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宏盛本来已经破格的让眼前的这个人帮忙救治自已的儿子,而且也在那个时候彻彻底底的把眼前的这个人的那些个事情彻底放下,没想到这个人反而还在这个地方有要求。
“我说你这个人知足就行了,凭什么在这个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帮你做事?”
瞧着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凶狠,这人浅浅的笑了。
过了良久之后,这才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丧先生根本就不想要满足我这个要求?”
江辰淡淡的说到,眼前的这个人说话的语气非常的清淡,但是对于某人而言,简直就是故意而为之。
甚至也觉得是一个故意讽刺的点。
这个人犹豫了好久好久,这才开口。
“那你说吧,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
丧宏盛倒是想要听听这个人能有什么样的要求。
江辰大言不惭直截了当的告诉眼前的这个人,他想要把之前的那个人给救出来。
此话一出,这个人顿时哑语。
“你说谁?”
“之前来行刺你的那个人,”
丧宏盛听完了这句话之后,更是有些哭笑不得,像这样的一个人他可是巴不得直接将这个人送进监狱,凭什么在这个地方……
“如果我要是不同意呢?”
江辰突然拍了拍手,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丧宏盛顿时眯着眼睛,还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心思非常的明确也就是说如果在这个时候不答应这些给要求的话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救下自已的儿子。
丧宏盛眯着眼,犹豫了好久好久。
此时此刻,他身边的一个手下豹哥弓着背,把条子里的上前附耳过去,也不知道在那个人的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
下一刻,那个人却满怀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落下,这个人爽快的答应,不过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要救助自已的儿子,有了一些反应之后,这才能够答应这个人的事。
江辰自然不是傻子,看到眼前的这个人的答应,肯定其中另有阴谋。不过他一早就知道该如何对付。
很快,江辰打了一通电话,让之前的那些人赶紧做好准备。
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这一处特别的地方。
“这么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医院!你确定在这个地方就能够救治我儿子的命?”
“该不会是在这个地方想要耍我的吧?”
眼前的这个人大声喝了一声。
好在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什么人,否则,这个地方肯定会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这人浅浅的笑了。
“既然丧先生对于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信任,那何必如此在这个地方一直苦苦相求?既然如此的话就不相送了?”
这一句话彻底让眼前的这个人压住了心中的火气,他也知道现在要以大局为重。
如果在这个时候还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不停的挑衅,恐怕这件事情不好说。
所以……
“既是如此,那就拜托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说到这句话了,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让人帮忙把这个人送到了这个仪器之中。
但是这个时候有人阻止。
豹哥眯着眼睛,上前弓着背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仪器之觉得这个仪器非常的难看,相当于就是一个和棺材一样的东西。
非常的不协调,甚至还晦气。
“丧爷。这个东西未免也太晦气了吧?这里就把一个人关进去,就像是一个,一个棺材一样,实在是太难看了?”
“实在是太晦气了,我看这个人就是故意而为之,想要趁着这个时候打压我们,不仅如此,甚至还要趁着这个时候故意折腾。”
江辰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心思,甚至也没有太多的耐心。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两个人到底治还是不治?如果不愿意治的话,那就赶紧滚蛋。”
说实在的,像丧彪这样的人,他根本就不想要去救,要不是因为某人,他真的想要分分钟就把眼前的这个人彻底给搞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人咽了一下口水,犹豫了好久。
身边的那些人也已经开始催促了起来。
“我说这位先生到底进不进来?如果不进来的话,我都准备打烊回去了。”
丧宏盛满怀不可思议。
要知道他这个人在整个三元城势力有多么的大,竟然眼前的这个小子有眼无珠,竟然连自已都认不出来。
简直可笑至极。
“你说啥?你知不知道咱们的丧爷有多么的厉害,就凭你恐怕分分钟就会被这个人给拿下。恨不得永远都不可能在这个城市所呆,你要是想好了,就赶紧在这个地方当着面道歉?”
都已经站在了别人的地盘上,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如此的恶劣。
看来还是头一回,而眼前的这个人恐怕也救不得了。
“你确定?”
“赶紧给我闭嘴。”
丧宏盛逼不得已,这才开口嘟囔了一句。
豹哥努了努嘴,心有不甘,也不敢说话。
他们几个人在这个地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把这个人努力的抬到了这个舱体内。
面前的这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浑身是汗。
“好家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胖的人,恐怕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好的身躯。”
“你在说什么呢?”
豹哥一声呵斥,仿佛非常的严肃。
就想要在这个时候大声的嚷嚷。
这人也只能尴尬的沉默了。
他们几个人在这个地方细心的等待,但不知为什么这个仪器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过了十几分钟还没有从那里面出来。
就连在这个地方一直观测仪器的人也开始有些慌张了。
他着急的看着身边的人。
虽然没有开口说话,眼神里尽是担忧。
江辰极为淡定。
丧宏盛由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时也觉得这件事情不一定能够顺利的解决,而且在刚才的这个结果眼上他亲自看见自已的儿子,就像是被人如同是腮肉饼一样,将整个人塞到了一个仪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