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陈舒婷回家后,徐江先去取了玉佩,随后来到佰金瀚。
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金碧辉煌的佰金瀚大厅里,摆放着一辆自行车。
进来消费的顾客,忍不住都多看几眼。
以为是什么新奇的摆件,特别上面粉色的坐垫套尤为显眼。
徐江刚走进大厅,一眼也看到了自行车。
王二狗笑着跑过来:“大哥,你看自行车找回来了。”
徐江:“偷车贼处理了吗?”
王二狗贴近一些:“放心吧大哥,他们两个把车组装好以后,我就叫人把他们手全砸烂了。”
“做的不错。”徐江说完回到办公室。
“喂,你的自行车找回来了。”徐江直接打电话告诉了小五。
“啊,是吗?真的找回来了吗?”小五激动的问道。
徐江听到小五憨憨的语气一笑:“在京海,你可以不相信天气预报,但不能不相信你徐哥的实力。”
“啊,对对对,徐哥谢谢你,那我现在就去取车子。”
“嗯。”徐江挂断电话。
看着手里的半块玉佩。
二十分钟后,小五就打车赶到了佰金瀚。
匆匆忙忙的跑进大厅,一眼就看到她那台26自行车停在那里。
激动的想要过去查看一下。
结果刚刚靠近自行车,就被两个佰金瀚小弟拦下:“对不起,请勿靠近。”
原来王二狗看到,大哥这么重视这台自行车,特意找了两个小弟看着。
小五指着自行车:“我的。”
徐江通过监控,看到了大厅里的场面,从办公室走出来。
从办公室到大厅,估计也就半分钟时间。
等徐江走到大厅的时候,小五已经被小弟围了起来。
而先前拦着小五的两个小弟,已经被捶倒在地。
王二狗看到大哥,立刻跑快来:“大哥,正要去找你呢。”
徐江挥手:“都散了吧。”
小弟们听到命令,纷纷返回自己的岗位。
小五站在中间,还摆着起手式。
“你也收了吧,还准备打倒几个啊?”徐江看向小五。
小五看到徐江,才将两只手放下:“是他们不让我拿自行车的。”
被捶两个小弟揉着脸,站在一旁,看到大哥认识女孩,他们也没敢反驳。
徐江看了一眼两个小弟:“尽忠职守,给他们每人一千奖金,工资涨一级。”
“好的大哥”王二狗立刻答应。
两个小弟立刻眉开眼笑,眼眶也不是那么疼了。
等让小弟们都离开后,徐江招手让小五跟自己来。
小五还想推自己车。
“放那吧,丢不了”徐江头也没回的说道。
徐江把小五带到办公室。
看到满墙屏幕,小五都愣住了:“你们这比我们那里还严密。”
徐江把门关上:“叫你来,不是让你看那些的。”
徐江将玉佩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看这个。”
小五回过头,顺着徐江的手势,看到桌子上的玉佩。
瞬间全身血液冲击着她的脑子和心脏。
徐江能清晰看到小五脸色,因为激动紧张变成通红。
小五从脖子上取下她的那半块玉佩,平时她都是用一根红绳挂脖子上,只有遇到重要的事情,才会拿下来揉搓,想让母亲保佑她。
小五慢慢将两块玉佩拼合在一起。
因为都经过长时间的把玩,玉佩裂开的位置已经变的圆润。
可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们以前就是一体的。
小五手都紧张的有些颤抖。
过去许久才抬起头:“怪不得你要对我这么好,原来你就是我爸爸。”
徐江被刚点燃的烟呛了两口:“不是,你看咱俩像吗?”
小五:“呃,那他是谁?”
“你想见他吗?”徐江征求小五的意见。
小五沉思了一会:“他也跟你有一样是坏人吗?”
徐江指着小五:“你以后少听安欣瞎bb,他都背后讲究人了,能说人好话吗。”
小五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咬着下嘴唇不敢还嘴。
徐江叹口气:“他比我坏多了。”
小五:“徐哥你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徐江也没隐瞒:“建工集团陈泰。”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呼吸声。
小五虽然只是在fbl资料室工作,还是知道陈泰的。
思考了很久,小五憋着嘴抬起头:“我还是见见他吧,我有些话想问他。”
徐江点头:“那我明天带你过去。”
监狱每个犯人一个月只能探监一次,不过徐江有人自然不会受这个限制。
知道明天就能看到亲生父亲,小五好像失去力量一样,坐在徐江办公室的沙发上。
两眼空洞无神发呆。
徐江站起身,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
“来吧妹子,哥陪你喝点。”徐江将两个酒杯倒上酒。
又让王二狗送了一些零食过来。
小五此时心情很复杂,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接着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徐江点点头,不管会不会喝酒,这股狠劲是够了。
两个人很快喝光一瓶酒。
小五脸红,眼睛更红。
“陈泰不配当我爸爸!我小的时候,他在哪,我妈去世的时候他在哪?”
“我妈在的时候,每天看着玉佩流眼泪的时候,他又在哪?”
听着小五自言自语。
徐江没有将白天陈泰说的故事,讲给小五听。
估计谁听了自己生父,把自己姥爷砍成只能竖大拇指,都会受不了。
当第二瓶红酒喝完,小五噹的一声躺到了地上。
徐江将小五抱起来,小姑娘眼角还再往外流着泪。
把小五放到办公室的床上,然后又给她盖了一个毯子。
徐江走出办公室,将办公室大门反锁。
反正办公室里有卫生间,徐江也不怕小五拉屋里。
回家别墅,陈舒婷在家里还没有入睡。
“跟那个孩子说了吗?”陈舒婷心里也在挂记着这件事。
“说了,明天带她去见陈泰。”徐江回道。
陈舒婷一只手扶着脑袋,依靠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孩子有没有尽孝的机会。”
徐江一笑:“怎么地,你怕陈泰在里面嘎了啊?”
陈舒婷白了一眼:“什么叫嘎了,我是担心干爹挺不到出来那天。”
“那不就是嘎了?放心,那老家伙抗活着呢。”徐江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