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孤干的,孤何必现在离开吸引你的注意,孤可以等他毒发身亡,再做打算,不是吗?”
听到这话,夏侯筝眉头紧蹙,冷冷看他一眼,“你最好保证你说的话是真的,否则天涯海角,你跑到哪我都会亲手宰了你!”
“放肆,你好大胆子敢和王上如此说话?”
侍卫看不下去了,这个女人好生放肆,竟然敢威胁他们王上?
“我一向放肆,也不差这一会,耶律贤,既然你说你没有下毒,那你能随我回京城吗?”
“回去?”
耶律贤自嘲一笑,“对不起,这件事孤无法答应你,哒哒国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孤来处置,无法再耽误,国事重要,孤不能随你回去!”
“耶律贤,我凭什么相信你?”
耶律贤顿了顿,微微举起了手,“若皇上的毒和孤有关,那就诅咒孤不得好死,永失所爱!”
所爱?
这听起来挺讽刺的,帝王能有真心爱的人?
可夏侯筝还是选择相信他,她深深吸口气,“罢了,我让你回去,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若查出是你干的,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会抓到你,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丢下这话,
夏侯筝便转身要走,“大红,我们回去!”
“小姐,可是他……”
“闭嘴,回去!”
这不,夏侯筝风风火火又朝京城赶了回去,而见她离去后,侍卫早就看不惯了。
“王上,这个女子好生放肆!”
耶律贤却是冷冷看向夏侯筝离去的背影,他没想到凤凌夜竟然被人算计下毒了,不是他,那这人就是荣炳了?
真是没想到,他们父女虽败了,可给凤凌夜送上了致命一击,凤凌夜中毒了,有趣!
“王上,大夏皇帝中毒了,不如我们回去整顿兵马攻打……”
“闭嘴!”
耶律贤冷冷呵斥侍卫,若是从前他一定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也正有此意。
但是!
如今他不敢这么做了,谁知道他们会有什么陷阱等着她,而且,哪怕夏侯筝说凤凌夜中毒了,她医术那么高明,怎会没办法解毒?
“孤先回国,不过……”
耶律贤顿了顿,“你回去,监视他们一举一动,有任何动静都向孤禀告,明白吗?”
暮色低垂。
当夏侯筝赶回京城的时候,不远处早就等待多时的白狐见她则匆匆而来。
“门主你可回来了。”
“如何
,可逼问出来了?”
“是他们没错,可他们打死都不说是什么毒,更不可能给解药!”
果然是他们!
夏侯筝心里窃喜自己没有和耶律贤产生冲突,看来真不是他。
“走,随我去死牢看看,我倒想看看,她们父女的嘴巴能有多硬?”
当夏侯筝准备赶去死牢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东来焦急的声音。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下毒的人是荣炳!”
“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你主子如何了?”
“张御医说不太妙,皇上吐了几次血了。”
“又吐血了?”
夏侯筝心里有些担忧凤凌夜,而后吩咐大红和白狐先去死牢等她,她则入宫去看看凤凌夜的情况。
当她赶到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张御医站在那等她了。
“哎呀,您可终于回来了!”
“皇上怎样?”
张御医不敢多说,忙替她打开了房门,等打开之后,夏侯筝便冲了进去,当看到凤凌夜已经坐起来了,才短短一日,凤凌夜似乎就瘦了一圈。
当看到夏侯筝来了,他立刻招手,“阿筝,过来!”
“阿夜你怎样了?”
她上前一把抱住了凤凌夜,那张御医见此也不好多说
,忙微微作揖退了出去。
等张御医退下后,夏侯筝忙抱紧了凤凌夜,“阿夜别怕,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的!”
看到心爱的男人受苦,夏侯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凤凌夜已经知道自己被暗算了,他想来想去,那就只有那一杯酒。
“是荣炳做的!”
“我已经查出来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他要解药!”
“不,你找不到了。”
什么?
夏侯筝惊愕的看着凤凌夜,轻轻抚摸着他的俊颜,“你说什么?”
凤凌夜苦涩一笑,眼神眷恋的看着夏侯筝,“噬心蛊,无解!”
“噬心蛊?”
夏侯筝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意思?
“阿夜,你都知道一些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是噬心蛊,你怎么知道是中了噬心蛊?”
暮色低垂,当夏侯筝从屋子内出来的时候,那张御医立刻迎了来,担忧的看着她,“大小姐,皇上如何了?”
“我给皇上扎了镇痛的针已经睡下了,张御医,这一日辛苦你了!”
“老臣不辛苦,为皇上办事怎么能说辛苦,只是大小姐,皇上这毒到底是什么啊,您可查出来了?”
“已经查出来了,御医,你
可知道大夏皇室自古遗传的一种病?”
“遗传?”
张御医蹙眉,“老臣知道,是一种无法根治的怪病,莫非皇上他……”
“不,他不是遗传病犯了,是荣炳利用他们家族的遗传下了噬心蛊,噬心蛊若是旁人中了,很快就会死去,可若大夏皇室子弟中了,会日日受到噬心之痛,百日后才会痛苦死去!”
听到这话,张御医惊愕极了,“原来如此,怪不得老臣看不出来皇上所中的是什么毒,原来是噬心蛊,可大小姐,这噬心蛊无解啊!”
无解,那皇上不是就死定了吗?
御医咋觉得大夏江山岌岌可危了呢?
“你设法去查如何解除噬心蛊,中药古典什么的都去翻翻,我去找荣炳!”
“大小姐,你找到他也没用啊,他下的毒,哪怕他有法子也不会告诉您的。”
“荣炳用自己的命来下噬心蛊,想必他现在也很难受,我就不信我逼不出来解毒的法子!”
死牢内,烛火通明。
当夏侯筝赶到的时候,老远就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大红看到她来了忙快速上前,“小姐,这老东西不知道怎么了,不停惨叫,根本就撬不开他的口啊!”