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端着鸡汤,“你会熬汤吗?”
刘素抱着一个小胖胖,“你会拍奶嗝吗?”
沈安安看着妹妹,“你能让妹妹不哭吗?”
沈乐乐看看手中的尿布,算了,洗吧。
沈焰回到家,看着一屋子孩子各自有工作,心里满满的。
沈乐乐:爹,好歹看一眼院子里还有个儿子。
沈焰走到床边坐下,“媳妇,辛苦了,咱不生了,这些孩子够了。”
薛慕影翻个大白眼,“老沈,六个,确实可以了。”
“媳妇,人家都好羡慕你。”
“羡慕我啥?”
沈焰往下看了一眼。
薛慕影给了他一拳,“闭上狗眼,往哪里看呢。”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看哪里?”
“闭嘴,孩子都在呢。”
“对了,媳妇,妈不来了,老三他媳妇要跟着来,我也不让妈来了。”
“可别让她来,霍霍人,我和小静也通电话了,她还有一个月就生了,已经请了保姆,也不让妈过去,就怕那个葛倩倩跟过去。”
“就是得辛苦你了。”
“我还好,辛苦这几个孩子了,尤其是大儿子大闺女,带了两个弟弟又带这两个。
总感觉亏欠他们,唉,这两个孩子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
“媳妇,我觉得很幸福,你觉得呢?”
“幸福啊,有你们我很知足。”
这两个孩子恰好生在暑假,几个孩子都放假,薛慕影可自在了。
每天除了晚上喂几次,早晨两个小家伙就被哥哥姐姐抱出去了,她也能睡个回笼觉。
两个小家伙的名字薛慕影早就确定了。
男孩沈司钰,小名欢欢。
女孩沈悦兮,小名宝儿。
这一世终是圆满了。
虽然没有了空间,好在日子不是那么的难过。
薛慕影还躺在床上回忆。
“欢欢,欢欢,看哥哥。”
“姐,这小子怎么不看我。”
“沈乐乐,你是不是傻,小弟才多大,半个月,他能看到你不?”
“可是宝儿都和大哥互动了,你看。”
刘素转头一看,沈宝儿和刘言互相对视,还吐着小舌头。
“宝儿,宝儿。”
“哦,哦……”
沈乐乐一脸幽怨,“姐,你看。这个家伙是不是个傻的?”
沈安安直接走过来,“欢欢……”
“啊……”
沈乐乐emo了,怎么回事,洗了半个月的尿布,一点回报都没有。
沈家的风扇不停的工作,但是依然没有吹散八月的热气。
两个奶团子又胖了一圈,白白净净的,五官生的更为精致。
这一切都归功于刘言一天三顿的鸡汤鱼汤供给。
薛慕影也日渐丰润起来,当然该大的地方也大了,该瘦的地方还是瘦,一切刚好。
八月八号,欧阳静生了一个男孩,沈烈打电话报平安。
沈焰说老二直接在医院就哭了。
他觉得一点都不公平,大哥有两个闺女,他一个都没有。
薛慕影觉得好笑,夫妻二人正聊的火热。
刘言端着鸡汤进来了,“妈,来,喝汤。”
“儿子,可以不喝了不。”
“不行,你不喝,妹妹没有奶水吃。”
“噢,你怎么不说弟弟没走吃的。”
“他太胖,饿两顿没事。”
沈焰也认同,“那小子饿两顿没事,我闺女的口粮必须保证,儿子,给我,你去休息休息。”
薛慕影刚喝完鸡汤,两个小家伙就被送进来了。
“孩子们,自己休息去,我和你爸哄这两个睡觉。”
沈焰找让闺女吃饱,自己给她拍了奶嗝,又哄睡。
欢欢又接着吃,沈焰听着那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这家伙怎么那么能吃,都给我闺女吃完了。”
“怎么可能?”
沈焰起身把门锁上,窗帘拉上。
“哎,你干啥?”
“太亮了,我闺女睡觉呢。”
欢欢吃完,拍奶嗝,秒睡。
薛慕影把风扇调偏,不能对着孩子直吹,又给两个孩子用枕巾盖上肚子。
“好了,这天,中午不午休一会,下午一点精神都没有。”
沈焰看着她一动不动。
薛慕影觉得不太对劲,一抬头,沈焰的眼神就像狼看到肉。
沈焰一把抱住,低头也吃了起来。
薛慕影直骂他变态。
等薛慕影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了,两个孩子也不在床上。
“小言,你妈呢?”
“庆奶奶,我妈在屋里呢,妹妹,去看看妈醒了没。”
“好勒,庆奶奶您等会。”
“好,好,都是好孩子,看看这两个胖娃娃,长的多喜人。”
“庆奶奶,难道我长的不喜人吗?”
“乐乐也喜人。”
“庆奶奶,妈妈醒了。”
薛慕影从床上起来,收拾一下头发,“婶子,来了,你坐。”
“哟,看你的黑眼圈,孩子晚上得吃几次。”
“得吃4次,两个轮流吃过,时间就很晚了,幸好这几个孩子白天帮着我。”
“是啊,孩子多了是福气。”
“慕影啊,婶子问你件事。”
“婶,你说。”
“就是你怎么怀的双胞胎,这两胎还都是。”
薛慕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事涉及的知识面太宽泛了。
“婶,这个还真不好说,可能是我运气好。”
“那你们平时那个频率多不多?”
薛慕影无语,这怎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啊。
“婶,你是想让我嫂子要二胎啊?”
“是啊,婶子不是说烦女娃娃,但是咱毕竟也得需要个男孩不是,这要是一次能来两个就好了。”
这庆婶子是三营长的妈,她儿媳妇张巧花生了一个闺女,已经三岁了,家里也是想要男孩,这来请教了。
估计是张巧花不好意思,才让她婆婆王翠花来的。
她丈夫叫陈大庆,所以大家都喊她庆婶子,庆奶奶的。
王翠花回到家,张巧花跑了过来,“娘,问到没?”
“那慕影脸面太薄,不好意思说,我估计就是了,穿少点,次数多点,你看着办。”
张巧花脸色一红,次数多点?
当天晚上吃完饭,王翠花就带着孙女睡觉去了。
张巧花回屋收拾了一番,陈宗洗漱好,一看媳妇都睡了。
关上门钻进被窝。
张巧花转了过来,抓着陈宗的一只手放在最柔软的地方。
陈宗激动,这平时从来不主动的媳妇怎么了。
随着粗糙的手来回摩擦,一阵阵难以言说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陈宗一个翻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