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韩春燕走了之后,李浮生便拿出摇椅,躺下睡觉,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走了进来,抬头看了一眼,便坐了起来。
“爸,你来了。”
“嗯,我带人过来布置明天的捐赠仪式现场,你看现场放哪里合适?”
“我们去看看吧,我觉得就是厂里平时放电影的位置就行,空场地够大,我把粮食也放在旁边那个空车间了。”
两人来到李浮生所说的位置,娄父安排人员开始搭建捐赠仪式现场。
“爸,我是这样想的,明天上午的捐赠仪式尽量晚一点,最好仪式结束,工人们直接去吃饭,这些工人大多数文化程度不高,对于他们来说看得见的摸得着的,才是最关心的,这样吧,明天中午我给食堂提供一批猪肉,免费提供他们吃一顿,然后请过来的领导去食堂吃顿便饭,你觉得可行?”
“可以,那你和小杨去说说。”
李浮生离开这边,来到老杨办公室。
“你不去陪你老丈人,来我这里干嘛?”
“你这是诽谤啊,我老丈人是三车间的老于。”
“是是是!有屁快放。”
李浮生把刚刚和娄振华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行了,我来安排,还说娄振华不是你老丈人,要不然你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
李浮生回到娄振华布置的捐赠发布会现场,发现自己这个老丈人还真是会搞形式,红地毯,大红花都准备了,李浮生看这边没事,便开车离开轧钢厂,回到四合院家中。
没有一会秦淮茹便悄悄的摸了过来,进门上栓,便搂住李浮生,两人拥吻在一起。
“轻一点,别压着你的肚子了。”
“你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我想你了!”
随后两人回到房间,坦诚相待。
“咦!今天怎么走前面来了?”
“这都三四个月了,这两个月可以,小心一点,只要不压肚子就行。”
“那我可以坐上来吗?”
“可以,但是小心你的肚子,别压到了。”
很快屋里便传出一阵优雅的音乐声,由于两人动作都很轻柔,时间有点久,随后李浮生喝了一杯奶便起床。
拿过来一个布袋,询问秦淮茹缺什么,就往里装什么,最后再装了一点肉进去。
“最近缺缺钱吗?”
“不缺,贾东旭除了送乡下的十块钱,剩下的都给我了。”
“天气有点热了,回头我给你买一台电风扇吧!你们还是四人睡一张床吗?”
“棒梗和他奶奶走的那天,贾东旭就睡到外面那床上去了。”
秦淮茹提着袋子回去了,李浮生起床开始准备晚饭了,晚饭做好,韩春燕便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饿死了,晚上吃啥?”
“炖羊肉!洗手吃饭吧!”
李浮生把一大盆羊肉端到桌子上,又盛来两碗炖羊肉的汤。
“今晚这么奢侈,连主食都不要了!”
“给你补补,今天你看见了娄振华吗?”
“没有,怎么了?”
“没啥,吃饭吧!”
随后李浮生拿来韭花酱和辣椒酱,两人大快朵颐。
剩下没吃完的羊肉和一个大火腿,被韩春燕送回了隔壁,随后又过来把两人刚刚吃的锅碗洗了。
“要不要晚上我陪你睡?”
“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怂货,送上门都不要,回家睡觉去了。”
李浮生做不到走肾不走心,他又不是江司明,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看这种无脑透女的爽文。
翌日一早,李浮生吃了一顿肠粉,便来到轧钢厂,在仓库放下一顿猪肉,随后通知各个食堂过来搬肉回去。
一食堂傻柱带着几个人推着一辆平板车过来,李浮生对了人群中的刘岚使了了一个颜色,她微微点头。
上午十点半轧钢厂上面大领导,便带着车队过来,轧钢厂广播声响起,让广大工友们,去平时看电影的地方去开会,十一点的时候捐赠仪式正式开始。
掌声中,大领导上台讲话,时候娄振华讲话,把轧钢厂股权文件交给了大领导,表示把家里所有资产换来了国家目前最却的粮食,最后表示,请轧钢厂广大工友们吃顿肉。
一说到吃肉,大伙都来劲了,这年头,想吃顿肉实在太难了,娄振华说请大伙吃肉,顿时引起震天的掌声……
捐赠仪式结束,工人们来到食堂吃饭,发现中午还真有肉,免费的一人好几块呢,顿时觉得娄振华是个好人。
李浮生和娄振华他们来到食堂二楼,陪大领导一起吃饭,本来李浮生不想来的,但是大领导指名要他参加,一见面就亲切握手,还拉他在他身边坐下。
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这样的应酬,饭后娄振华和李浮生站在车间门口,看着一车车粮食被拉走。
“浮生,看见了吧,如果不是你要调到医学科学院,他今天会对你那么热情吗?你要是保卫科科长啥的,他估计都懒得搭理你,怎么说你们目前的级别都会一样。”
“爸,你说得对,去我办公室坐会吧,喝杯茶再回去。”
“也好!”
两人回到办公室,娄振华就吓着了,一个娄晓娥坐在李浮生的位置气鼓鼓吃饭。
“晓娥,不,你不是晓娥,你是?”
“娄董事,我是韩春燕,我吃好了,我走了,你们做吧!”
韩春燕说完拿着饭盒一溜烟的跑走了,也不顾娄振华想问她话的意思,她也没有想到李浮生中午会带人进她办公室,她还傻乎乎的在哪里等李浮生吃饭。
娄振华看着韩春燕的背影,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浮生给娄振华泡了一杯茶,让他坐下。
“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也被她吓着了,以为她就是娄晓娥,最后发现还是有点区别,爸,你说她会不会是你~”
“瞎说,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们那个大院子里都知道毕竟晓娥和韩春燕他们都见过,其他人应该不知道,我和晓娥说过一次,晓娥没有见过她本人,应该她把这事忘记了,要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不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