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也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被找去讨论他的论文的事情。
孙校长带着范泽进入到了一个会议室时,里面坐了不少的人。
范泽一眼望去,发现只是一个很小规模的会议,坐在里面的大多都是老人。
范泽进入时,大家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各种的神情都有,更多的都是审视之情。
主持会议的范泽同样不知道是谁,反正看上去是一个领导样的人。
“你就是范泽?”一个老人冷冷问了一句。
范泽到也恭敬,说道:“我是范泽。”
“年纪不大,提出来的观点到是吓人。”
噫!
范泽现在算是有些看出来了,许多人感觉对自己并不感兴趣。
向着孙校长看了看,孙校长明显有些尴尬了。
既然是这样,范泽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走过去坐在了孙校长的身旁。
主持会议的姓刘,这时说道:“最近一段时间范泽同志针对日美苏等国的情况,连续写了好多篇文章,每一篇文章都有着预见性的内容,大家看了之后都有着太多的疑问,毕竟事情涉及到了国际间的一些东西,我们就专门组织了这个研讨会,把大家请来,再把范泽同志请来,大家都针对着他的那些观点,讨论一下。”
他刚刚说到了这里,一个老头就哼了一声道:“刘主任,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写的东西,就是一个小年轻人,他能有什么见识,竟然说老大哥可能解体,这不是笑话,我看啊,这种讨论会就没必要开,浪费时间!”
又一个老者大声道:“老郭说得对,人家日本的经济那么好,背后一直都有着美国的支持,他竟然认为会受到打击,真是乱弹琴!”
“老大哥是何等的强大,他们比我们在走社会主义的道路上更有经验,就算是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一点问题,也不可能认为他们会解体,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尽是胡扯!”
……
一时之间,连续几个老者大声驳斥着。
受到他们的影响,大家看向范泽的眼神都有着复杂之情。
“同志们,范泽同志写出来的内容并不是没有论据,他还是做了大量工作的,更是亲自到了几个国家看了他们的情况才写出来了,有什么想法大家都可以拿出来讨论嘛。”
刘主任看到整个的会议有些失去掌控,也是有些无奈。
“范泽同志,对于大家的说法,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刘主任看向范泽问了一句。
向着大家看了看,范泽并没有解释的想法,反正自己写出来了,他们愿意相信就相信,关自己屁事。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大家不认可是大家的事情。”
说完这话,范泽就闭嘴了。
刘主任没有想到范泽作为一个年轻人,并没有那种年轻气盛的样子,对于大家的驳斥与攻击都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样子。
好在这时有一个中年人看向范泽道:“范泽同志,你能够说一下美国等国家会打击日本经济的事情吗?”
向着这人看了看,毕竟自己前世也不是混经济圈的,他还真的并不知道这人是谁,只能是说道:“我在论文中已经写了,相信大家都看了,是居于各国的经济情况而写出来的,也是进行了自己的分析的。”
“你的分析?我听说你只是一个小木匠出身的人,你懂经济吗?”
“是啊,你知道全国一件产品从生产与分配的计划内容吗?”
“我搞了一辈子的经济,我都不敢说能够分析出什么,年轻人,谦虚一些才是。”
“小范啊,你那两本书我看了,的确对于国人了解国外的事情有些帮助,但是,论经济的分析的事情,你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些人还不罢休了,又在那里说道了起来。
“我听说小范懂几门外语,外语的学习能力到是不弱,多看看马列经济方面的论述吧,我们是社会主义的国家,理论上的学习一定要加强,可不能拍着脑袋就说事。”
范泽就看向了刘主任,今天把自己叫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范泽知道自己的那些内容是准确的,也是会发生的事情,坐在这里的人们虽然都是一些专业的人员,但是,他们由于种种的原因,在目前的情况下,见识什么的还是少了一些,要想与他们争论,除了浪费时间之外,根本就不可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刘主任,小范的那些文章就没必要讨论了,我看啊,现在罢在我们面前的就是如果把计划的事情做好,现在许多工厂都没有计划的任务,工人没有工资,对于社会的稳定是存在着问题的,我正在研究着这件事情,到这里来不是浪费时间吗?”
“是啊,我那里一摊子的事情要做,抽时间过来,不是听一个小年轻胡说的。”
孙校长皱眉道:“组织上召开了这个会议,就是想从小范的文章里面研究出他们可能出现的问题,你们虽然是各方面的专家,既然有了新的观点,就应该研究一下嘛。”
“老孙,你不懂经济,别被人骗了,文章写得再好,没有根据的事情,对于我国的发展就没有借鉴的意义,你看看小范,他自己都没有说什么,年轻人需要的就是沉下心来学习。”
“老孙,的确是这样的情况,不说别的,你认为老大哥真的会解体吗?这不是胡说吗?”
“就是,老大哥的强大不是他们这些小年轻人能够知道的,相当年我留苏过一段时间,他们有着强大的意志,连***都打败了,现在你说他们会解体,这不是扯淡吗?”
刘主任还想说点什么时,发现大多数人都失去了讨论的想法,知道这个会议是开不下去了。
“行吧,今天这个会议就到这里吧!”刘主任也是有着一种无力感。
大家一个个的快速离去,看得出来,他们还真的是有着许多的工作要做。
孙校长拍了拍范泽的肩膀,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