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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乃是河间名将,早些年镇压黄巾起义,后来跟随袁绍,击破公孙瓒,官渡之战后又归顺曹操,建立魏国,一生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
单从武艺上来讲,也良将中的佼佼者,
因此即便是面对张飞,他也凛然不惧,
催马上前,横着长枪道:
「装死的懦夫,暴躁的鼠辈!」
「杀你何须三百回合?」
「十招之内,我便让你命丧枪下!」
张飞一听,不由得仰天大笑:
「哈哈哈!」
「张郃啊张郃,你好大的口气!」
「莫说是你,便是你魏国的张辽、夏侯惇来了,」
「在我手上,也过不回合!」
「废话少说!」
「纳命来!」
张飞雷厉风行,不爱啰嗦,
与张郃闲扯几句便觉得烦了,长枪一挺,策马朝着他杀来。
张郃冷冷一笑,也是颇有信心,催马上前,双手高举长枪,与张飞战在一处!
霎时间兵器翻飞,寒光凛冽,一杆丈八蛇矛、一支混铁长枪,纠缠不休,仿佛两条银蛇在半空之中飞舞扭动。
但单论武艺,张郃明显不是张飞的对手,
张飞力大无穷,万夫莫敌,临阵单挑,便是和吕布交手都能打上百余回合不落下风,
更别说区区张郃了。
转眼过招,张郃便渐渐力有不逮,
被张飞的丈八蛇矛杀出一身冷汗,心道:
「这黑脸猛将果然凶恶,手头上的功夫可真硬!」
张飞却是越战越勇,一边出招,一边还有时间挑衅张郃:
「刚才口气不小,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怎么?」
「你这样的废物,居然位列魏国良将?」
「看来魏国人才凋敝,比我蜀国差远了啊……」
张郃心中暴怒,却又实在打不过张飞,
转眼又过了两招,张郃的体力已经不支,渐渐接不住张飞的长矛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使出一招回马枪,暂且将张飞击退,紧接着策马扬鞭,疾驰而走。
张飞意犹未尽,冷笑道:
「这就跑了?」
「有种再和我厮杀一阵啊!」
张郃却嘴硬道:
「一军之将,不只是匹夫之勇!」
「行军打仗,须得随机应变!」
「想你一介莽夫,也听不懂我这高深学问!」
「懒得和你废话了!」
说话间已经跑回军阵之中,副将连忙上前问道:
「将军,是否出兵?」
张郃却摇头道:
「出什么兵!」
「鸣金收兵!」
「张飞勇猛无双,蜀军士气正盛,此时与他们交战,我军必败无疑!」
「速速回城!坚守不出!」
张郃毕竟是魏国名将,对于局势的把控和时机的选择还是相当精准的。
他看出张飞和蜀军此时锋芒锐利,绝不是和他们正面冲突的好时机。
此时最好的举措,就是避战不出。
副将也没废话,当即鸣金收兵,带着魏国将士们退守宕渠,坚壁清野,在城门上高高挂起了免战牌。
张飞见张郃打着打着跑了,不由得气愤不已,
策马上前,指着城门怒骂道:
「张郃懦夫!」
「弃战而退,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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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蜀国的女人,都比你更有胆识!」
「有种就给我出来,与我再战三百回合!」
「你若怕了,我让你三招又何妨?」
虽然张飞连声叫骂,但张郃毕竟是个稳健之人,
并不被这叫骂声给影响,默默选择了从心。
他厚着脸皮,吩咐麾下将士们:
「不管张飞怎么喊、怎么骂,你们只管假装没听见。」
「这几日给我踏踏实实坚守城池,不许出战。」
「等过些日子,蜀军的士气衰竭了,我们再战不迟!」
士兵们纷纷拱手道:
「得令!」
张郃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自己策马回去休息了。
门外,
张飞又叫骂了一阵,一直喊到日渐西斜,他和士兵们的嗓子都哑了,
见张郃还是没有出战的意思,只得无奈的领军回营,去向林羽复命。
营地之中。
趁着张飞去挑战张郃的时候,林羽已经率领其余将士将营寨搭建完成了。
等张飞回来之后,林羽便问道:
「张飞将军这一战可赢了?」
张飞沮丧道:
「赢了,但没完全赢。」
「末将与张郃那怂货交了手,打了十来招便占了上风,」
「倘若再打下去,张郃必将死于我丈八蛇矛之下!」
「但这厮却夺路而逃,跑回宕渠城中躲了起来,」
「不管我怎么叫骂,他都不再出门了。」
林羽默默听完,赞许说道:
「张郃果然是个将才,并不莽撞冲动。」
张飞却是一脸不服道:
「霸王,」
「张郃如此懦弱,像个缩头王样,你怎么反倒夸他?」
林羽笑吟吟道:
「今日你得知魏国杀了蜀国不少兄弟,又趁乱夺了我们的领土和城池,」
「盛怒之下,去找张郃算账,士兵们人人愤怒,故而士气旺盛。」
「这个时候张郃若是与你交战,无异于以卵击石,魏军必败!」
「他选择坚守不出,就说明他看出了这一点,懂得避其锋芒。」
「有这份眼力,便足见张郃是个善于用兵之人。」
张飞听罢心中不服,冷笑道:
「我看他只是单纯的怂罢了。」
「不过霸王放心,末将早晚会撬开这张郃的乌龟壳,把他的乌龟脑袋给斩下来!」
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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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脑袋……」
「那你未免有些重口了……」
随后摆摆手道:
「好了,你今日临阵单挑挫败张郃,壮大了我蜀国的声威,干得不错,暂且下去休息吧。」
张飞拱手道:
「谢霸王!」
说罢转身离去。
而林羽也伸了个懒腰,转身往军帐之中走去。
夺回汉中必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要稳扎稳打才行。
刚好看到妙弋从军帐中出来,身上穿的乃是一身紧身戎装,束身的材质刚好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腰肢、饱满的玉兔和浑圆的蜜桃。
林羽轻轻一笑,上前一步,搂住妙弋的腰肢道:
「夫人,咱们继续练练骑术呀?」
虞妙弋娇俏一笑,脸颊绯红的问道:
「骑术?」
「骑马还是骑人?」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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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笑吟吟道:
「白天人骑马,晚上人骑人,」
「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