恩在那个迷糊地抽着烟的老头子的太阳穴上一点,老人家顿时就(??Д??)地吞云吐雾地失去了意识。
【叮!王麟对你的恐惧+30,意志力增加了,虫子的侵蚀活动减少5%】
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
林恩一把就撕开了那个老人家胸前的衣服,露出了那瘦骨嶙峋的胸膛,然后就在那个少年惊恐地大叫地注视之下,拿出小刀刺啦一声就划开了他的脯子。
“剪刀。”
从左左的手里结果剪刀,扒开肋骨,咔擦一声就把连在他身上的黑乎乎的肺给剪了下来。
随手拿出净化药剂,打开瓶盖,往上面一扑。
呲呲呲呲呲呲——
那一对黑乎乎的肺子顿时冒出了一阵阵烟雾缭绕的黑气。
“帮我拿一下,谢谢。”
林恩将那对肺子放在那个牙齿哒哒哒颤抖作响的少年手里,让他提着。
然后便便扶了扶单片眼镜,拿出小刀,仔细地凑到那个老头的胸腔里面,将扩散到其他脏器的小肿瘤一个一个就像是收麦子一样地割下来。
“擦汗。”
左左瞪着眼睛,连忙拿起抹布把他的面具掀开一小部分,伸进去乱抹了一下。
“别乱擦啊!烟灰掉进去了!”
“喔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