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果然狡诈!
天台上的柯南看着这一幕眼皮跳了跳,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全部都被那个卧底的引走了,冰酒就这么简单的脱离了危险的处境。
柯南犹豫片刻,还是在冰酒彻底消失之前追了上去。
机会只有这一次,只要他小心一些,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肆岛月走了一段路就发觉了不对,淡漠的转过身体看着路口。
刚才他无意间似乎听到了滑板的声音。
柯南此刻正紧贴着墙壁,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
他没有想到冰酒如此警觉,他们两个之间足足有百米的距离,没想到他还是被察觉到了。
“你是打算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找出来撕碎?”肆岛月冷笑一声,冰冷的语调在小巷中回荡着。
肆岛月慵懒的抚摸着自己眼前的碎发,此刻完全没有之前在车上的狼狈。
“你滑板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让我觉得有些刺耳,江户川柯南。”
这个侦探出现在这里肆岛月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惊讶,主角嘛,正常。
只是他可没有原来的耐心了。
江户川柯南面色惊愣的走了出来,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手表。
“雪莉没有跟着你一起来吗?工藤新一。”肆岛月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真是神奇呢,我之前发现这件事情还有一点不敢相信,没有想到那个药物真的能使人变小。”
江户川柯南瞳孔紧缩起来。
“你不会以为你们隐藏的很好吧。”肆岛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雪莉做的那些小动作,可是都被我翻出来了,她不会以为把那些实验记录删除掉,我就没有办法知道视频的内容吧。”
肆岛月充满恶意的微笑着:“然后我就突然想到了之前实验记录中消失的工藤新一,然后按着工藤新一身边的人际关系开始查了查,你们这两个只有表面身份的黑户,自然就是格外的显眼了。”
肆岛月半蹲下来捏住那张稚嫩的脸:“在没有人注意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当然可以随便浪,但一旦有人注意到了,呵,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付出足够的代价。”..
看着那张稚嫩脸上的隐忍,肆岛月无趣的拍了拍手:“你应该庆幸我对你与你们的情况有足够的兴趣,要不然你现在就应该是在组织的审讯室里面了。”
在那里面待上一段时间的话,这个闪耀的侦探绝对会变得死气沉沉的,不过真到了那个时候,那位先生也估计不会这么做,只不过是会把从审讯室里变成实验室里。
但无论是哪里,绝对都不好受。
柯南脸色惨白起来,但语气依旧坚定:“迟早有一天,你们这些人会全部进监狱。”
只要他今天依旧可以活下来,那么他就不会放弃,黑衣组织这个毒瘤必须铲除,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害。
“啊,希望有一天你能做到。”肆岛月满眼的嘲讽,天真的侦探。
即便真到了那个时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落到那种地步的。
肆岛月突然觉得有一些无趣,因为气运之子的身份,让他对于这个原本该属于蝼蚁的人过于重视了一些,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江户川柯南只是一条连接所有人的履带,他有这个时间精力,还不如用在那几个卧底的身上。
“别再跟着我了,要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忍不住直接现在拧下你的头颅。
肆岛月淡然的站起身,柯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离去,紧咬着唇,不甘心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
赤井秀一回到基地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淡漠的捂着自己的伤口,朝着医疗室内走去。
肩膀上的这道枪伤是他自己打的,是为了打消冰酒对他的怀疑。
看了看手臂上被烧出来的伤疤,赤井秀一嘴角抽了抽。
冰酒,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告诉他爆炸的范围,他下意识以为是之前的内些爆炸范围,结果这一次的范围却大了许多,让他措不及防。
在口中咀嚼的这个代号,赤井秀一脸上带着显而易见阴沉的怒气。
兔子急了还咬人,他不可能脾气太好。
赤井秀一看着出现在医疗室内的冰酒,心中一惊,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冰冷。
肆岛月毫不隐藏的肆无忌惮打量着,嘴角的恶意更是明目张胆:“还活着。”
“托你的祝福,我还没有死。”赤井秀一墨绿色的眼睛中,此刻充满了压迫:“对于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冰酒,即便是你组织,也不允许代号成员自相残杀吧。”
肆岛月故作痛苦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几天忙于研究,我都没有怎么休息,精神没有以往集中,忘记告诉你,什么也是纯属正常的情况。”
直白来说,并没有什么证据,光靠口说可不成。
赤井秀一深深的看了面前的青年一眼,仿佛在说我把这件事情记下了。
肆岛月不在乎对方把他这件事情给记下,恨他的人那么多,并不差这一个。
“对了,这一次任务泄露的事情你记得调查出来,你的记性应该没有我差吧?”肆岛月挥了挥手,然后直接离开。
赤井秀一皱起了眉头,冰酒来医疗室究竟是干什么的?
走廊中,肆岛月眼中划过一抹阴冷,那么大的爆炸竟然还没有什么大事,以后想要弄死这个人看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即便组织这个空壳子毁了,他们只要还想东山再起,就一定会遇到赤井秀一,肆岛月神色阴郁,虽然那个系统来错世界了,但有一件事情确实没有错,那么就是红方那些人绝对不能活下来。
基地专门给代号成员的休息室里面,赤井秀一望着写在手上的邮件地址陷入沉默。
那个孩子…
江户川柯南么,还真是神秘。
虽然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接触到组织的,但他必须和对方说开,不能继续在追究组织的事情了,一个孩子做这些事情终究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