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
她身为夜凌夜的女人都没这么喊过他,真他么恶心死了!
而听着里面的声音,这一刻,夏侯筝只觉得心被人重重捶打着,打的她一瞬都没勇气进去了,她害怕看到让自己崩溃的一幕,害怕看到凤凌夜和别的女人光溜溜躺在床上做运动,可她不亲眼看到又如何死心?
她可不是那种遇事儿拿半截的人,而且,她不信凤玄凌的挑拨,哪怕凤凌夜要出轨,要有白月光,她都得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砰的一声,她猛然踹开了窗户爬了进去,就和抓奸一样,禁止朝着床榻走去,凤凌夜都不嫌丢人,她怕什么?
“你们两对狗男女在干什么?”
瞬间,那在床上的两人被她突然闯入给整蒙了,而夏侯筝也不客气,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男人,用力朝地上一甩。
“啊呀……”
男人重重被摔在了地上,他疼的撕心裂肺,“你放肆,你可知本王是谁?”
“呵……”
“你是谁?”
夏侯筝看到男人的脸瞬间就爽了,不是凤凌夜,竟然是个冒牌货,看来,这两人是故意这么干的,目的就是想给她听,让她误会凤凌夜。
好家伙,谋算
的可真准啊,就等她上当了,好在她不信邪破窗而入,不然,凤凌夜这个黑锅可背大了!
男人还没料到眼前的女阎王,“大胆,本王是七王,你敢破坏本王的好事?”
“七王?笑话,我夏侯筝怎么不认识你?”
什么,她就是夏侯筝?
他们还以为她不会进来,没想到她进来了不说,还把他们扒拉下床了?
“快逃!”
“想逃,走得了吗?”
刷刷刷……
夏侯筝一甩拂袖,瞬间,这对狗男女就走不了了,女人身上的衣裳都没脱干净,竟然还叫的那么骚?
丢女人的脸!
“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夏侯筝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袖子,而男人现在可害怕了,他以为这个女人是夏侯筝的丫头,没想到是她本人来了。
糟糕!
“我……”
“不肯说?”
夏侯筝白他一眼,正准备动手,外面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道凌冽的声音。
“在做什么?”
“阿夜!”
当夏侯筝看到凤凌夜的时候,立刻丢下了男人朝他跑了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把抱住了他,“你去哪了,你不知道你这里快要着火了?”
凤凌夜没想到夏侯筝来了,很
是吃惊,而她一来就抱着自己,更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夏侯筝从未如此主动。
“阿筝,你怎么来了?”
夏侯筝扫视那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我再不来,你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凤凌夜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情况,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看看他床榻上的女人哆哆嗦嗦的,他眼中划过一抹厌恶之色,神色一沉,“来人,把他们抓下来严加拷问!”
很快,这对作假的狗男女被带走了,而夏侯筝见东来和大红没来,这让她有些不解。
“大红和东来呢,怎么没见他们?”
“东来,他们过来了?”
“没来?”
这让夏侯筝觉得很奇怪,他们明明是先自己来的,为何不见人?
“阿筝,你怎么会在这?”
凤凌夜才从别处回来,他这次是奉旨来接哒哒国的太子和公主的,可他没想到,夏侯筝也赶来了。
夏侯筝撇他一眼,冷哼一声背过身去,“把你的人都喊出去,我有话和你说。”
也只有夏侯筝敢和他如此说话,凤凌夜见她生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也顺着她,“好,我让人退下。”
这
不,等众人退下后,屋子内只剩下了两人,凤凌夜忙上前想抱住她,却是被她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我来是有事儿的。”
凤凌夜见她突然就变脸了,紧促眉头,“怎么了?”
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夏侯筝是个聪明的姑娘,刚刚那两人应该是想让她误会什么,没想到她直接破窗而入发现不是他,这让他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小狐狸,确实惹不起。
夏侯筝见他还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我问你,你来这里到底为什么,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凤凌夜见她是在意这事儿,他忙想安慰她,“我也是临危受命,所以没有来得及通知你,怎么了?”
见到他真诚的目光,夏侯筝也懒得和他扯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哒哒国太子是谁?”
见她问此事,凤凌夜深深叹息一声,“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那是自然,当然了,我还在意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
听到她的话,凤凌夜似乎猜到了什么,“你说。”
夏侯筝见他还挺老实的,忙站了起身一步步走到了他身边,抬起头和他对视,“告诉我,你
是不是去哒哒国做过质子?”
果然,一提到此事,凤凌夜的脸色就很是难看,他紧促眉头看向她,“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我就想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而你,为何从未提过?”
见她询问此事,凤凌夜的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他转身背对着她,似乎不想提及那些让他忘不掉的噩梦。
只是短短几个月,他却觉得度日如年,甚至,把那当成一生中的耻辱,他怎么好对心爱的女人说这些事?
“谁告诉你的?”
夏侯筝见他避忌此事,心里更是吃醋,“所以,是真的,你的白月光就是那个哒哒国公主,你这次背着我就是来迎她的,你们两还有婚约,对吗?”
什么?
面对夏侯筝咄咄逼人的话,凤凌夜立刻转身看向她,蹙眉问道,“你胡说什么,什么白月光?”
什么是白月光?
夏侯筝反问,“难道哒哒国公主对你没有情义?”
她只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而凤凌夜终于明白她为何半夜来找自己了,原来是吃醋了,这哥认知让他心情突然就变得好起来,讪笑一声,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蛋,“阿筝,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